X美术馆正式开馆:城市需要有能为年轻人发

2020 年 5 月 29 日,X 美术馆正式开馆,“首届 X 美术馆三年展终端 >_How Do We Begin?”,也如期开幕。

城市需要有能为年轻人发声的地方

“X 美术馆是由艺术收藏家黄勖夫 Michael Xufu Huang 及 Theresa Tse 共同创建的民营美术馆。 X 是两条线的交汇,意指跨领域思想碰撞的无限可能。”在发布会上 X 美术馆副馆长许思雨向大家介绍了美术馆的概况。

X美术馆两位创始人黄勖夫Michael Xufu Huang及Theresa Tse?X美术馆

X美术馆副馆长许思雨,X美术馆创始人黄勖夫Michael Xufu Huang,首席策展人吴冬雪?X美术馆

X美术馆副馆长许思雨?X美术馆

X美术馆首席策展人吴冬雪?X美术馆

谈到创立美术馆的契机、X 美术馆的不同之处时黄勖夫 Michael Xufu Huang 表示:“每个美术馆都需要具备很强的个性,但很多中国的美术馆缺乏这一个性,他们并没有在某个领域中做到最好,目前中国正缺乏这样的美术馆,尤其是这样能产生新的想法为其助力的美术馆,一个城市需要有一个能为年轻人发声的地方。”

Lil X?X美术馆

黄勖夫 Michael Xufu Huang 还绍了美术馆的第三位创始人,Lil X。“我们希望通过更年轻的,像潮流玩偶这样的形式来让更多的年轻人们了解到我们,我们也对这个吉祥物寄托了很多希望,希望在未来的产品,或其他多种形式的媒介上有更多创作。”

首届三年展:“终端 >_How Do We Begin?”

首届三年展“终端 >_How Do We Begin?”由 X 美术馆首席策展人吴冬雪策展,分为“科技与媒介”,“社会观察者”,“作为叙事者的艺术家和建筑师”三个章节,展览通过视觉艺术及其他参与了人文进程发展的领域来共同探讨千禧时代思潮。

X美术馆外观?X美术馆

黄勖夫Michael Xufu Huang为嘉宾做现场导览?X美术馆

展览从我们栖于的当代生活出发,庆祝数字时代所蕴育出的知识与信息的开放性和便利性,以及新媒体和尖端技术所带来的全新感官体验和惊喜时刻;与此同时,正视毒性信息的侵入对我们的现实关系和社会结构所造成的干预和扰乱。

开幕现场

现场导览

“区别于数字时代之前的单向信息输出,当今的媒体平台提供了更多的实时交流和沉浸式交互体验, 我们的共同感知和共时存在性也被前所未有的放大。从 XR(扩展现实)、AI(人工智能)到最近开始广泛应用的 5G 技术,我们栖息的无形场域在不断地被扩展,也不断挑战着我们实时交流、接受信息的方式。”

现场导览

《终端 >_How Do We Begin?》将展览空间视为合作与生产的场所,试图提炼处于持续演变中的千禧时代思潮,积极邀请、鼓励观众和艺术从业者们对信息时代的多方面社会现象进行回馈,感知、共享并共存。

科技与媒介

展厅现场

这部分的作品主要以互动体验以及影像为主,比如在空间门口的第一件作品,是艺术家敖乾枥创作的“疏水机”,洗手液的盒子里面装的是一种航空材料气凝胶,另外一个盒子里面是水,当手放在下面,水会滴下来凝成一个水珠,就像是在荷叶上面一样,会在手里面打滚旋转,非常有意思,可以挑战观众们对物质的一些认知。

敖乾枥作品“疏水机”

敖乾枥作品

进入到第一个展厅里面,第一件作品同样是一件互动作品,需要观众坐在椅子上面,摄像头会对准观众的侧脸,通常情况下,照镜子的时候我们是可以看到正面的,潜意识里面也是如此,但这件作品是看不到正脸,只能看到自己侧面的脸,并且艺术家通过编程,这个侧脸就是观众最真实的样子。

王海洋作品“泰勒,泰勒”

接下来是王海洋作品“泰勒,泰勒”,这是一件视频装置作品,王海洋从小得了一种先天性疾病,由于腿不太好就不得不接受手术,所以他的大腿外侧就留了一排的疤痕,他将这种感受放置在作品中,讨论的是人强大的自我愈合能力,在播放的影像中,还有一些大楼爆破的场景,也寓意着城市的自我愈合。

程然作品

程然的作品也是一件互动性的作品,源于他的邮箱被盗,在这期间里面多了很多垃圾邮件,这些邮件构成了一个虚拟的“人”,组成了一个虚拟的世界,作品就是对这一现象的体现。

麦影彤二作品

在接下来是麦影彤二的架上作品,表现的是20年后她自己的家会是什么样子,创作的时候,她到淘宝上面找了做定制画的师傅,然后再找到两个金牌买家,根据他们对未来的描述,再创作出这件作品。

