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老子故事

​这两个人应该是有过交流的,除了《庄子》以外,《孔子家语》和《史记·孔子世家》还有《吕氏春秋》都有所提及,或者是说孔丘和老聃有过交流,老聃目前还没发板上钉钉就是老子这个人,《道德经》成书也一般认为是孔子之后。

《吕氏春秋·纪·仲春季》:【孔子学於老聃、孟苏、夔靖叔。】

《史记·孔子世家》:【鲁南宫敬叔言鲁君曰:“请与孔子適周。”鲁君与之一乘车,两马,一竖子俱,適周问礼】

《孔子家语·观周》:【谓南宫敬叔曰:“吾闻老聃博古知今,通礼乐之原,明道德之归,则吾师也。今将往矣。”对曰:“谨受命。”

遂言于鲁君曰......

公曰:“诺。”与孔子车一乘、马二匹】

孔子大概是在开始办私学几年以后,去找老聃学习,可能是觉得办私学自己的学识还不够用,只好再多学习一些,办私学以前孔子是在季氏家里打工。

根据《左传·昭公十七年》来看,孔子已经可以向郯子询问郯国古代官制,应该不会只是季氏手下的一个打工仔而已,孔子办私学的时间差不多就是在这前后。

不过孔子到了周以后,和老聃的第一次交流并不怎么愉快,老聃在听完孔丘的陈述以后给了对方当头一盆冷水。

《庄子·外篇·天道》:【孔子西藏书于周室。子路谋曰:“由闻周之徵藏史有老聃者,免而归居,夫子欲藏书,则试往因焉。”孔子往见老聃,而老聃不许,于是繙十二经以说。老聃中其说,曰:“大谩,愿闻其要。”】

《史记·老子韩非列传》:【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且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

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於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若是而已。】

孔丘叙述了很多他的思想,结果老聃告诉他你说的这些人物,因为年代过于久远,连骨头都腐朽了,就只剩下他们的言语了,他们只留下了足迹,但是却没有他们本身。

不过从《论语》里面的言论来看,孔丘是在认认真真的去听这段话。

先是这句【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

《论语·卫灵公》:【君子哉蘧伯玉!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

《论语·泰伯》:【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然后再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於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若是而已。】

《论语·述而篇》:【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

《论语·尧曰篇》【子曰:“君子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

但是孔丘在老聃那里学习了半年多的时间,不可能就这么一次对话,肯定还会有其他的对话内容,从《礼记》和《孔子家语》里面来看,老聃确实给孔丘讲了不少东西。

老聃和孔丘讨论过的内容之一,五帝与五行的关系,但是老聃的五帝和我们通说的五帝是不同版本的。

《孔子家语·五帝》:【季康子问于孔子曰:“旧闻五帝之名,而不知其实,请问何谓五帝?”

孔子曰:“昔丘也闻诸老聃曰:

'天有五行,木、火、金、水、土,分时化育,以成万物,其神谓之五帝。’古之王者,易代而改号,取法五行,五行更王,终始相生,亦象其义。故其为明王者,而死配五行。是以太皞配木,炎帝配火,黄帝配土,少皞配金,颛顼配水。”】

那么老聃的五帝知识从何而来呢?应该是从周朝的图书馆里看到的,周朝对于三皇五帝的东西有专门的管理人员。

《左传·文公十八年》:【先君周公制《周礼》曰:'则以观德,德以处事,事以度功,功以食民。’】

《周礼·春官宗伯·司巫/神仕》:【外史掌书外令,掌四方之志,掌三皇五帝之书,掌达书名于四方。若以书使于四方,则书其令。】

周朝有专门掌管这方面资料的外史,周朝毕竟当时还是存在的,作为周朝图书管理员的老聃完全可以拿到这些原始资料,他也不藏私都告诉了孔丘。

老聃和孔丘讨论过的内容之二,是关于自然和生物方面的内容。

《孔子家语·》:【子夏问于孔子曰:“商闻易之生人及万物,鸟兽昆虫,各有奇偶,气分不同,而凡人莫知其情,唯达德者能原其本焉。

天一,地二,人三,三三如九,九九八十一,一主日,日数十,故人十月而生;八九七十二,偶以从奇,奇主辰,辰为月,月主马,故马十二月而生;七九六十三,三主斗,斗主狗,故狗三月而生;

六九五十四,四主时,时主豕,故豕四月而生;四九三十六,六为律,律主鹿,故鹿六月而生;三九二十七,七主星,星主虎,故虎七月而生;二九一十八,八主风,风为虫,故虫八月而生;其余各从其类矣。

鸟鱼生阴而属于阳,故皆卵生。鱼游于水,鸟游于云,故立冬则燕雀入海化为蛤。蚕食而不饮,蝉饮而不食,蜉蝣不饮不食,万物之所以不同。

介鳞夏食而冬蛰,龁吞者八窍而卵生,咀嚼者九窍而胎生,四足者无羽翼,戴角者无上齿,无角无前齿者膏,无角无后齿者脂。昼生者类父,夜生者似母,是以至阴主牝,至阳主牡。敢问其然乎?”

