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方药和病症合契,中医效如桴鼓绝非虚言

“”效如桴鼓“的意思是一敲就响,立竿见影。中医医案里常见效如桴鼓一词,意思是说治疗的效果像拿起鼓槌打鼓一样,一敲就响,立竿见影!

这绝对不是古人夸大,或某些中医师在吹嘘。

很多时候,我们轻易地判断某件事不好(比如很多人黑中医),不过是我们见过的太少,或者看见的东西层次不够,而仅仅凭借我们所见过的那些浅薄的世界,就冒然去评判,其实并不明智。

不是中医不好,是精通中医的医师太少。

用药的指证简称“药证”,用方的指证简称“方证”,所以我也给用药后的反应起了个名字,简称“药应”。这完全是我自己发明的一个词,一个医学名词,谁要是引用,请注明出处,呵呵。

《尚书·说命篇》说“若药不瞑眩,厥疾弗瘳。”是说在服药的时候如果不出现“瞑眩”反应,疾病难以痊愈。这也不是全对的,不少病人喝了药,是没有出现“瞑眩”反应的,病也慢慢好了,尤其是慢性病不容易出现;而急性病或者症状很明显的那些患者,方药对证或药证向反,则容易出现“瞑眩”之象。

数年来在我手中治疗的患者也有几万人了,近也常常听到有患者以近乎夸张的口气来反应:“药一入口就有反应了,感觉就好了一些。”或者是说:“喝了一顿就感觉好了。”这种情况在我自己喝药的过程种也出现过,每当这个时候我就真正体会到“覆杯而愈”“效如桴鼓”的意思。

先说自己的两次体验吧,都发生在我还在辽宁中医药大学读书的时候。

基本每年的冬天我都会感冒一次,感冒的症状就是特别怕冷、冷的怎么焐也焐不暖和、流清涕或者水样鼻涕,也就是风寒感冒,按照《伤寒论》的辨证是属于寒邪直中少阴的,一般持续好几天到十几天,有时候吃点口味重的牛肉面或者喝点羊肉汤会好一些。

2008年冬天,我感冒了一次,感冒的症状就像前面说的,还伴随着剧烈的头疼,稍一活动就明显加重,在床上躺了一天多,饭都是请同学买的,晚上下床略活动的时候看到隔壁室友的桌子上有一盒同仁堂的附子理中丸,我想:附子理中丸不也是治疗阴寒内盛的少阴证的嘛,应该也能治疗感冒。就要了一颗,蜡封的指头大的一个大蜜丸,当时一块多钱一颗呢。掰开之后放入口中,刚一入口还没开始吞,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喉咙到胃里,再到小腹到脚心,睡了一觉,第二天就好了。

后来的冬天我仍时不时的那样感冒,在09年之后感冒不再伴随着剧烈的头疼了,工作之后冬天感冒了却是再也买不到同仁堂的附子理中丸了,吃了其他品牌的如皖西的附子理中丸,却再也没有那种入口即感觉发热的神秘感觉了。

还有一次应该是在2009年秋天,从杜师父的诊所学习回来后,偏头疼犯了,我是从16岁的时候患上这个毛病的,每次就吃安乃近,一吃即效,而每年必发几次,尤其是感冒之前,如果不治,必定是重感冒。当时头疼的厉害,稍一动就会头疼的睁不开眼、要爆炸甚至是刀割扎心似的腿痛,而我又跟着杜才师父学了快两年了,中医基本算是入门了,所以我想试试中药,就去学校外面的中药店买了一点蜈蚣和蝎子,研末后略滴了一点白酒以增加通络的功效,用勺子盛了小半勺放到嘴里。谁知药刚入口尚未入胃,即感觉一股清凉之气从脖子直透头顶,顿时感觉头疼好了三分之二,后来分了几顿把那药末喝完了,十来年的头疼大大好转,偶尔头疼也是极轻微的,再也没有痛过那么厉害了。不过后来几次喝那个药末的时候也没有那么明显的效果了。

