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rrrrT艺术谷之舞:

诗歌无法导致任何后果。

奥登说。

如果用沮丧的语言赖翻译,就是:诗歌干不了什么。

奥登本意是这样的吗?

当ArrrrrrT艺术谷的舞者欢聚在初六的大阅城。

黄昏已经过去了,黑暗与光降临。

他们像一群天外来客吗?

在人们即将鱼贯而入进入影院,看最新的科幻电影《流浪地球》。

属于我们的科幻狂欢真的来了吗?

这样的狂欢来临,是不是有些太他妈的晚了。

但我们不必百事为哀。

这一场舞,在林立的商铺之间,这一隅 的ArrrrrrT艺术谷,也是狂欢了。

我此时的听觉没有错过:

这还不是音乐,但已非喧嚣。

布罗茨基在更早的年代如是说。

在他永生不可能踏进的异国,我们居然从这样的诗句中,非常乐意诠释这些舞者的自我陶醉。而非故作高深的喧哗与骚动。

骚动了其实没有什么不好。

参展的艺术家胡金徽继续拿起相机记录。几个年轻人的恣意张扬和跃动。

那个带着鸭舌帽给她默默扶着梯子的人是艺术家孙全义。

隔着橱窗玻璃往里面观看的人们的脸庞会不会像诗人庞德所说:是浮现的湿漉漉的花瓣。

只是这场景并非纽约的地铁而是购物中心大阅城。

民众打着手势。

年轻人,

白发老人,成熟男人

都异口同声地认定:

“这样的话没人说过。”

但他们没有说明
“这样的话”是什么:

究竟是勇气还是献媚?

我依旧引用以上布罗茨基的诗句,在ArrrrrrT艺术谷之舞的现场,事前,事后,来感知当代艺术在宁夏的滞后和虚无。

实际上,我们这个偏远的地区并不渴求当代艺术。甚至没有欲望。

那个所谓的什么村子的艺术馆不过是为了地产而已。

我们是否病的不轻了?

我们的孩子坐在各类的艺术教育学习班里中规中矩地画着石膏,等待进入艺术圈的大门。

我已经很熟悉这样的场景了。几十年了,我们依然如故。

初六的这场ArrrrrrT艺术谷之舞干不了什么?!

套用诗人奥登的诗说。

我们病入膏肓已久。

我们的艺术无法导致任何后果。

我们不过是沾沾自喜,贴着艺术家的标签好为人师招摇过市。

但我们总得给自己导致一些后果。

于是,就有了这个艺术谷,仅仅三个月的存在,歌舞也能升平,她会成为一件走动着的流动的当代艺术品吗?

她会成为宁夏当代艺术史的一个标志性事件吗?

多年以后,她会成为什么?

当舞者的即兴开始,生者的存在感其实早已开始。

艺术谷恍然成了开放的舞场,观者也迟迟疑疑地加入了进来。我看见猛哥,玉树临风,使劲地想脱下那件束缚自己的白色羽绒衣。

他HOT了。

ArrrrrrT艺术谷也HOT了。

你和我也将会是下一个吗?

我想说,即便是曲终人散,我也会是那坚持在路上的那一个无耻加混蛋!

注意:rrrT艺术谷-大阅城空间 在银川建发大阅城二楼西北角1号门  219-220号。


以上摄影:胡金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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