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 那羞辱 那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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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3月,湘潭江南机器厂五百多知青即将下农村,工厂派了十多名带队干部,笔者也是其中之一。那时我厂知青下放到湘潭县、炎灵县(当时叫酃县)、株州、攸县,茶陵等地。笔者常驻湘潭县烟山公社(现叫烟山乡),也到炎灵县来来往往跑了半年多,那是为知青拖木材做家具。当时笔者对知青的苦处了如指掌,现在回忆起来,免不了辛酸落泪,他们太苦了,特别是女知青的蹉跎岁月,令人不忍卒读。

                                   护卫洗澡

  我厂有二百多知青到了炎灵县的水口、面都公社。一天傍晚,一个姓尹的女知青从田里插秧回来不久,筋疲力尽,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一觉醒来,不知什么时候,匆匆忙忙烧了一锅热水,提进房里想洗个澡。她把水倒进脚盆,刚脱光衣服,还没开始洗,从房间窗下经过的大队支书听到房里有水的响声。他立即想起来了,这里面住着一位新来的女知青,可能是她在房里洗澡。他没有多想,立即火冒三丈,见大门没有关严,虚掩着,便乒地一脚把大门踢开,冲进小尹的房间,二话没说,揪住她的头发,使劲往外面拖。小尹这时光着身子,黑暗中也看不清是谁?只本能地捂着下身,大声呼救,别的房里六七个男女知青正在聊天,听到呼叫声,以为小尹房间里来了坏人,不约而同冲进房间前去解救。
  支书把小尹拖到大门前,嘴里喊着知青听不懂的山里方言,同时对她一顿拳打脚踢。闻讯而来的知青们看到那个黑影在打人,也都来了一股牛劲,冲上去,揪住他就打。到底人多势众,支书被打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知青们才住手。待他们弄清了被他们毒打的人就是大队支书,他们几乎一个个伸出了舌头,颇有些懊悔。
  这件事反映到了公社。次日,公社书记和特派员都来了。在大队部召开了一个会议,几乎所有知青和大队干部都出席了。会上各自介绍了情况,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后吵得不可开交。公社书记说:“大家说的情况我已知道了,不要再吵了。我认为双方都有理。你们知青知道,我们这时山区房屋都是泥巴加石头打的基脚,土砖砌的墙壁。墙脚不牢,如果渗点水,房屋就有倒塌的危险,因此我们这里几百年来形成了一个风俗,就是不准在房内洗澡,那怕是热天,你们这些知青刚从湘潭城里来,不懂这里的风俗,大队支书制止是有理由的,但他的做法太野蛮和粗暴,变相地侮辱了你们的女同学。我向你们赔罪。你们为捍卫女同学的尊严,及时出面制止支书的行为,虽说把支书打得太过份,但你们也有理,我们不想责备你们,希望你们吸取教训就行了……”
  双方听了公社书记的话,都没有吭气,同意共同作好善后。自然从此任何男女知青都不会在屋内洗澡了。男知青还好点,女知青怎么办?她们害羞、怕事。既没有房屋供她们洗澡,树林里蚊子又多,还有蛇,生产队一些地痞二流子觉得城里的姑娘鲜嫩,总是用色迷迷的眼光盯着她们。女知青究竟到哪里洗澡成了一大难题。想来想去,也没有一个妥当的办法。
  这件事,被其它大队的知青知道了,有人就来介绍经验,说我们那里都是男知青保护女知青洗澡,接着他介绍了具体办法。就是天黑以后,女知青提桶热水到附近塘边洗澡,为防止当地地痞骚扰,现场由男知青手挽手,围成一个圆圈,背对着女知青,保护女知青在男知青圈子里洗澡,这个办法一说出来,男女知青都点头同意了。
  当时这些男女知青都只十七、八岁,他们的思想单纯,就是男知青也没有任何非份之想。他们把身后的女知青看成自己的同胞姐妹,而女知青对男同学也没有任何戒备,就这样,女知青终于解决了洗澡的大问题。

