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不是时空的过客。
一夜睡的昏昏沉沉,关于梦境里的内容,早上起来还让人若有所思。《三体》这本书,确实烧脑,用读其他书的思维,显然无法适从,刘慈欣现实生活中的特殊背景,已经让本书成为了一种反人类科学的檄文。汪淼几次换了ID身份进入“三体”游戏:历史人物中的纣王与周文王首次在地球漫漫的长夜里交集,牛逼的是《史书》里记载的,以“非攻”见长的墨子,居然可以把宇宙的天体运转,用一套模型演绎出来,让太阳和星星以另外一种形式闪现出来。等到了汪淼以哥白尼的身份,出现在中世纪地球文明层次时,格里高利教皇、伽利略、亚里士多德的傲慢,似乎又导致了一场恒纪元毁灭的发生。
竹枝、翠鸟
读书入戏太深,有时也是件好事,至少可以暂时脱离现实生活中的囧态,任由脑洞大开的思维,随着某段神迹上天入地。早在十九世纪时,法国的数学家庞加莱就证明了“三体问题”数学上不可解,而刘慈欣显然是另辟新径,又让这看起来虚幻的三个球体,重回到大众面前,以玄学大师的角度来诠释人类的起源与演化,不可谓不精彩。或许我们生存的宇宙里,确实有三颗球体的太阳,当地球这颗行星围绕其中一颗太阳规律旋转时,恒纪元就诞生了,人类的历史就得以存在且发展。反之当地球运转到某个阶段,另外两颗太阳的引力将地球行星偏离原有的轨道,也就导致了地球在三方引力下的无序旋转,由此也就导致了乱纪元状态,因此地球上的一切生物又陷入了毁灭状态。如此反复无常的运行,用混沌空间来形容天与地、人与自然的融合和演化,似乎也变得更加贴切了。
枯叶、蟋蟀。
我这是有多闲,才能把早己被生活打成筛子一样的脑洞,漏网似的呈现在梦与现实之间。相比尹烨的基因学普及,刘慈欣的科幻推理,似乎更能反映当下动荡不安的地球环境,昔日繁花似锦的景色,早已不见,随之而来是漫天疯狂的蝗虫、反复无常的气候、糟糕的环境、肆虐的病毒、似乎都是这个世界在重蹈复辙,又陷灾难的开始。我倒是很担心,某次一睁眼,面前是诡异寒冷般的黎明,一座巨大的金字塔呈现在东方,底端巨石的斜角处,有一个正闪烁幽幽火光的洞门,穿过昏暗的石廊,一排奥林匹斯诸神的石像都举燃烧着的火炬,早已将粗糙的墙壁熏得黝黑。再向前,空荡宽敝的大殿似乎有人影晃动,没有人能知道,等待着我的会是什么?
眼下停摆了的生活,除去浮燥的过往,人似乎也开始变得清醒。除去清晨在雪域里行走,留下一串串痕迹,一有空闲就蜷在沙发上看书。古代人闲云野鹤般的逍遥自在,也不过如此吧。没有人,不是时间流逝的过客,莫名的来,孤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