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晶︱时光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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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 光 的 邂 逅
时间总是走的很快,它轻轻巧巧地行着,无论多么美好的记忆,终究会逝去。我尽量让我的思绪回到从前,将点点滴滴的往事细细梳理一遍;当然,里面或许有演绎的成分。下面,让他们依次出场吧。
现在提起“小戈,苏北,一苇"这三个名字,或许有人会感到陌生。但对于我来说,他们熟悉而亲切。他们三位可是我们中联响当当的人物。十分荣幸的是,我和他们曾经是同事。
小戈即张桂革,现在是我们公司的书记。听他说话是一种享受。广博的知识,幽默的言词,充沛的创造精神,常常闪亮的眼睛,爽朗的笑声吸引着每一个人。他在隔壁办公室午睡,鼾声清脆而嘹亮,小哨一般声声入耳。每每有同事提及,他总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嘿嘿,打呼噜是一种病,名字怪长,叫什么来?小马知道。”我听到以后总会跑过来提醒他,叫“睡眠呼吸暂停综合症”。我有问题的时候,总习惯用钢笔戳戳他的后背,他很热心,总是不厌其烦很详细地给我讲,直到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点头,懂了,懂了,他才会转过身去。而开头一句话总是:“又碰着拦路虎啦?”他是很有气度的一个人,大事不糊涂,小事不计较。他的诗集《岁月的船》我至今依然保存着,1999年送给我的,上面有他的签名,老公偶尔翻起时对他的诗作亦很欣赏;他和夫人的爱情故事始于校园,由看电影他当“电灯泡"拉开序幕,也是一段很美好的回忆。
苏北即刘晓东,现在是我们公司的工会主席。他是我的学长。潇洒干练,有学识;是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对于我而言,他更像一位邻家的大哥,凭借自己缜密的思维,沉稳的个性和脚踏实地的工作作风,一步步地走到今天。晓东兄是标准的秀才哥,锦心绣口。他讲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组织材料下笔千言,一挥而就,上手特别快。记得他曾歪着头让大家猜他老了会是什么样子,有人兴奋地说再配上一撮小胡子像鲁迅,大家一致叫好 。因为他说起话来神采飞扬,附带极活跃的手势,真有点像鲁迅。可刘哥笑着否定了这个想象,他说他老了会像齐白石。在校园里,刘哥是有故事的人。据说冬天的时候,有女同学给他写信:“窗外又下雪了,这洁白的雪花多像我们纯洁的心灵啊······”但他们夫妻感情很好。他写的《家有高妻》风趣幽默,对妻子的一片深情跃然纸上;还有他写给女儿的诗歌和散文,温馨而感人。闲暇的时候,他喜欢哼唱当时的流行歌曲,他的《青藏高原》唱得挺好。
一苇即李苇,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以前是我们公司的工会主席。李老师潇洒倜傥,笑声爽朗。夏天坐在四楼的走廊上下象棋,就是有点不讲究。据说当时的牛仔裤穿两个月都不带洗的。但看现在博客上的照片似乎很清爽,蛮有派头的样子。他和夫人属于师生恋,嫂子和电影明星同名,年轻时很清秀,声音温柔如琼瑶笔下的女主角。在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里,李老师奋笔疾书,写下了《旷野、落日、空白》《那一年,你17岁》和《你说过,你等着我》等爱情小说,他儿子的名字挺好听的,叫诗歌。
