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时代的狂欢,始于流量,终于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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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现在已经是互联网时代,人们可以一秒钟联系到彼此,却仍然难以探索人心的宇宙,依然有孤独、有渴望得到理解、渴望得到认同等各种的情感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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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手机已经成为年轻人新的器官。

我们正处在一个特别有意思的时代,互联网能够跨越任何物理距离的限制,让人和人之间更快、更便捷、更紧密地连接起来。紧密到我甚至都觉得,并不是我们人以互联网为媒介连接,而是互联网以人为媒介实现发展,就像三体文明一样潜伏在地球不断铺张势力。这听起来有些科幻,但过去几年阿尔法狗都通过学习,轻松打败了人类第一棋手柯洁了,未来互联网还会发生什么,似乎并没有多少不可思议的空间。

十年前,《南方周末》在新年献词中写道:关注就是力量,围观改变中国。当时我们还觉得,这关注是指微博等图文平台,来承载亿万人的目光聚焦。但谁知道这十年的下半场,短视频和直播迅速崛起,像黑洞一般将时代的注意力吞噬,又转换出很多新的关注的力量。

我记得第一次在直播里感受到关注的力量,是有关一个拉二胡的老人。我发现他所有视频里人都是反的,不难想象他都是用前置摄像头自拍的,由此也不难想象,他的身边长久没有人陪伴。对这样一个老人来说,最害怕的就是孤独。他的直播开始看的人并不多,但这并不重要,对他来说,他找到了一个和这个世界连接的方式,哪怕只有一个人听他拉二胡,他也能从中感受到被关注、被陪伴、抵御孤独的力量。

其实人是脆弱的,没有交流和碰撞,就像独自在荒原里行走,内心的力量会被封闭和孤独一点点蚕食。注意力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更自信。每个人都希望被听到、被看到、被关注、被理解、被接纳、被爱,因为人人都渴望成长。

尽管现在已经是互联网时代,人们可以一秒钟联系到彼此,却仍然难以探索人心的宇宙,依然有孤独、有渴望得到理解、渴望得到认同等各种的情感缺失。

直播拉二胡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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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年,越来越多的人把直播当作生活的一部分。

今天整个消费文化,电商不再只是单纯买卖,也变成了人与人之间的价值认同和连接。每个用户购买一件物品,其实同时也在寻找一种价值认同,其中包括亲切感、娱乐、陪伴、信任等等。

由此在直播新的电商环境里,冰冷的买卖关系很顺利地就演变为了粉丝或老铁、好友等半熟悉关系,镜头前的主播和手机前的消费者连接起一个巨大的新消费场景。还是新的电商逻辑,愿意看和愿意买的其实是一类人。

最近几年直播电商兴起的背后,是消费者关系的迁移。

最早的短视频平台之一快手,就是当下直播电商生态的范本。在快手上,当主播们通过日复一日的直播,与用户间相互建立起情感和信任后,快手的小店就变成了用户手机里的邻居,指尖轻点,即可推门而入,与主人互动。

快手是一个以“人”为连接的平台,主播和粉丝在平台上没有距离,他们可以相互分享日常,增进分享和陪伴的关系。就像我身边女性朋友多次提起的美妆主播瑜大公子,他从直播第一天开始就坚持无美颜直播,就是为了想让粉丝看到他教美妆过程中的真实面貌。在充斥着虚假信息的互联网上,瑜大公子最想带给粉丝的就是“真”的东西,他反复对粉丝强调说,“我不演戏、不搞饥饿营销,我只是给大家补贴,来当个好人!”

其实现在的用户都非常清醒,你是把他们当韭菜,还是当朋友,你是真的专业,还是假装专业,一上场就会被他们看穿。我之前关注过一位被称为“酒仙”的主播李宣卓,19年12月他和著名演员王刚老师合作直播,仅仅7秒钟的时间,一款精选干红狂售超过10万瓶,2万瓶XO库存秒空。惊人战绩的背后,是强大的专业度在背书。

李宣卓

现在的用户买东西不再是只是货比三家,而是货比百家、千家,早就炼出购物的火眼金睛,只有真的用专业赢得了他们的信任,才能获得这个市场。除了专业,还需要共情。当主播只有设身处地站在用户的角度着想,才会真正让用户感觉亲近、感到被理解。有位卖服装的主播大鸭梨,就是这类主播的典型,她大受喜欢的秘诀,并非来自她的货多么地不可替代,而是来自她的理念,“让粉丝们在买衣服的同时也学会穿搭”。在卖衣服的过程中,她永远像一个操碎了心的好姐姐,谁要面试、谁要上班、谁要约会,她都要来回指导,替粉丝设计搭配方案。

