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画家---白金尧作品
白金尧,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河南省美术家协会理事,郑州市政协常委,郑州市美术家协会主席。
早年入中央美院北京画院学习绘画艺术,近年在国家画院,清华美院及北京凤凰岭书院师带徒形式跟随霍春阳老师先生绘画,在北京凤凰岭书院跟随增来德先生学习书法。
作品多次入选国家大型美术和书法展览并获奖,先后在国内外举办十余次个人画展,作品被多家机构和个人收藏。花卉蔬菜和家禽鸟雀等十余幅作品被编入河北美术出版社出版的《新编花鸟画谱丛书》等,出版有《中国近现代名家画集白金尧》(天津美术出版社大红袍)、《白金尧花鸟画集》、《白金尧中国花鸟画集》(荣宝斋出版社)、《白金尧张玉芳画集》(河南美术出版社)、《白金尧张玉芳花鸟画集》(香港中华文化出版社)、《花鸟之道——白金尧张玉芳作品集》、《白金尧张玉芳作品集—花鸟画系列之三》、《白金尧花鸟画集》等。
金尧的花鸟水墨作品,以简为美,以形写意,极少用彩,恰似炎炎烈日之下,一掬清凉的甘露,即可解渴又能悦目,像是等待一份久违了渴望,如同甘霖洒在焦士之上,在燥动的书画界里,蓦然让人感觉眼前一新,在那恬淡悠然的大自然中,流莺山雀戏于梅林松谷之间,野鹤鸳鸯游于荷池闲塘之畔,林鸟飞翔于林间,野禽步行于乱丛,生态百趣,各有不同妙观。其更逗趣者,近观有栖于枝者,有羽毛蓬松恹恹欲睡者,似人小憩;有相互窃窃私语者,似两小恩爱无猜。有呼朋引伴,相戏于藕塘之野雁者,亦有独行于秋水,昂首问天作沉思者之苍鹭。
著名学者汪国真先生著文认为,白金尧的花鸟画,已然“步入到诗与画的梦幻世界”,显现出一个洁净无尘的境界,反映出对生命的由衷热爱。徐恩存在《求索在“技”“道”之间——读白金尧的花鸟画》中说,画家白金尧通过小写意的形式语言,“意在营造一种精神的符号。”
白金尧先生来自北方,画风明显受到京津画家的影响,走的是一条传统正脉的大道。用笔轻灵虚淡中透着浑然不觉的厚重,笔锋八面而墨渍氤氲,显示出画家良好的绘画悟性和经年训练的老练与成熟。依我看来,白金尧画风可以总结出三个特点:古意、清雅、静气。
其次,凡看过白金尧花鸟画的人都有一种直观印象:清雅。我也有同感,不禁想到杨慎曾言:“清者流丽而不滞浊”。正是在白金尧作品中充溢着空灵淡远的自然气息,使得画面呈现超脱世俗的艺术境界,即有“雅”的文人意趣。从这点来说,白金尧承接了传统文人画“以淡为雅”的审美观,其画面简淡清逸,不拘泥形迹的束缚,不矜忤、矫饰外在的精谨臻丽,一切来得朴素自然、平淡天真。正因如此,我们看他的画,着色不多却足够焕灿,通过笔墨灵动多变的轨迹,显示出笔锋在纸面上富于韵律节奏的游走。外在的形质都是服务于笔墨的性情,笔墨的起承转合、干湿浓淡都在或隐或现中显示出其对世俗审美取向的一种排斥和涤荡,所以白金尧的花鸟画妙处不在精细而在清丽,不在华滋而在雅健,总体来说,其画贵有“清雅”之气。
最后,我们再谈一点白金尧花鸟画的“静境”。因为清雅,所以娴静,我想这是一幅中国画,特别是文人画所孜孜以求的气息和境界。我们从白金尧花鸟画中能深切的感受到变转不停的万物情态在画家“静观寂照”中传递出一种相对静止的生动,通俗的讲就是“传神”。花鸟画的传神有赖于“静照”所得之意象。这是因为单凭画家感官印象,无法把握瞬息万变的生命活动,需要画家以敏锐的视角、智慧的心灵和娴熟的技艺捕捉和表现花鸟世界中的陆离斑驳、纷杂繁复的景象及其内在的生命与活力。因此,在中国画中,把握“静”的常理,营造“静”的意趣,就是在求诸于画家内心深处过程中,使观察、体验到的自然生命节奏与画家的心灵节奏交相感应,意象的景物与心灵迸发的情感得到交融、渗化,最后形成画家生命体验与自然情态的精神汇聚与凝结,让观者也纳入到画者创造的“静境”中。白金尧的花鸟画有这种“静境”,实际上反映了画家本人创作心态与日常修养的积累,只有心无杂念、绝尘去俗的画家才能做到这一点。清代方薰《山静居画论》有云:“作画不能静,非画者有不静,殆画少静境耳。”
质言之,画家白金尧是一位具有深厚学养兼具笔墨性灵的优秀的花鸟画家。他在传统语言中凸显了我们中华民族文化的精粹和优长,并且把文人画基因深深的植入自己的花鸟画中,获得世人的承认和赞许。以他现在的基础和成绩,我以为他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惊喜和企盼,在此我希望他未来的艺术之路走得更加稳健扎实,结出累累硕果。
作者:周积寅(南京艺术学院博导、教授)
求索在“技”“道”之间
——读白金尧花鸟画
文/徐恩存