郭城作品

郭城的作品乍看上去以为是美术馆里面的绿植,其实在里面有一个盖革米勒管,专门检测大气中的辐射粒子,绿萝在我们的印象中是可以吸收辐射的,但其实它并不能,这是一件带有一点讽刺意味的作品。

郑翊良作品

郑翊良的作品是现场表演,我们现在出门基本上都带着手机就可以完成所有的支付,如果忘带手机的话,就处在一个无法做任何事情的状态,艺术家基于此进行创作。

王宇琛作品

王宇琛的作品名字就叫做“2020”,艺术家感兴趣的是,我们每个人基本上都会有一个网络的虚拟身份,比如我们在社交媒体上注册的账号,如果这些虚拟的化身想要做运动的话,会是什么样子,现场可以看到一个跑步机造型的装置,下面放置着一个显示屏,里面播放着虚拟身份跑步的状态,对于艺术家来说当我们在这种虚拟化身和现实问题切换的过程中,可能会有一系列的滞留或者虚空状态。

王宇琛作品

接着来到室外空间,展示的是一件装置作品“WiFi花花”,装置花的叶片上面有太阳能片,根据天气以及心情,作品会不定时的发光,花也会旋转。

社会观察者

当代艺术家从社会生产关系、流行文化的意象以及物件的材料属性中获取参考和灵感,从而对当下社会环境中普遍存在的日常细节进行反思和批判。这个由数字电路所控制的世界在催生了文化模因和网络语言的同时加速了这些信息的传播。社交媒体重塑了美学、文化和社会结构,具有网络意识,或许是人们与其强烈侵入性和解的最佳方式。

展厅现场

对于现代大都市的公民来说,暂时性地重返非数字科技世界,反而被打造成冥想甚至自我净化的体验。那么现在将通过何种形式,我们能得以摆脱数字媒体的假肢,与精神世界和肉体本身重新建立联系。

谢燚作品

这一展厅,我们首先看到的作品是谢燚创作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艺术家在一次驻地创作的时候,来到一个代工厂,与男工友聊天时问他有没有英文名,他说自己的名字叫罗密欧,他们车间的每个工人都有自己的英文名字,就是为了方便与国外客户对接,作品播放了一段影像,画面是磨损了的传送带,左边放置了六个音响播放男性的声音,右边放置四个音响,播放女性的声音。就好像是他们在对话。

陈丽同作品

陈丽同喜欢收集很多无意义的垃圾,然后再将它们组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看起来像是非常精密的仪器一样的东西,但其实也毫无意义。

麦影彤二作品

麦影彤二在这一空间还展示了一件作品“我们都一样”,在香港的超市里面,卖的好的商品会被放置在我们的视线上面,而那些不好卖的商品则会放在我们可以随手拿的地方,在这件作品里面,艺术家根据商品自身的高度将他们放置在了一起。

尤阿达作品

尤阿达的作品虽然是架上,但也非常的有意思,你见过唐僧抽烟的样子吗?见过他骑单车的样子吗?还有法海弹吉他的样子?在这里都可以看到。

作为叙事者的艺术家和建筑师

历史从不是单一的叙事,城市景观、建筑痕迹、建贸楼宇以及它们所特有的材质,不帯有偏见与预断地向大众讲述着一个地方的过去与现在。建筑师一物理上的叙事者们,早已偏离了在线性基柱上堆砌生活单元的工作方式,转向探索当代城市中技术发展如何与叙事性相交织的一系列命题,以及物质性如何抵抗和干预虚拟化并与其共存。

“定制”将不再是一种相对私人的高端营销手法,算法和机械自动化正在逐渐取代陈旧的建筑定制,建筑师们将以何种方式和地位存在于这个被算法和人工智能统治的世界中?或许我们可以从柯布西耶(LeCorbusier)所提出的“居住的机器( machines for iving)”中汲取灵感:在柯布西耶的语境中,“机器”被解读为“装置( dispositif)”即可以在社会主体内部建立关系、机制和知识结构的系统。艺术家和建筑师是自我实现预言的装置( dispositif)的生产者,他们捕捉、定向和阐释有关生命的信念和话语。通过这种方式,艺术家和建筑师们激发着我们对于周围建筑环境的思考,极力保持着与恶托邦之间的距离。

王子耕作品“黑色玛丽”

强家栋作品

此外还有强家栋的作品,是可以玩的游戏性作品,是对虚拟空间的探讨,游戏中有7个不同的空间,观众可以尝试着去通关。

本次三年展还同时设立 “X 美术馆三年展奖”,由四位来自世界各地具有影响力的策展人组成评审委员会,评选出一位获奖艺术家,旨在从不同视角、不同文化背景出发,共同展望中国当代艺术的未来。评审团包括英国蛇形画廊创意总监兼纽约 The Shed 文化中心艺术顾问汉斯·乌尔里·奥布里斯特(Hans Ulrich Obrist),MoMA PS1 馆长凯特·富勒(Kate Fowle),Dhaka 艺术峰会首席策展人兼 Samdani 艺术基金会艺术总监戴安娜·坎贝尔·贝当古(Diana Campbell Betancourt),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张子康(Zhang Zik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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