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6月18日|抄诗党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我这样跟女儿谈阅读|父女谈
今天是姑娘15岁生日,我发了几张小时候跟我的合影,祝她生日快乐,朋友们也纷纷致贺。感谢。感谢。姑娘已经长大了。
姑娘曾问我何以成为今日之我,我说阅读居功至伟。亲历有限,但书给我们所展示的,不仅有现实,也有想象;不仅有身边的,也有遥远异国他乡的;不仅有残酷的命运,也有美好的愉悦的审美的;不仅有历史,也有未来……它们展现了世界的丰富性复杂性。 千百年来,人性没有变化,这就是阅读经典的重要性。
早安问候,我选了阿赫玛托娃的诗,姑娘也正在从丑小鸭变成高傲的白天鹅过程中:
只是,灰色的丑小鸭变了,
变成了高傲的白天鹅。
而忧郁,用它那不朽的光线
照射进我的生活,我却默然无语。
整理公号流水账。钢笔抄了纳博科夫的诗《徽章》,欧阳修的一首渔家傲。
用小楷写了几句泰戈尔的诗,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姑娘:
“你是我的希望,藏在我的心里。
你曾经在我恒久的希冀
和我全部纯真的爱情里。
当青春之花在
我的心田盛开,
你消融在馥郁的花香里,
悄悄地附于
我丰润的身体,
扩展你的柔软和细腻。“
我在朋友圈发这几句诗时,配了鲁迅的一段话,我想这是我的责任:
背着因袭的重担,
肩住了黑暗的闸门,
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
此后幸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
接着小楷日课,写了钟繇的荐季直表。
姑娘中午想去吃一个特色点心,于是临近中午,父女俩一起出门,路上亲密聊天。出了地铁,姑娘破天荒地没撒开我拉着的手,以至于后来太座看到,很是惊讶。
中午请她们吃饭,午饭之后,叫了辆神州回家,我非常困乏。睡了40分钟,头依然有些晕眩。
先问了图书进展,上海的谭兄积极想给我做场推广,但书到今天都没动静,我再次打听,知道了情况。这个时代,确实太糟糕了。看样子我只有耐心等待了,只是抱愧谭兄一片热心了。
打开电脑,开始写《谁是坎尼的幽灵?》,2400余字。手还算顺。但疲惫得很。
晚上与太座去岳父母那儿看看。坐了会,聊了会天。岳父大人看我情绪和脸色不好,提醒我注意调整休息,毕竟不是年轻的时候了。
晚上回家,先泡了个澡,试图缓解疲乏,但只是表面缓解。接着写了篇只进不出的退笼。江南旧闻新添一篇。1800余字。
此际,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太座帮我做了下眼部按摩放松。而左胳膊的酸疼,也一直没缓解。
晚上勉强看了会书。然后闭着眼发呆。
晚安选了洪亮吉的一段,有些类似:
强自支持,鬼病终难愈。
谁来觑,药炉烟畔,只有风飘絮。
我是真的累了。眼快瞎了,左胳膊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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