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起来香的东西,有时候又臭又硬。
当年投了河的屈大夫,至死都抑郁。满腹怨气和牢骚无处渲泻,于是就跑到水边,企求解脱。原因在于是想事情太复杂,忧国、忧民、忧天、忧地,忧郁到最后,才发现自己连束鸡之力都没有,妄大了自己的作用,又得不到类似心理辅导员的关注,于是乎,就用了这种低级斩绝的方式,跟人世做以了断。世人形容活的潇洒,唐伯虎应该算是一个,你看他的作品和文字,例如【桃花庵】:“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霸气、洒脱的性格,完全凌驾于世俗凡尘之上,看来一个人若是豁达,天性乐观,人生才有可能变得有趣吧。你终日郁郁寡欢,忙忙碌碌,忙忙叨叨,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简单的问题都搞不懂,活该你遇事烦恼,用失眠和焦虑来恶心自己。当年小男孩眼中那个光着屁股的皇帝,被人忽悠,自认为穿了件非常华丽的衣服。其实丑陋的并非是有些臃肿的身体,小鸡鸡估计也大不到哪去,可悲的是除他之外的睁眼说瞎话的那些观众。明明很浅显的道理,却故作高深,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虚伪和懦弱。如此光着身子,笑意盈盈的皇帝老儿,却不值得太过责备,人这一生,谁又没有一两次这样犯傻的经历。当年屈原跳河自尽时,一旁的渔夫颇为不屑:水干净的时候,洗帽子;水脏了,就洗洗脚呗。你非要纠结水为什么干净,为什么又脏?如此狭隘的脑筋,又怎么能做的了造福人民的大事。投了河也好,至少便宜了鱼虾蟹,往后的日子,至少还为后人争取来了个小长假,也算是功德圆满的一件事。
人生在世,有许多可以快乐的事。前提你要具备制造的功能,凡事求内,多要求自己改变多一点。任何事情,反过来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一想。我若生在皇帝穿新衣的故事里,见周遭的人若都蒙在鼓里,不自醒。我会第一个脱光了衣服,去和皇帝手拉着手,去裸个奔。毕竟治疗神经病最好的方式,就是让自己也变成和对方一样精神的人,此等疗法,其实可以申请生物基因学的专利,去异求同,才能如当年杨子荣一样,穿了件翻花裘皮大衣,满嘴黑话的与土匪头子座山雕喝酒、把妹、言欢。倘若你不变成和他一样的人,你又怎能苛求有人能对你倾尽所有。所以天下没有太难完成的梦想,只要你肯彻头彻尾的改变和坚持。好吧,就此打住,再说下去,鸡精的味道又冒出来了,糊弄糊弄涉世未深的小朋友还好,现在的社会,猴精的人太多了,大都已成妖,你推心置腹的故作正能量,人家却会嘴上笑着,心底正骂你是个蠢蛋。还好,经常在心里面骂人的人,通常会有口臭,隔了几丈远,我也嗅得到。当然,这算不上特异的功能,耐下性子,学会观察和思考,普通人也一样可以做的到。
我看前段时间有个在学校成绩不错的小朋友,用文言文写作文,估计大人也看不懂,可正因如此,夸赞的人,却彼彼皆是。还有那个拉二胡超级难听的县长,千错万错不该跑到台上去显眼,本来就是技不如人,偏又自我感觉良好,这也算是一种人生悲剧。要不你就搞一个大家都不懂的,哪怕是诡异到痴心妄想,至少可以让一众傻粉当你是穿了华丽盛装的皇帝。李敖年轻的时候,在校园里经常是一袭长袍,夏天热到满身长痱子,还是不肯换穿短衫。后来李敖回忆起那段时说:你要装逼,装个性,就只能忍着。是的,我们从出生到现在,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变得能忍了,除了深夜关上房门,自己给自己扒的净光,不照照片镜子,你都不知道真实的自己,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