孔子曰:“然,吾昔闻老聃亦如汝之言。”】

《孔子家语·七十二弟子》:【卜商,卫人,字子夏。少孔子四十四岁。】

大致内容如下,

子夏说:“易理之中,能够产生人类及万物、鸟兽、昆虫,他们各有单数和双数,是由于所秉受元气的分限不同,但一般的人并不了解其中的情况,只有德行通达的人才能够探究其中的本原。天为一,地为二,人为三,三三得九。

九九八十一,一主象天干,天干数是十,所以人怀胎十个月后出生;八九七十二,为双数承接奇数,奇数主象地支,地支主象月份,月份主象马,所以马怀胎十二个月后出生;

七九六十三,三主象北斗,北斗主象狗,所以狗怀胎三个月后出生;六九五十四,四主现四时,四时主现猪,所以猪怀胎四个月后出生;五九四十五,五主象五音,五音主象猿,所以猿怀胎五个月后出生;

四九三十六,六主象六律,六律主象鹿,所以鹿怀胎六个月后出生;三九二十七,七主象星宿,星宿主象虎,所以虎怀胎七个月后出生;二九一十八,八主象八风,八风主象虫,所以虫经过八个月衍化而成。

其余的动物也都各自根据自己的种类而生成。鸟、鱼出生在阴处,但却飞游于阳处,所以都是卵生;鱼在水中游,鸟在云中飞,立冬时燕雀飞到海中,化而为蚌蛤;蚕光吃不喝,蝉光喝不吃,蜉蝣不吃不喝,这就是万物有所不同的根本。

长有鳞甲的动物夏天进食而冬天蛰伏,不用咀嚼而吞食的动物长有八个器官而卵生,嚼碎食物的动物长有九个器官而胎生,长有四只脚的动物没有羽毛和翅膀,长有角的动物牙齿不发达,没有角而且前齿不发达的动物长得肥,没有角并且后齿不发达的动物身上多油脂。

动物白天出生的像父亲,晚上出生的像母亲,由此极阴的地方主象牝,极阳的地方主象牡。请问这说得对吗?”

孔子说:“对。我以前听老聃讲的也和你说的一样。”

所以《庄子》里提到的一次孔丘和老聃的交流应该是存在,不过《庄子》当中其他几次目前来看,存在可能性不大。

《庄子·外篇·天道》:【老聃曰:“请问,何谓仁义?”孔子曰:“中心物恺,兼爱无私,此仁义之情也。”

老聃曰:“意,几乎后言!夫兼爱,不亦迂乎!无私焉,乃私也。夫子若欲使天下无失其牧乎?

则天地固有常矣,日月固有明矣,星辰固有列矣,禽兽固有群矣,树木固有立矣。夫子亦放德而行,循道而趋,已至矣;又何偈偈乎揭仁义意,夫子乱人之性也!”】

老聃的意思就是,天地原本就有自己的运动规律,日月原本就存在光亮,星辰原本就有各自的序列,禽兽原本就有各自的群体,树木原本就直立于地面。

或者说讨论内容被庄周改动了一下,但是应当发生过类似的谈话,所以孔丘才会说子夏说的和老聃说的是一样的。

老聃和孔丘讨论过的内容之三,关于出兵方面的礼仪,还有国君死了以后的一部分相关礼仪,孔丘在句尾还特意加上,这些都是老聃告诉我的。

《礼记·曾子温》:【曾子问曰:“古者师行,必以迁庙主行乎?”

孔子曰:“天子巡守,以迁庙主行,载于齐车,言必有尊也。今也取七庙之主以行,则失之矣。当七庙、五庙无虚主;虚主者,唯天子崩,诸侯薨与去其国,与祫祭于祖,为无主耳。

吾闻诸老聃曰:天子崩,国君薨,则祝取群庙之主而藏诸祖庙,礼也。

卒哭成事而后,主各反其庙。君去其国,大宰取群庙之主以从,礼也。祫祭于祖,则祝迎四庙之主。主,出庙入庙必跸;老聃云。】

大致意思如下,

曾子间道:“古时候出兵,必定要带着迁庙主同行吗?”