                             贞操只值十元钱车票

  逢年过节,远离父母的炎灵县知青就特别想回家,不少知青没有一分钱路费,有的就结伴而行。他们沿着长长的砂石路日夜不停地步行,晚上就象叫化子一样倒在别人屋檐下睡一觉,渴了就从路边塘里舀碗水,饿了就吃块随身带的烧饼,就这样,往往脚板走起了血泡,还没有到家,因为从炎灵县到湘潭有268公里,而敢于长途步行的,往往都是胆子大有耐力的男知青。
  女知青耐力差,不能长途跋涉,当时从炎灵县到湘潭乘长途班车不过十块钱车票,但很多女知青没有钱,只好找到炎灵县运木材的司机讲好话,想搭搭便车。许多好心的司机答应了。但有的人却不是这样,有次,两个女知青想回湘潭,她们带了几斤干笋子,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走了一个通宵,天亮时才从偏僻的生产队走到县城。身上仅有的几角钱买了几个油饼充饥,哪里还有钱打长途班车票呢。她们坐在县城一家百货商店前面阶基上欲哭无泪,一筹莫展。
  正当她们着急的时候,只见三个穿着“湘林”工作服的司机,肩上搭着一条毛巾,从一家旅社出来,正朝着装着木材的卡车走去,看样子,他们是要回湘潭或长沙去。她们就走近他们,一个说:“叔叔,你们好,你们是要回长沙去的吗?”其中一个司机点点头。女知青又问:“我们想搭你们的便车到湘潭,行不行啊?”一个司机听了,瞄了她们一眼,就笑笑说:“行啊,不过我们现在是来检查车上绳索是否绑牢,上午还要办点事,下午才走。你们下午两点到旅社找我们吧,就在那边巷子里。”那司机向一个女知青努努嘴,接着又告诉了她们旅社的房间号码。两个女知青喜欢得不得了,觉得自己遇到了活菩萨。
  下午,她们如约到了旅社按照号码找到房间。那个瘦瘦的司机刚从被子里钻出来,睡眼朦胧,酒气未消,就对那个长相较差的小丫说:“我的车只能带一个,你去找隔壁房间的刘司机吧。”那个女知青刚走出门。瘦子司机迅速关上了房门,露出了好色的本性。他冲上去,搂着留在房中的女知青又摸又亲。女知青见状,奋力反抗。司机对她横了一眼,朝她吼:“摸一下都不肯,还想搭我的便车,你出去吧,想通了再说!”
  女知青站在门外,欲哭无泪。她想,不搭便车回家吧,身上已无分文,搭她的便车吧,不付出代价他决不会同意。她左思右想,不知怎么办?正在这时,那个酒鬼突然拉开门,把她往里一拖,说:“我送你回城,你给我玩一下还不愿意?”
  两个女知青被两个司机奸污以后,分别跟着两个司机上了车。一路上,她们低头不语,生怕今后没脸见人。这两辆车里原有三个司机,两个占了她们的便宜,另一个因外出未能得逞,心有不甘。也想打女孩的主意。她们怎么也不肯,他要求同事去说服她们,同事也不干。他恼羞成怒,回长沙后向单位领导举报了他们的罪行。两个流氓司机逮捕以后,各自判处三年徒刑,这是笔者听到的唯一的两个被处分的司机。
  在那种情况下,为了十块钱车票,两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又有什么办法呢?

