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人生如梦遇不逢……花瓣深处柔情淌
6点刚过,女儿和她的悠悠姐姐就起来了。不久听到了她们在场地上的读书声。不到7点,女儿推开我卧室的们,说:“现在只有两个年轻男人没起床了。”我自然知道,她所说的那两个年轻男人就是她的老爸和她的姑爷。
阳光如夏,金黄地照进窗里面来。再不起来,就要晒屁股了。下楼走走。水池子边盛在篮子里的青辣椒,暗绿色的桂花树叶,残败的菊花枝叶,树林里青绿色的金樱子,都沾满了露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母亲煮好了面条,里面有精肉有猪肺,还有煎蛋。我盛了一满碗,坐在水池子边的阴影里吃。小白跟了过来。它看着我吃,非常安静,并不显示出馋嘴的样子来。我挑了一小片酸杨丫结放在它脚边,它闻闻不吃。小白啊,这么好吃的东西,你都不吃,你是想吃我碗里的肉肉吗?面面吗?好吧,我分别给了它一些,它慢慢吃了。
“三惜斋”里,看家张忠诚的《暖池塘》。写的是小学生和初中生的故事,孩子们的世界被大人们之间的利用和勾斗浸染了。这是个沉重的话题,82年出生的作家拿捏得很好。
云溪湖边的九秋兄弟给家里送来了一袋子一样的豆荚,顺便说帮坛堂上的赛将军生日请客。豆荚样子像蚕豆,但更长更鼓,豆荚更厚实。母亲说是虎皮豆,父亲说是虎刀节。我似乎记得吃过这样的干东西,黄褐色的。我搜图比照,发现学名是狗爪豆,又叫虎老豆;开紫色的花,豆子微毒;客家人的常用菜肴。度娘的做法和我母亲说的差不多:焯水,浸泡,晒干。
10点多,坐潘督导的摩托去道上。进入校园,看到值班的葛兰芳师傅正顶着日头在打扫卫生。他说,“拖垃圾的车刚走。”每回拖垃圾,都会撒下不少的垃圾,大多是葛师傅帮着打扫好。
去方金平老师家送个祝贺。去年此刻,他接媳妇;今年此刻他喜得龙孙。一切都如期而来,一切都美美满满。人生代代无穷已,一代更比一代强。
去洞下丁来录老师的兄弟家送个祝贺。看到对联:岁岁寿辰依北斗,年年此日颂南山;横批:杖朝志庆。我知道今天是丁老师母亲八十大寿,于是问潘督导:“杖朝,指八十岁?”他说是。后搜到:“杖朝是年龄的代称,指男子80岁,意思是年过八十就可以允许撑着拐杖入朝。出自《礼记·工制》:'五十杖于家,六十杖于乡,七十杖于国,八十杖于朝。’”按这个解释,这副对联似乎用得不妥哦。
午饭在丁家。和潘督导、葛师傅、方老师一桌。家住洞下的潘春燕老师也坐过来陪陪。四个男人,分了一瓶白酒。后丁老师的妻子过来敬酒。潘督导等怂恿着她喝了一些白酒。潘春燕担心她喝醉。潘督导等说,不要紧,我们一起喝了几十年,知道她的酒量。果然,她反过来单敬我们几个。潘春燕也被大家鼓动敬我们的酒。她喝了一瓶啤酒,我们喝白酒。于是,又消灭了一瓶白酒。
什么酒?山谷泉,江西的,45°,有点淡。
吃过饭,在路边拍姜地,拍拍丝瓜花,拍拍云母厂外面的一个麻石水桶。我把姜地、丝瓜花叶和上午在囤谷园拍下的虎刀豆放在朋友圈里,“是什么?什么?什么?”不少朋友回答。答对了的有:况徐婷、王秀芳、潘煜红、吴海鹏、吴扬帆、滚滚等。
在门卫室午休。天气热,尽然可以吹电扇。在歌声里睡觉。两次被电话喊醒。一次是上海的吴同学,他说到了温泉,询问云溪路修得怎么样。一次是一位家长说孩子在家里玩摔断了手臂,“我吓愕了,不晓得怎么办!”我请他送到医院,“听医生的。”
16点多,从教务处出来,看到很多鸟儿从树丛里飞起来。我并没有惊扰它们的意思,可是它们还是飞到了别处。这个世界上,有些打扰,有些伤害,想必是被打扰者被伤害着过于敏感吧?可是,我还是为自己的无意之失心下不安。
晚上去牮堂屋吃饭。祝贺三贵胡排夫妇喜得贵子。和丁校长喝几杯白酒,说很多酒话。
看《玻璃芦苇》第一集。弄不懂那些关系和欲望,还有诗歌:人生如梦遇不逢……花瓣深处柔情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