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庐】水屋里的第22夜

我伏在窗台上，憔悴的额头，扑在文字旁边，有大慈大悲的十字架，一个早晨去抚摩回忆的容颜，就像那年夜里，在我空白的夜里，用舌尖温柔的舔去你胸乳上的泪珠，那花一样的味道，樱桃一样的颜色，稚嫩的呻吟——
    后来我知道。我的手在你的衣襟深处，颤颤地指向一条通向哈尔滨的路，你溶于水的脸，小旅店里，2双鞋子抛在房间的地上，依偎着，2根鞋带纠缠在一起。

　　一朵暗香的花，水声汩汩，我竟读不懂那条小溪，为什么流经我的手指时，却是一阵一阵抽泣，还是香液津津，在细蜜的草丛中疼痛又愉快地流过。

我看不到一个完整的情节，那不是回忆。因为今夜验证不了自己或者他人的真实，我发现自己是一支小小鸟，远游了，变成了爱人身上的时令背包，恰似天上落的雨，淋湿了你，也淋湿了太阳，淋湿了月亮，也淋湿了花里早起的虫儿。

我就是一株君子兰，被淋湿，被染成一堆绿色的叶子和尘埃。

　　梦的速度很快，呼啸着掠过一排又一排烟柳，一条又一条街道，一条又一条雨巷。

　　这一夜的墙壁，目睹了这个古老的故事，正巧一辆夏利车，红红地，停在花园街。只有破晓的声音，一个劲地军号悠然，声音嘹亮，那是不远的军营里，开始了每早的拉练。

　　雨中的地下旅店，又该是春天了。在明镜挪动的瞬间，一恍惚，5、6年的风景，缩成了窗前的花瓣，鲜红又鲜红，淋湿了雪白的床单，听到一、二双不眠不睡的眼。

　　欢喜地垂落眼帘，在这一片莫名的时刻，听到一片又一片的温暖，在这高高又低矮的建筑之中，夜已半残，却又诗话里，握一花蕊，一枝花蕊，使我喃喃地怀念往事，唱起有刻度、有数字的民谣。

孤独是一种善变的花纹

在我的生命旁边
    越积越厚，在温柔乡里，找寻轮回的时刻
    我终于历经了千劫万难，一如万世，像一幅淡淡的图画，
    一般在风里飘摇起来，多少年忘记却更是丢失自己
    更无关乎一步一步的脚步
    沿着旁若无人的爱情
    终有一天，被迫停下来了。

作者简介：刘公南。笔名敬中一。山东博平人。70年代生人。媒体经营人、评论人。民革党员。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供职于人民法治杂志社。《新龙江网》总编辑。黑龙江公盛律师事务所管理委员会主任。哈尔滨一片冰心文化传媒有限公司董事长。北京新法视点传媒文化有限公司总经理。著有散文诗集《相信远游》散文集《水屋笔记》，编著：《国际艺术品市场》上下2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