大鸭梨

任何的物品都可以明码标价,但人的情感无法估价。最终让用户释放购买力的节点,并不是“全网最低价”,而是日常建立的情感。快手上人称“临沂薇娅”的徐小米,在卖衣服之前并没有多少经验,但是她始终保持着敞开内心,会将生活中的失落对粉丝们倾诉,同样在粉丝们忧虑的时候给予鼓励,共同成长。正是这份惺惺相惜,粉丝陪伴她共度了很多难关,也在她的身上得到情感的安放。

事实上,社交电商已经出现“拟家人”的现象,当下主播和用户之间的关系,既有卖家买家之间的关系,也萌发出感情上的上羁绊。我在护肤主播猫七七身上,就看着这种现象的形成。她经常以风趣亲和语气和粉丝互动,也分享生活里的点滴,当她每到一个城市,粉丝就会去她的酒店叙旧,当她生病住院,粉丝也为她担忧,嘱咐她多注意身体。这种关系和感情的塑成,是只有在社交电商里才会有的改变。

在直播电商里,像瑜大公子和徐小米这样的播主是很难被取代的,他们对一个商品的了解和喜爱、对粉丝的关怀和宠爱,观众能从他的眼神和言语中就直接感受到。事实上,不止他们。在快手上还同样活跃着数以十万计的直播。对他们的用户来说,快手小店就如同家门口的小店,进去就能和店主打打招呼、聊聊家常,临走买走需要的东西。店主和用户的双向信任,让看直播购物变成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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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所有商业都将互联网化、一切品牌都将人格化的时代。

直播电商将崛起为一个万亿级的新零售赛道,它第一次让有温度的人成为了商品导购的终极节点,以信任为基础和熟人经济下的社交电商成为新的模式,社交流量与电商流量的边界将彻底模糊,“无直播,非平台”的互联网趋势已经形成。

这也是一个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难以概括的时代。

过去11世纪北宋时期的中国,画师张择端创作一副《清明上河图》,就以管窥豹地描绘了当时整个东亚最繁荣的首都市民生活图景。但放在今天,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画家有把握能画出这个时代的复杂多样。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清明上河图”。今天最能鲜活描绘中国的工具,一定是短视频平台。就像最早的短视频平台之一快手,亿万不同阶层、年龄、职业的人都在记录自己的生活,每个人都如一滴水般看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但汇聚起来则能形成新的潮流。

而今天逛快手的小店,就像在几英寸的屏幕里逛现代版的“清明上河图”。熙熙攘攘,众声喧哗,有以自己的脸为样本卖化妆品、有说话如同脱口秀一样日用品的、有直播做鸡爪的、有一边钓鱼一边卖户外用品、有边卖衣服拍自己肚子的……每一声吆喝叫卖,每一个街道转角,都有有趣的事情在发生。

在6月15日晚,快手小店的有趣还将升级,在616真心夜晚会中,瑜大公子、李宣卓、大鸭梨、徐小米、猫七七等快手小店的主播将来到现场,与多位明星大咖联动,带来更多优质好物及有趣节目。

互联网时代的狂欢,我们的信息已经够多了,我们现在需要的其实是陪伴,是走近他人的内心。今天的电商直播,也不再只是单面镜,你能在里面看见千万主播,也能在里面看见自己以及千千万万和自己一样的普通人。它浓缩着时代的故事和情绪,走近当下中国正在发生的一切。

在这个人手一部手机的时代,注意力变成一种新的资源、一种新的能量。

中国太大,这样大而复杂的实体,已经没有任何单一的力量能够一下改变。但亿万人目光的聚焦,悄然形成世界上最大规模的探照灯,一点点照亮人们的生活。在互联网中,每个人的人生都会有被照亮的时候。

每个人都是一束光,同时是一束渴求阳光的植物。当人和人之间,彼此关注和信任,注意力才会形成循环转换,像阳光一样洒向更多人。这个过程或许艰难,但力量形成的时候,每个人收获的,可是和这个世界更加亲密的连接。

我们不需要孤独的狂欢,放下防备心接受被光照亮,或许才是一切科技表象之下真正动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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