孔子答道:“天子巡守,带着迁庙主同行,将迁庙主载于斋车,表示天子也有所尊敬。现在倒好,天子巡守,带着太祖以下七庙的神主同行,这就搞错了。在正常情况下,天子七庙、诸侯五庙都不会空着而没有神主。

庙空着而没有神主,只有在天子驾崩、诸侯去世和出奔、在太祖庙里合祭群庙的所有神主的时候,才会庙空而无主。

我听老聃说过:'天子驾崩,国君去世,则由太祝把群庙的神主统统取来藏到太祖的庙里,这是礼当如此。等到下葬并且举行了卒哭之祭以后,再把群庙之主送回各自的庙里。国君逃难出奔,太宰就将群庙的神主取来同行,这也是礼当如此。

诸侯在太祖庙里合祭群庙的神主,就让太祝把其余四庙的神主迎来。凡是迎送神主出庙入庙,一定要清道戒严。’这是老聃说的。”

老聃和孔丘讨论过的内容之四,也是关于礼仪方面的内容,涉及国君灵柩运送和诸侯朝见天子等内容,孔丘也特意在句末告知这是老聃告诉我的,文中内容可以看出老聃尊礼且是知道变通的。

《礼记·曾子问》:【曾子问曰:「葬引至于堩,日有食之,则有变乎?且不乎?」

孔子曰:「昔者吾从老聃助葬于巷党,及堩,日有食之,老聃曰:『丘!止柩,就道右,止哭以听变。』既明反而后行。

曰:『礼也。』反葬,而丘问之曰:『夫柩不可以反者也,日有食之,不知其已之迟数,则岂如行哉?』

老聃曰:『诸侯朝天子,见日而行,逮日而舍奠;大夫使,见日而行,逮日而舍。夫柩不早出,不暮宿。见星而行者,唯罪人与奔父母之丧者乎!日有食之,安知其不见星也?且君子行礼,不以人之亲痁患。』吾闻诸老聃云。】

大致意思如下,

曾子问道:“出葬已经发引”柩车已经上路,这时忽然日蚀,礼数有什么变化吗?或者没有任何变化呢?”

孔子答道:“从前,我跟着老聃在巷党助人送葬,柩车也已上路,突然发生日食。老耽喊道:'丘!把灵枢停下,靠着路的右边停放,都不要哭,静以待变。’等日蚀过后,柩车又继续前进。

老聃说:'按礼就应这样做。’葬毕返回,我就请教老聃:'柩车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日蚀这种现象,谁也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与其在路旁等候,还不如继续前进呢。

老聃说:'诸侯去朝见天子,每天日出而行,傍晚太阳尚未落山就找个地方休息,并且祭奠随行的迁庙主。大夫出使,也是每天日出而行,太阳未落就找个地方休息。

灵枢不可在天亮之前就出殡,也不可到天黑下来才止宿。披星戴月而赶路的,大概只有罪人和奔父母之丧的人吧。

刚才日蚀,天空一片黑暗,我们怎么会知道天空不定在什么时候会出现星星呢,那样岂不成了披星而行了吗?再说,君子行事依礼,总不能使别人的亲属有遇上灾祸的危险呀。’

老聃和孔丘讨论过的内容之五,是关于小孩子死了以后的礼仪问题,可见两人后面关系非常不错,已经是无话不谈了。

《礼记·曾子问》:【曾子问曰:“下殇:土周葬于园,遂舆机而往,途迩故也。今墓远,则其葬也如之何?”

孔子曰:“吾闻诸老聃曰:

昔者史佚有子而死,下殇也。墓远,召公谓之曰:'何以不棺敛于宫中?’史佚曰:'吾敢乎哉?’召公言于周公,周公曰:'岂不可?’史佚行之。下殇用棺衣棺,自史佚始也。”】

曾子问的是,八岁到十一岁的孩子死后,在园子里挖个坑,坑的四周用砖砌上,然后用'机’把尸体抬去下葬,这是由于路近的缘故。如果墓地较远,其葬法该怎样办呢?

这种问题孔丘都和老聃讨论过,于是孔子答跟弟子说:“我听老聃讲过:'从前史佚有个儿子死了,年龄也是八到十一岁,墓地较远。

召公对史佚说:“你干嘛不先在家里将尸体成硷入棺呢?”史佚说:“这是违礼的事,我怎么敢呢?”召公就在周公面前讲了此事,周公表态说:“这有什么不可以呢?”

于是史佚就照召公说的做了。’埋葬下荡而在家成硷入棺,是从史佚开始的。”

其他地方没有相关叙述了,孔丘学习了一段时间以后就要返回鲁国,老聃来送他,并且留下临别赠言。

《孔子家语·观周》:【及去周,老子送之,曰:“吾闻富贵者送人以财,仁者送人以言。吾虽不能富贵,而窃仁者之号,请送子以言乎!

