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华松:我的文学创作的浮华和湮灭(3)就这样,文学性有了质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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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学创作的浮华和湮灭

(3)

闵华松

一九八四年农历新年刚过,《新创作》主编杨里昂给我寄了本短篇小说获奖作品集,并附信鼓励我多写,他说他笃信我是创作人才。我拿着杨的信反复地读,细细琢磨。尔后便不停地写,直写得天昏地暗,我甚至创造了一天写两个短篇的纪录。每写完一篇,便有一缕成就感滋生。写完后放几天便改写,再接着就誉写,誉写时一笔一划有如小学生作业般认真,生怕字潦草了编缉不认识。在写的同时我仍然不知疲惫地啃书,边啃边探索所谓的文学性。是年冬天,杨写信给我,说我的短篇《玉草花》写得不错,准备在习作园地发表。我心里一阵狂喜,抑制不住地把消息告诉了女朋友,随后几天脸上始终呈得意状。现在想想,《玉草花》文笔尽管清新,但文字稚嫩得很,况且只发在学员內刋上,沒什么值得张扬的。然而,那时的环境和现在比有如天壤之别,一个人的文字如若变成铅字成印刷品,定是祖上积德了。况且我奋斗了这么些年,终于有了突破,那份心情是现在谁都无法理喻的。

一九八五年三月,短篇小说《玉草花》发表,稿费8元。

《玉草花》写的是一个小女孩缅怀母亲的故事,篇幅不长,近两千字。作品发后,我拿着它兴冲冲走回家,堂嫂当着十几号人读了一遍,且边读边流泪。堂伯拉着我的手说,多写啊,你会比当秀才的曾祖父有出息。

我诚笃地点了点头。

一九八五年底,描写恋人误解的短篇《清晨,透亮透亮的》再次在习作园地发表。该文尽管还是嫩,但在写作技巧上有了突破,为此编缉以文无定法为题进行了点评。

这时,我已脱产进入电大法律专业学习。因为时间充裕,精力旺盛,创作热情愈发高涨。每天的每天,除上课外,我在校内校外漫步,抑戓在田边和山坡呆立和静坐,竭精殚虑搜刮题材。我内心已不能满足现状,我要拚力捅破那层薄薄的但坚韧无比的纸,从而见到旖旎的风光。

机会终于不期而至。一九八六年初,《新创作》编辑部来信要我修改一个短篇,准备刋发。我强压抑住兴奋感,反复地改,自认为差不多了才寄出去。

一九八六年四月,我的短篇小说《那边,有一片绿色》在《新创作》杂志笫四期发表,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处女作。

作品描述一个农村少女清晨打猪草时偶遇一对青年男女提着录音机在小树林跳舞的故事。整篇文章三千来字,着重写了少女內心由惊慌到害羞到观看再到向往的历程。和前两篇比,这一篇文笔成熟了许多,文学性有了质的飞跃

【作者简介】闵华松:1983年参加工作,先后在公、检、法等部门任职。1985年开始从事文学创作,陆续在《飞天》,《青年作家》、《湖南文学》,《当代警察》等杂志发表中短篇小说数十篇,获笫一、二、三届湖南文学大奖赛三等奖及佳作奖,中篇小说《环境》获湖南公安文学10年创作优秀奖。1996年刋发于《青年作家》杂志的中篇小说《破案》获全国金盾文学二等奖,并被改编为电视剧在中央6台播放。该小说收录于全国公安文学史,并与方方、梁晓声等15位作家结集出版,书名《埋伏》。1999年出版中篇小说集《处警队》。2002年被公安部列为五个一工程重点培养作者。后因工作环境、性质改变,搁笔长达10余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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