环顾当代花鸟画创作的整体态势,应该说是不尽如人意的,因为,我们看到的是处在“瓶颈”状态中的花鸟画,尚未摆脱千篇一律、陈陈相袭的局面,有创意者与突破者,寥若晨星;从审美的角度看去,尽管不乏形式与语言的试验,然而仍然无法从困惑中超拔出来,在有目共睹的审美停顿中,花鸟画便显露出品质的平庸、精神的乏力、魅力的苍白……。
时代呼唤体现当代审美精神的花鸟画艺术,要求画家创作出更符合艺术规律与艺术本质的作品,这是摆在当代画家面前的一道必答的命题。
我们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去审视并判断白金尧的花鸟画作品的。
应该说,白金尧是在“技”与“道”之间开始自己的艺术思考与创作的;可贵之处在于:无论如何徘徊困惑,白金尧始终不渝地坚持自己的艺术目标与艺术理想,遵循着“以技入道”“以技入境”的原则,在技法训练中融入文化修养,使笔墨更具内涵,用以营造特定的审美境界,并在其中以自己的情怀去营造一种诗意,传达一种氛围与气息。
由工笔画的工谨严整入手,白金尧从传统规范中汲取从技法、境界的美感、气息的表现与锤炼,在创作实践中,他逐渐把意象与美感的表达从工谨严整中解放出来,作品出现了“工而不工”与“不工之工”的松动之美;经过这一阶段的开合聚散、收放繁简的探索与实践,画家的创作在从容自然的情况下,进入了“小写意”状态,在不事张扬之中,把艺术选择、艺术取向都聚焦在一种静、动结合与简约疏朗的风格创作中。
由工谨严整的工笔画到从容自然的小写意,说明画家不只是完成了技法的转变,更是一种艺术观与艺术理念的重大转变,这一转变标志着白金尧的创作逐渐向性情回归,追求心性的抒写与表现;显然,小写意花鸟画的艺术风范、风格样式、情感意蕴等,更符合白金尧的气质与心性,他在疏淡的笔墨中与简率单纯中找到了自我,也确立了自我,并在此基础上开始了深入地艺术求索。
绘画之道,愈简洁、单纯,便愈有难度,寥寥数笔,并非一蹴而就可以轻易为之的;而白金尧的小写意花鸟画,正是在简率、单纯、淡泊、疏朗中追求一种从容天性般的形式、语言表达方式的。在这种平静、淡定的笔墨与意象之中,白金尧在删繁就简与形式意味的营造中,渐渐形成了自己的手法与趣味。
我们看到,在力求简率、疏朗、单纯与淡泊中,白金尧的作品表达了他对艺术的思考与理解,表达了他对自然的思考与理解,并在两者之间架设了沟通与交融的桥梁,使之在互补、互动中产生特定的美感与气息;无疑,这是画家走向成熟的标志,是画家“以技入道”“以技入境”的标志。
分析作品,在显而易见的图式与笔墨风格中,我们感受到一股天然去雕饰的清新气息,这是十分难得的。尤其是画家以简约、率性而不张的笔墨在画面中营造的空灵、飘逸感、使作品处处透出一种超凡之气和一种古典境界;也许这正是白金尧作品的可贵之处,因为,画家意在营造一种精神的符号和精神的世界,画家的笔下的花鸟意象,因而不再是现象世界的物象,而是移情的结果,是心灵作用的结果。
所以,画家特别强调“一枝一叶总关情”的细微表达,并且在笔的游动中,让线在一波三折中或长或短、或浓或淡,或是干、湿的变化、使之呈现为一种独立的本体之美;而且,在长线、短线、斜线、弧线的交叉、错位中,实现了平面空间的分割,使所有的线都在同一平面中获得美感的展示。
而我们所看到的,正是画家“以书入画”产生的笔线之美,花卉的枝干犹如书法的线条,无不表现为起笔、运笔、止笔的节奏感与韵律感,使看似简洁、单纯的线条,显示出内蕴的深刻,文化的品质与精神的纯度。
由于“小写意”不特别强调笔墨淋漓酣畅的挥洒,而是于一定的法度中,寻求有限的自由,使笔墨在一种节制中得到一种分寸感;白金尧在墨色的运用中,营造一种令视觉愉悦的灰色调,其中又以冲水、水墨互撞、墨破水、水破墨等方式,演绎出墨色的丰富性与多样性,使画家笔下之墨在色的变化、层次的变化与韵致的变化中,产生含蓄与朦胧之美,同时,又含有些许抽象意味,平添了画面的审美魅力。
作为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画家,白金尧站在当代文化语境之中,反观传统、审美现实、展望未来,使他的花鸟画创作面貌一新;因为,画家一路走来,是步履稳健的,唯有如此才能在艺术的道路上,有长足的进步。
白金尧是属于只问耕耘、不问收获的画家。事实上,有此种境界的画家,必定会收获勤奋的果实的;因为“天道酬勤”说的正是这个道理。当然,白金尧在艺术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好在他正值中年,属年富力强一代画家,加上勤奋好学,不求时尚,不逐潮流,以不变应万变,这正是从艺者最可贵的品质。
我们因此对白金尧充满期待,相信他会以更丰厚的成果献给当代画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