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霞:渐行渐远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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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远方的姑娘写封信......”乍听到这一句歌词,我竟一时痴在那儿了。
伴随着绵长的音律,悠扬旋律中,想象着:一个美好的姑娘,因了隔着一段不短的距离,显得更加神秘莫测。牵肠挂肚而又不敢冒昧表白,所以想到要“写封信”。甭管写的是什么内容,因为是给“远方的姑娘”写的,又可惜没有邮递员来传情,浓浓的惆怅中,这封想写的信就更不同寻常了。
书信,从什么时候开始,渐行渐远,几乎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那带着温度的书信,曾飞落多少起眼不起眼的角落,送去贴心的话语,让牵挂化作不厌其烦的叮嘱;抚慰孤寂的心灵,让落寞在不知不觉中消散。曾经,信封、邮票、信纸是必备之物,谁没收过信,谁又没写过信呢。想说的话流淌于笔尖,沙沙地记录在信纸上,带着虔诚的心寄出去,又伸长脖子扳着手指等回信,平淡的生活也就有了念想。更细心的,会把写好的信纸折叠成各种形状,连同心事装进信封里面。邮票的贴法也是各式各样,我曾听说如果邮票是倒着贴的话,就寓意“想念你”,想必当年经常收到倒贴着邮票的信件的人儿,脸上是蛮有光的。
你来我往的书信,一般只是对方收看,因而坦露的心迹更真实。在写下每一个字时,想像对方收看时或惊喜或宽心或释然,不禁莞尔。如果难于启齿,犹豫再三,撕了写,写了撕,但又不得不写完了寄出去,着实是一种煎熬。
那时校园里,一个雷打不动的节目,是课间去取信件。每天,值日生总能捧回一大沓。我们班的那个女生,收到的信真多,几乎每天都有,最多的时候一天竟收到十几封来自不同区域的信。我暗地里想,这位女生一定是有着很好人缘的。现在的她是一家报社的副总编。收得多,寄出的也多,校园内那个胖墩墩的漆着绿色外衣的邮筒,常常因为信件太多,不少待寄的信只能在邮筒窄窄的入口处挤着,或干脆裸露在邮筒上方。邮递员来了,也会心照不宣地将邮筒外的信件一块收走。
一次整理房间,发现抽屉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东西,打开一看,原来是以往的书信,蒙着一层厚厚的灰。那个下午,我坐在地板上,窗台细碎的阳光投射在零乱洒落一地的信纸上,眼前跳跃着不太遥远的旧时光。
如今,眼花缭乱的印刷品、色彩鲜艳的精美图片比比皆是,商家广告无孔不入,无奇不有,便捷明了。可能很多打印齐整的信件带来的更多是忐忑。邮箱、微信等现代通迅手段,快捷便利的同时,将整块的时间撕扯得七零八落。
一天沿着那条老街,在喧嚣中疾步走着,走到半路,见两个老头在街边碰面伫足。一个问:“你这是去哪呀?”另一个答:“我就是胡乱走走呀。”问话的老头说:“我也是。”然后他们沿着不同的方向慢慢踱去。初秋的风有点凉意但很清爽,熙熙攘攘中,两个清瘦的老头,在清晨的雾气中,“胡乱”走得悠闲而笃定。
好一份淡定和从容。
我试着带着淡定和从容,从书信里触摸到了厚重。
如今,《傅雷家书》《曾国藩家书》多种版本一直畅销,可以预见,“梁启超家书”也将会掀起一股热潮。渐行渐远的书信还在,冲破厚厚的云层,发出艰难却是耀眼的光。老传统一直没有被丢弃,远去的并没有完全逝去。
“云中谁寄锦书来”,即使有邮递员来传情,你盼来了吗?
【作者简介】张朝霞,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广东省诗歌散文协会会员、广东省雷州市文联主席。自学生时代起开始发表习作,作品散见于各地报刊。2016年出版个人散文集《云舒霞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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