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隶《文宣王庙新门记》拓片

罕见碑帖丨唐代裴平隶书《文宣王庙新门记》拓片

唐代碑刻作为一种文化遗产,具有多方面的价值,如文物价值、文献价值、艺术价值等等。从文物与文献价值的角度说,清人叶昌炽在《语石》一书中指出:“撰书题额结衔,可以考官爵,碑阴姓氏,亦往往书宫于上。斗筲之禄,史或不言,则可以之补阙。郡邑省并,陵谷迁改参互考求,瞭于目验关中碑志,凡书生卒,必云:终于某县某坊某里之私第或云:葬于某县某村某里之原。以证《雍录》、《长安志》,无不吻合。推之它处实有资于邑乘者多矣。至于订史,唐碑之族望及子孙名位,可补《宗室》、《宰相世系表》建碑之年月,可补《朔闰表》。生卒之年月,可补《疑年录》。”

从艺术价值的角度来说,正如马宗霍所说:“唐代书家之盛,不减于晋,固由接武六朝,家传世习,自易为工。”唐代亦是书法史上最辉煌的时期,自帝王至臣民名家辈出。书作篆、隶、楷、行、草诸体咸备,佳作如林。唐代纸书文字很少得以保留至今的更少。唐代碑刻数量甚多,形制丰富,制作精细,字体成熟,书法高超。

正如《宣和书谱》云:“有唐三百年,书者特盛,虽至经生辈,其落笔亦自可观。盖唐人书学自太宗建弘文馆为教养之地,一时习尚为盛,至后之学者,随其所得而各有成就。”

中国书法自诞生以来,至六朝时期,各种字体趋于齐全,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楷书的成熟,行书与草书也高度成熟。鉴于墨迹遗留下来的比较少,而唐代碑刻为我们保留极为丰富的书法史料。应该说,从7世纪到10世纪的三百年间,中国书法的史料价值与艺术价值,都在碑刻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自唐以后,人们临习书法,大都取法于唐。

直至今日,历史学家经常大量引用碑志的原始资料,虽然碑拓的价值更多地运用于艺术欣赏和艺术收藏方面。

唐碑成为社会、文化的重要载体。研究唐碑,不仅有助于我们更全面地了解、构筑中国古代书法文化的历史,而且对今天的书法实践具有实际的指导意义。因此,对唐碑进行科学、系统地研究显得极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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