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2月13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江南旧俗,《大年初一晚,看老鼠嫁女儿|原乡》江南旧俗,大年初一晚,看老鼠嫁女儿|原乡
写这篇文章,源于正月初二返校活动吃午饭时与校友的聊天。
“元日,人家每日落即就寝,以先一夕守岁不眠故也,俗为是夕‘老鼠嫁女’,故人须早睡。或以红色绢花插糕饵上,置之柜顶或墙边,为鼠女添状,并示庆贺之意。”这是近人也是乡邑前辈伍稼青先生编著的《武进礼俗谣谚集》的记录。
照例5点多就醒来了,躺着睡不着,到6点,干脆起来冲个澡,然后抄了首诗,是1976年捷克斯洛伐克摇滚乐队“宇宙塑料人乐队”的一首摇滚乐《百分百》的歌词,这个摇滚乐队曾在捷克引发轩然大波,国家禁止了这支乐队的活动,随之而来的是捷克的权利运动“七七宪章”,直到天鹅绒革命:
“他们害怕老人的记忆
他们害怕年轻人的思想和理想
他们害怕葬礼和墓上的鲜花
他们害怕工人,害怕教堂,害怕党员,害怕所有的快乐时光
他们害怕艺术
他们害怕语言这沟通的桥梁
他们害怕明天
他们害怕未来
害怕悲伤,害怕欢乐,害怕语言,害怕笑
……他们害怕摇滚乐
那么我们究竟为什么要怕他们?”
接着写小楷日课。又抄了黄庭坚的词《南歌子·槐绿低窗暗》:
“槐绿低窗暗,榴红照眼明。玉人邀我少留行。无奈一帆烟雨、画船轻。
柳叶随歌皱,梨花与泪倾。别时不似见时情。今夜月明江上、酒初醒。”
打车回家,此番遇上一个本地司机,是马杭人,也很健谈。与那些觉得在常州武进落户或者打工感觉很好幸福感很强的外地司机不同,这位兄弟是满腹牢骚,自己认为是利益受损者——他们家十多年前就拆迁了,生活方式发生了彻底的改变,用他的话来说,过去住着宽敞的“联排别墅”——他把乡下自己造的搭山头楼房视为联排别墅,一个很有意思却也形象的比喻,而把拆迁后住的一百二十米的房子(他拿了两套同面积的房子,一套是安置房,一套是商品房)视为鸽子笼。这个人大概也是和我父母一样,很不习惯被强制洗脚上楼的生活。
到家,弟弟上班去了,父母吃完了早饭,饭厅还没收拾,烟味很重,昨晚估计弟弟和朋友们整得很晚。
早饭吃了4个团子。开工。
昨晚读了篇学者写中国媒体业的文章,骨鲠在喉,今天补充了两句:
读专家学者们谈到中国当代媒体业的兴衰,大抵睁眼说瞎话,胡说八道居多。内陆的学者,屁股决定脑袋,利益所在,见识又低,香港海外研究中国媒体的学者们,大多就像当年的萨特阿拉贡们的侏儒版。
正常死亡本是正常兴替的组成。但在这些所谓观点和结论,无非就是隐晦言说大势所趋,从业者无能活该,乖乖接受命运的安排,背后隐藏的是另一种所谓的合法性辩护。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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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开始写返乡见闻。
写了篇《三十二年梦一场,沧桑都付笑谈中|返乡见闻》,3000余字,发了今日头条。
在江南,犯困的时候室外走两步,困意全消。春寒冻的。
饭前跟侄女弟妹母亲等聊天,主要是跟侄女聊,侄女今天刚旅游回来。我给了她一些建议,在家里跟父母交流的方式,以及职业的选择,也建议她有空的时候可以和我合作做点事。比如如何把我写的江南旧闻弄成音频版和视频版,与一些平台合作,甚至自己做。我自己的版权,但自己没多大兴趣去弄,侄女很感兴趣。
中午照例吃了两碗米饭。弟弟昨天烧的窜鲦鱼冻挺好。惜我中午不喝酒。
中午眯了一会。醒来才发现书包里竟然只有电脑,回家竟然没带书,书忘湖塘了。真是昏头了。
只好刷刷手机。下午天越发阴冷,我不看书又不想呆在屋里浪费电,站在外面跟村里人聊天,冷得我只哆嗦,我都把在家里最厚的衣服穿上了。今年没想到这么冷。而来接我的师兄,又比原来约定的时间晚了两小时,更觉得冷了。
5点多,师兄的车到,接上我去太湖边朋友家喝酒,都是老朋友,尤其都是我江南旧闻录的铁粉,喝酒聊天,非常开心。
这一次回江南故乡武进过春节,跟往年一样,除了年三十由自己作主安排(其实也是由传统做主)外,其余时间,迄今自己尚未能作主(晚上皆是被安排)。故乡兄弟姐妹,箪食壶浆,轮流邀约,非为迎王师,只为慰藉归乡之人,无论衣锦着紫,还是落魄潦倒。这才是我热爱的故乡,也是我爱之理由。
晚上师兄把我送回湖塘,我在车上睡着了。不过,到家又清醒了。
这几天连续鏖战,有些疲惫,兼之屋里又冷,早早钻了被窝,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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