一个偶然的机会,不小心溜到新浪网一苇和小戈的博客上,看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或许是有过共事几年的缘分,我对他们总是特别关注。以上三位说话的水平都很高。荤的,素的,土的,洋的,都行。什么:“放下耙就是扫帚;荣贵不返乡,如锦衣夜行;到哪个山头唱哪个歌;一手拿着枪杆子 ,一手拿着笔杆子;老天爷乱点鸳鸯谱;不怕枪,不怕炮,就怕滕州的马上到;绿豆米饭,羊肉汤,菜煎饼,拉魂腔等等张口就来,只是他们现在事业有成,位高权重,生活过得丰富多彩,总让人有望尘莫及的感觉。可我却发现他们修行数年,道业也愈发得高深,写出来的文章让人过目不忘,感慨万千 ,依然很喜欢他们美丽的文字。
马常老师才华横溢,他是当时宣传部的元老。隶书写得非常好。他勤奋严谨,毛笔总不离手,烟也不离口。我问他为何如此用功,他说:“活到老,学到老嘛?!”马老师当时搞外宣,我至今依然清晰地记得他关于公司水泥的一个创意,说孟姜女哭长城,老是哭不倒,秦始皇问李斯什么原因,李说是用公司水泥建造的长城呗,秦竖起大拇指说:“公司水泥就是好啊!” 马老师还说让我去演孟姜女就行,我说我才不演来 ,悲剧人物······
我们的部长张润桐体型偏瘦,颇具军人之风。他的口头语是:这个事有点掉价;某某同志还是不错的。”我至今忘不了厂里要求无偿献血给部内一个名额,他说:“我不献谁献?”时脸上无奈的表情。献血之后,张部长回到家功臣一般,嘱其夫人买排骨,黑鱼进补;我至今忘不了母亲生病在济南住院张部长千里迢迢带着伙伴们的一片爱心去探望留给我的那一份温暖。
张弛走路风风火火的,仿佛有武林高手在背后追着一般。人称“旋哥”。 他的摄影水平很高,厂里很多人结婚时的照片都是他拍的。他的普通话说得也挺好,声音很有磁性。未结婚时,他喜欢追美女,但由于缺乏坚韧顽强的毅力和一往无前的决心,容易转移目标,多未追成。不过结局很圆满,他的夫人很漂亮。有一次在街上,我碰见“他”,亲切地拍其肩膀:“哥来,好久不见?”那人说:“你是鲁水的,你认识我们家老三,对不对?”哦,认错人了,原来他是张弛的双胞胎哥哥。
当然还有风采依然的秀丽姐。她年轻时气质很好,下班沐浴更衣之后,整个一“出水芙蓉”。她现在和我老公一个单位,看来我们真是缘分不浅。不过人家早就是国家一级播音员啦。
偶翻相片,发现两张旧照。一张是和晓东兄99年的合影,后面是红红的爬墙虎;一张是96年在奎子鱼馆宣传部的“全家福”。照片上的人看上去是多么地年轻啊!每个人的脸庞上都亮光光的没有一丝瑕疵。如今21年过去,岁月的沧桑写在脸上。让我很是心疼我们各自的风霜。那一年,我们一干人马一起去红荷湿地,坐在宣传部那辆银灰色的面包车里,一路上,江珊都在缠缠绵绵地唱“梦里水乡”,一份莫名的情怀,一种淡淡的忧伤。有的时候我会百感交集,为什么走得最急最快的总是美好的时光?有的时候,真想努力找寻当年跟着唱这首歌时青春貌美、英姿飒爽的模样。
我是一个很感恩的人。我很庆幸在人生的旅途中能和那么多优秀的人温暖地相遇。他们帮了我很多,从他们身上,我也学会了很多。和他们共事是一件多么令人惬意的事情啊!
于丹说,人生没有那么长,珍惜每一次相聚,也许再回首,已隔天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而我们相聚过。
从毕业到现在26年了,我经历了人生的一些酸甜苦辣。忙忙碌碌的生活逐渐磨灭了我的信念,但他们的音容笑貌却在我的脑海里久久回荡,他们的亮点常在我的眼前熠熠生辉。让我每天都有一些小小的纯净的喜悦;让我明白,只要努力,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是可以圆满的。
借用晓东兄的几句诗作为这篇文章的结束吧:“说不清在怀想什么/往事已不复存在/想它只是一支缠绵的歌/窗外芙蓉树盛开美丽的童话······不管下一个季节是春是夏/不管咱们的日子还有多少朝晖和晚霞/年轻的心永远年轻/不怕看不见的利刃/照你我的胸口猛扎……
马晓晶
曾用笔名荷莹,一切如雪,做过企业报编辑,1991年至今在《中国建材报》《中国工人》《齐鲁晚报》《时代文学》《湛江文学》《鸭绿江晚报》《大家都说说》等报刊、微平台发表诗歌、散文、小说600余篇,多次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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