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任 (作者:那风筝飞了)

信     任

作者:那风筝飞了

被人信任是幸福的,相反,被人怀疑则很难受。

孩子四岁时,我带着她去某医院询问一个小事情。那时候是向西开的大门,进了大门我就到处东张西望找存车子的地方,可是只看到了车子看不到负责存车的人。心想:上次还有存车的人呢,这次怎么没了?推着车子围着那一片车子转了两圈也没看到负责存车的人,一边疑惑着一边把车子推到了最里面(怕丢)。放好后还在栏杆外面给孩子买了两瓶酸奶,并问怎么没存车的人,人家说不知道。

好像是问孩子太瘦是不是病,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医生说没事儿,他们也快下班了。于是,很快我们就出来了。

出来后直奔我的车子,把孩子放在后座小椅子上就往外推。一个女人(我不形容她的外貌了,因为我想不到好词形容她)快步过来让我交牌儿,我解释说“刚放下的,那会儿你不在。”

她便喊了起来,喊的是她时时都在,一会儿也没离开过。

“那我放车子的时候你怎么没看见呢?”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车子啊,你要是偷的呢?”

听到这句话,我瞬间气愤不已:如此内向文静老实憨厚(那时候我还没有这么胖,也没有这么邋遢,大概114斤)的我像贼吗?贼还有带着小孩子的吗?而且,我车子上有纱厂用漆写的车牌号,这应该也能证明是我的车子吧!

不一会儿我就趾高气昂地把我的车子推走了,但由于被人怀疑了,我仍然气愤不已。

于是好久不去那个医院。再去的时候就走南大门了,是看荨麻疹,还是那辆车子,平常根本不锁,但因为这里人多人杂,所以上了锁。看完病出来,把钥匙放锁孔里拧呀拧呀,后来把钥匙拧断了也没拧开。保安看到善意地说他们没有管钳帮不上忙,让我推着去外面想想办法。

真是好言一句三冬暖啊!两年前对那个女人的怨恨化解开了,对这个医院的芥蒂也消除了。

一农户家里,置办了几台缝纫机器,权当服装厂。中午下班的时候,我的剪子、账本、笔,还有四轴线乖乖地在自己的位置等着我午后归来。

下午我去得稍微晚了一点(我提前说的,孩子小,去不早,如果嫌晚我就不去了),我的机台上和架子上摆了好几捆别人的衣服,线少了一轴,剪子也不见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问谁掐我的线了,别人还没说话小老板一撇嘴,轻蔑地说:“人家谁掐你的线啊?又不是没线!”

我的线接得好好的,没人掐,它还会自己飞呀?

我没说,我胸里像是堵了一堆棉花,很难受。很难受的听工友说是她掐的,因为那会儿没有线,线是刚到的,很难受的用着后座递给我的两把钝得不能再钝的钝剪子,试试这一把绞不折线,试试那一把,也绞不折线。我不是不可以争取,但是我不想久留,所以算了。

那时候真傻,我脸上没写着我是好人,陌生人不相信就不相信吧,生啥气呢?现在这个社会,随便相信人会被当傻子看,互相信任就跟知己一样宝贵,一生有两三个足矣。那么,我该开心了。

正打工的时候匆忙发了个圈,只是想让友友们点个赞留个言,来增加一点我的小开心,却忘了屏蔽好朋友。难怪,我很不会分组的好不好,对着通讯录一个一个点很麻烦的好不好。

那么,问题来了,近二十年没见过面的好友,我发红包她几乎从来不领的好友,“kuaji”发来一个包,点开一看是个最大包。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坏了,又让人家发了个包。

我想删除那个圈,但最终也没删,反正红包已经到了好几个了,删除没啥意义了。而且,信任不是靠红包维系的,同样也破坏不了。

家里盖小二层呢,我说我要努力挣钱,努力攒钱,过几年也盖。有亲人就说了,不用忒着急,攒不够我给你,不就是盖楼嘛,又不是买楼,是给,不是借,不用还。

一如既往地没本事,一如既往地傻,不会说话,不会交往,在好久不见面不聊天的亲人和老友那里却能感到莫大的信任。

好多朋友信任我呢,被人信任是幸福的,信任别人是快乐的。我想,我要努力,要开心,让这份份信任持续到白发苍苍的时候并且有增无减,多好!

向下滑动阅览《肃宁瞎咧咧》往期精彩文章

瞎咧咧系列征稿啦——

论瞎咧咧

肃宁人原创小说《张桂芬》 连载预告

肃宁人原创小说《张桂芬》(一)

行情跌到谷底,尚村的“皮贩子“将何去何从?

周兰亭:知道这爷们儿厉害就行了(骆屯村有人!)

夜店

群说   (作者:梁纪想)

背背我(曲吕务胜口的鬼故事,胆小莫入)

肃宁瞎咧咧

草根文学圈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