凡当今之士,聪明深察而近于死者,好讥议人者也;博辩闳达而危其身,好发人之恶者也。无以有己为人子者,无以恶己为人臣者。”孔子曰:“敬奉教。”】

《史记·孔子世家》:【辞去,而老子送之曰:“吾闻富贵者送人以财,仁人者送人以言。吾不能富贵,窃仁人之号,送子以言,

曰:“聪明深察而近於死者,好议人者也。博辩广大危其身者,发人之恶者也。为人子者毋以有己,为人臣者毋以有己。”】

老聃的这一教导孔丘也拿去教育弟子

《论语·宪问》:【子贡方人,子曰:“赐也贤乎哉?夫我则不暇。”】

《孔子家语·七十二弟子》:【端木赐,字子贡,卫人。少孔子三十一岁。有口才,著名。孔子每诎其辩。家富累钱千金,常结驷连骑,以造原宪。】

子贡喜欢评论别人的短处。孔子说:“赐啊,你真的就那么贤良吗?我可没有闲工夫去评论别人。”

而且子贡这个人由于口才非常的好,好到远近闻名的地步,非常的喜欢和别人辩论,估计是杠精鼻祖(键盘侠鼻祖应该是孔丘另一个弟子,宰予),所以孔丘经常会去批评他的辩论行为。

孔丘自己是很谦虚的人,认为君子的要求自己一个都没达到,自己能有今天,全部都是靠努力的去学习。

《论语·公冶长》:【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

《论语·宪问》:【子曰:“君子道者三,我无能焉: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

可以感受到老聃在孔丘求学的时候,在塑造孔丘三观方面非常的成功,也能感受到孔丘青年时代那种可怕的求学欲望。

不过孔丘后来应该是和老聃又见过一次,从对话内容来看,这次见面的时间应该是孔丘周游列国期间,见面地点应该不是在周王室所在,考虑到老聃是楚国人,以及楚昭王聘孔丘一事(后因昭王去世作罢),应该是在楚国见面。

《孔子家语·在厄》:【楚昭王聘孔子,孔子拜礼焉,路出于陈蔡。】

《史记·孔子世家》:【楚救陈,军于城父。闻孔子在陈蔡之间,楚使人聘孔子。】

《史记·老子韩非列传》:【老子者,楚苦县厉乡曲仁里人也,姓李氏,名耳,字摐,周守藏室之史也。】

《左传·哀公六年》:【将战,王有疾。庚寅,昭王攻大冥,卒于城父。】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应该是孔丘六十出头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老聃的年龄不可考,应该是大于孔丘一代人没有问题,应该已经不再担任周王室的图书管理员了。

《孔子家语·观周》:【孔子见老聃而问焉,曰:“甚矣!道之于今难行也,吾比执道,而今委质以求当世之君,而弗受也。道于今难行也!”

老子曰:“夫说者流于辩,听者乱于辞,知此二者,则道不可以忘也。”】

孔丘请教说:“如今实行道真难啊!我以往执守大道,而今请求于当世国君,却不被接受。现在实行道真是太难了。”

老聃说:“说的人流于巧辩,听的人惑乱于言辞。面对如此两方面的情况,则更不可以舍弃大道。”

老聃对于多年奔波的孔丘,没有说他的选择不对,而是鼓励他,即使是选择这么一个局面,你也不可以舍弃大道。

《史记·孔子世家》:【孔子状类阳虎,拘焉五日,颜渊後,子曰:“吾以汝为死矣。”颜渊曰:“子在,回何敢死!”匡人拘孔子益急,弟子惧。

孔子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後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

《论语·子罕》:【子畏于匡,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

孔子认为,自己是继周文王之后周文化的集大成者。如果上天要消灭周文化,就不会让自己掌握;如果上天不想消灭周文化,匡人是害不了他的。孔子身上有着极其强烈的传承周文化的使命感。

孔子的弟子颜回也对孔子这样的使命感非常的认同,这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孔子核心弟子的声音。

《孔子家语·》:【颜回曰:“夫子之道至大,天下莫能容,虽然,夫子推而行之,世不我用,有国者之丑也,夫子何病焉?不容,然后见君子。”

孔子欣然叹曰:“有是哉,颜氏之子,吾亦使尔多财,吾为尔宰。”】

老聃肯定是知道孔丘自己对自己设定的使命,他也许是赞同的,也许是不赞同的,但他都选择了在这个时候,鼓励孔丘和他的弟子们把自己的道路一直走下去。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