                       跳出农门须献身

  知青下乡以后,每年都有返城的。或是因病,或是招工。但不管怎样,凡是能顺利返城的,都有点门路,或是父母在城里当官,或是乡下有亲戚当权,那些既无门路,又无金钱的,就没有返城的希望。特别是女知青,她们不适应农村生活,水土不服,长期不来月经,又缺乏体力,干不了重活,挣不了多少工分。头年还有生活补贴,第二年就没有了。到年终结算,连口粮也分不到,就只有挨饿的份儿。因此,她们日夜梦想回城。
  少数农村干部就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把女知青作为他们的“盘中餐”,想回城又不愿献身的女知青,他们的那颗朱红大印,就很难落在她们的推荐表上。
  女知青小沈,体质不太好,根本干不了重活。1976年,队上来了一个招工指标。十几个知青一商量,一致同意把这个指标让给她,但报到队上却被卡壳了。队长就是不同意,说她平日表现不好,小沈三番五次向队长求情,请队长放她一马,队长仍不同意。她不得不四处借钱送礼,队长还是不答应。说毛主席让你们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现在我们还没把你教育好,就放你走,对不起党,对不起组织。这个原则问题我们决不能含糊。
  队长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眼看招工机会就可能丧失,小沈也没有办法,独自在房里哭了好久。有人悄悄告诉她,说这个队长是个色鬼,你不妨……女知青一听,满脸羞红,但这时也没有办法,只好如此。一天下午,她见队长婆娘回娘家去了,就溜进他的家,向队长求情,队长开绐不理,后来一想老婆回娘家是个机会,就色迷迷盯着她……女知青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在女知青羞辱的呻吟中,终于听到了她日夜想听到的话“同意放你,你找会计盖公章吧。”
  她找了生产队会计,会计用生硬的口气说:“公章不在我手里,是队长拿了。”她又跑到队长家里报告此事。队长说:“公章不在我这里,是在他那里。”原来这个女知青进队长家里的时候,被会计发现了。会计想,队长是个什么东西,他最了解,他不把那个女知青弄到手,决不会同意放她走。女知青无奈,只好央求队长一起去找会计盖章。
  队长和她一起去了,会计硬是和他对着干。队长火了,朝他吼,说“你不同意盖章,我撤你的职务。”会计叉着腰,瞪着眼,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撤了我的职?我要告你,请你进牢房,不信,等着瞧吧!”
  小沈见事情闹大了,生怕影响自己的名声,就走到队长面前悄悄说:“你冷静一点,回家吧,我去说服他。”队长走后,双方还没有开口,同样是野兽一样的会计把她抱上床,剥光她的衣服,又亲又摸……直到女孩满足了他的兽欲,他才从女孩身上爬起来,在那个小小的旧公章上哈了一口气,在推荐表上盖了一个红印。
  这只是招工回城的第一关。队上还有其它干部,推荐一个知青进城,是队上一件大事。没有队委会全体通过是不行的,因此,副队长、保管员、贫协组长都愤愤不平,骂队长独断专行,扬言要到大队和公社告状。小沈觉得,这样下去,肯定是毁了自己回城的希望。反正女儿身也不是完璧了,她只好一次又一次去满足副队长、保管员,贫协组长……
  至于公社干部,对待女知青好的确实有,但也有利用职权奸污她们的。在当时历史条件下,这些问题多数没有被揭发,主要是当时法制不健全,女知青不敢告,怕引火烧身,抱着“只要跳出了苦海,吃点哑巴亏算了”的想法一直忍辱负重,隐瞒下来。

