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疫情中,2020年我过得充实而快乐

伍勇 今日忽从江上望,始知家在画图中。

在书画艺术方面,我一向自视甚高。

上世纪七十年代,当相同年龄段的艺术爱好者还在琢磨如何画得更像的时候,我已完全看得懂师祖陈子庄的作品。那时,我才十五、六岁。后来,当黄宾虹的墨山玄水在艺术理论界尚处于争论不休的阶段,我就像崇拜师祖陈子庄一样崇拜黄宾虹。

伍勇 万籁此皆寂,但余钟韾音。

遗憾的是,后来的三十年我迷失了方向。至今,仍还留存着半刀从成都商业场文物商店购买的六尺宣纸,算起来,纸龄差不多有四十年左右。

2018年下半年,在老师田明珍先生的建议下,我重拾画笔。倏忽间,两年有余。这两年半,2018年我磨磨唧唧,2019年我犹豫、彷徨,2020年,尽管疫情肆虐,我反而坚定了信心,一步步走向了正确的道路。当然,任何时候,读书学习都没有丝毫耽搁。

伍勇 雪里山前水滨,竹篱茅舍,淡烟衰草孤村。

2020年,是我走得最踏实的一年。

这一年,我写了十多篇艺术评论。如《人有正气,画有清气——田明珍书画佳作集序》、《以山水载道的姚叶红》(发表于央广网)、《胸襟潇洒墨花飞——初探新时代的文人画家胡真来》、《三国画家——陈荣》、《唐文耀书画凝眸》(与姚叶红合作)、《宅家防疫,不妨看我画竹聊竹》、《画坛庄子陈子庄》、《中国现代足球的教父是徐根宝吗?不!是一位画家》、《成都,画家的风水宝地》、《那一抹胭红,恰似英雄没落的血泪》、《关于画圣的传说》、《画品即人品吗?扯淡》等等,以及近百篇艺术方面(含收藏)的新闻稿,其中新闻《著名书画家田明珍第九部书画著作问世》发表于光明网。对我而言,写评论性文章,都是有感而言;写新闻,一蹴而就,轻车熟路。

伍勇 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这一年,我看了一万多幅历代山水画作品,写完了《中国山水画史读书笔记》,计120多篇、35万多字。从中国山水画的起源一直写到近现代的黄宾虹、齐白石。写是一回事,通过看、读、写,我的绘画理论水平,可以说取得了极大的提高,敢说,不亚于任何大学的专业教授。

伍勇 松要低头,树应昂首

这一年,我画了许多画。从疫情暴发开始,我复习清四王、元四家、两宋绘画,再返回来研究明画和近现代大家的作品。加上以前的积累,慢慢的,艺术上有了点自己的萌芽般的感觉。

这一年,我随成都市美协主席姚叶红哥老官参加了一些社会活动,或送艺术下基层、进社区,或到山水之间写生采风,或为名家的画展跑腿服务,充实而快乐。

伍勇 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这一年,我还与师兄弟妹张斌、向运江、傅建勇、李泉、雷荣贵、岳翊南等一起,隆重地在网络上推出了《石壶门下》系列宣传报道,向社会全力介绍陈子庄(石壶)的再传弟子,希望通过弘扬石壶的艺术精神,推进中国绘画艺术进一步向前发展。

这一年,我从一名白丁,经姚哥、陈兄、向师兄、张师兄等推荐,加入了四川省散文学会、成都市美术家协会、成都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和成都市收藏家协会,并在市收藏协对外联络部担任副部长。

这一年,我还招收了学生,想通过自己绵薄之力,助力传承中国的绘画艺术。

伍勇 野旷天低树

2020年是极度异常的一年,但作为个体,“穷则独善其身”还是应该做到的。

伍勇 蝴蝶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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