书记儿媳泪流尽

“大队支书”是我国人民公社时期一个响当当的职务。是广大农村基层权利的象征,也是握有实权的农村基层组织的当权派。许多大队支书确为知青做了不少好事,但不少支书逼迫下放的女知青为自己当儿媳妇的也有。笔者听到过许多这方面的故事。
  有位名叫小秀的女知青,年方21岁,长相漂亮,能歌善舞,就是弱不禁风,不胜体力劳动。城里家中弟妹多,负担重,也没有什么门路,几次招工都没有她的份。大队吴支书安慰她说:“急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还年轻嘛。”其实他这样说,是别有用心,知青和队上的干部都知道,他是看上了这个城里来的小美人,想让她当自己的儿媳。
  且说那个吴支书的儿子,小名叫瓜瓢,要长相没长相,要文化没文化,名为初中毕业,实则一肚子草,还有点痴呆。每次有招工指标,大队倒是都推荐他,但招工单位一考察就不要了。就这样,一直到了27岁,还在乡下“打流”(即无业人员),更难找到称心如意的对象,他的爹妈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找媒人为他牵线搭桥。
  正在这时,小秀和其它几个女知青到他们队上插队落户。小秀苗条的身材,白嫩嫩的脸,一对爱笑的眼睛,支书儿子看上了她,给她买吃的,买用的,大献殷勤,小秀就是不理。瓜瓢仍死皮赖脸追求她,小秀总躲着他,她想只要招工出去,就可以彻底甩开他的无耻纠缠。
  眼下一个个知青被招走了。小秀已经来了三年,队上只剩下一个男知青和她。那个男知青家庭条件好,他成年呆在城里,很少回队上,就是双抢期间,他也不来,实际上是只在队上挂了一个号。小秀没有这个条件,就只好在队上苦度时光,扳着指头熬日子。
  小秀睡的房间,是原来放农药的仓库,又大又黑,农药味又浓,雨天,外面大下,里面滴答,从前这里睡五个女同学,晚上大家还能在一起聊聊天。如今四个女伴都走了,只剩下了她一个,既苦恼又孤单,她和队上那些乡下妹子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她们讲的方言,她也听不懂。散工以后,她除了睡觉,就是在煤油灯下看看书,或者听听红波收音机传来的样板戏。那个瓜瓢还时不时地来骚扰她,总想钻进她的房间。
  大队妇女主任也来做她的工作。拍拍她的肩膀说:“小秀,瓜瓢那孩子确实对你好,要是我呀,就嫁给他算了,何况,他还有个过硬的爹,公社早看上了他,可能调他到公社当书记,说不定,哪天他还可能当个什么县里干部呢!那时你也可能安排在县妇联。你不嫁给他,就是表现再好,他不放你,你长了翅膀,也不可能飞出农门啊。”
  山区雨水多,一天,下着毛毛细雨,小秀没什么事,就在房里织毛衣。那位“热情”的妇女主任又来了。笑着对她说:“小秀,今天也没什么事,我带你到外面走走,怎么样?”小秀就跟他走了,不知不觉到了大队支书家门口,小秀一看,门前非常热闹。不知支书家出了什么事,妇女主任把她拉进门,见支书正在张罗,就说:“书记,你看我带谁来了?”书记见是小秀,就笑笑说:“欢迎!欢迎,到里面房间坐。”她们进了房间,妇女主任附在她耳边说:“今天是书记生日,他叫我带你到他家吃饭。”小秀一听,就说:“我没有送礼,怎么好意思?”说完就想走,妇女主任一把拖住她,说:“我也没送礼,吃餐便饭,算什么?别走。”
  小秀和几个女的坐在一桌。妇女主任是奉命来做手脚的,她们都知道小秀连一滴酒也不能喝。但在酒席上,以妇女主任为首,不停地向她灌酒。小秀抿了一口湘泉大曲,脸就红了,感到头有点晕,再也不敢喝。但那些人一个劲地灌,她只好又喝了两杯,就不省人事……
  她一醒来,已是下午六点,惊讶地发现自己躺在书记儿子的床上,而且自己内裤也没穿,她羞愧难当,哭了起来。这时妇女主任进房了,坐在她床边,明知故作地说:“哟,这是哪个缺德鬼做的好事,把你给玩了。”小秀一听就伏在她怀里大哭。妇女主任说:“小秀,哭也没用,这事传出去不好,不如就汤下面,嫁给瓜瓢算了。”小秀只是抽泣……
  不久,全大队传出一条消息,说小秀和书记儿子已有那个事,小秀还蒙在鼓里,直到风声越来越大,小秀才傻了眼。咬着牙,想一刀捅了那个缺德鬼,再去自杀,但想来想去,觉得都不行,只有跟着这个傻子混日子算了,从此,她脸上再没了笑容。
  小秀和瓜瓢成亲以后,头年生了一个儿子,随后又生了两个女儿,用乡下人话说,叫做“拖儿带一大路。”她再也不担心挣工分,但成天在家做饭、带孩子,喂猪,上山打柴,没有任何乐趣,什么前途、美好,都烟消云散了。她忧虑异常,常常搂着孩子暗暗落泪,几个月没有见到她的人一见到她说,就惊讶地说:“哎,小秀,你怎么显得这么苍老了呀,脸也黑了,人也瘦了,几乎认不出来了呀!”小秀不想解释什么,只默默地揩着眼泪,低着头悄悄地走开了。那招工回城的指望更是想也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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