上班之后有一次鼻炎犯了,确实不想吃药,就在药房里觅了一袋免煎的辛夷,撕开后用棉签蘸了点药末塞在鼻子里,竟然塞进去就通气了,呵呵。

下面是几个患者反应的。

曾经的同事李医生管过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病人,在某内科16床,住了一个星期而其喉咙火烧火燎的疼痛仍没有解决,叫我去会诊开点中药,我去了四诊合参一套程序下来,辨为热毒壅于上焦,开了几副普济消毒饮,第二天患者跑到我门诊上说:“那中药我一口喝下去,感觉喉咙疼就好了一大半,真是神。”我连忙说:“我这是捡了个便宜,你住了一个多星期治的都快差不多了,我扫了一个尾巴。”“哪个有效我心里还没得数啊,快治好了就不会麻烦你开药了,那药一到喉咙里我就感觉到喉咙没那么热疼热疼的了。”后来这患者也成了我的忠实粉丝。

紫金镇一年逾六十的男性患者,久患腹胀呃逆,吃一点饭就感觉肚子很饱胀,在其他地方服药多次无寸效,后来我处开药,第二次来时时告诉我:“你那药我吃了一顿就感觉好了不少,几副吃完了感觉完全好了。我今天不是来看病的,我带了一个我们那里的患者来找你也给他看一下,我现在碰见人(逢人)就跟他们说中医院那X医生的药我吃了一副药就好了。”我呵呵一笑说:“你这真是在害我,你说一副就吃好了,别人来了也要求开一副就把病治好,我哪儿有那个能力每次都像你说的那样,吹得越高我这摔得就越狠啊。”

上面说的都是我经手的,包括我自己,下面分享一个我们医院汪大德老先生的一个他自己服药的经历。

某年汪老先生睡觉时不注意,患了漏肩风,感觉肩背一处疼痛厉害,明显摸到有一处一个条形的包块,俗称“扭了筋”,扭脖子、抬肩都感觉疼痛,请人按了两次效果不明显,建议做小针刀,汪老拒绝,乃自拟一方煎药喝了,他自己说喝到第三副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那个包块消散消失了,消失之后也不痛了。

我的同学“宝林垭”诊疗一终末期心衰患者的经历,也让人惊讶中药的起效速度。

2015年12月份我管过一个病人,终末期心衰,家属当时已经准备好后事,在家等死,后来经不住当地人说三道四,送到医院来,我经手主治,家属签字说只需尽心即可。

当时严格按西医的诊疗规范治疗,毫无进展,因病人是我在外科时师父的亲戚,自感压力很大。第三天早上,我同家属商量,该想的办法已想尽,没有起色,愿意不愿意试一下中药,家属应允。

记得病人当时的情况是全身重度紫绀,气若游丝,表情淡漠,心烦欲呕,拒绝进食,一心求死。

心烦喜呕,默默不欲食,小柴胡汤主之,我就用小柴胡汤加减,由医院代煎。第二天早上查房,病人完全变了个样,病人主动打招呼,再也不说寻死的话,家属喜出望外,说患者中午喝中药一次,下午即主动索食。3付中药喝完一天比一天好,住院第八天出院。

昨天在公园游玩碰巧遇到这个病人的儿子,说出院后这两年一直很好,现在77岁了,还在家里种菜,生活自理。完全出乎意外,当时开中药后的起效速度,我自己到现在都很惊讶。

这里面其实有不少值得我们中医人思考的深层次的问题,比如说:关于中医“气”和“味”的问题,药物还没有进入肚子里,没有进入消化系统,仅仅是刚入口,而患者就感觉到症状已经减轻了或者有异样的感觉的,这个药效的传播途径的问题;部分中药的效果是不是像电一样通过神经传播到患处的?中医(药)里面的“气”是不是有一个实物的存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现在有不少黑中医的,简称“中医黑”,这些年来我时不时的吃一点中药、也给自己的家人开一些中药,也治好治愈了数以万计的患者,不少还是辗转多次才到我这里的患者也治愈了,确切的临床疗效让我成为了一个铁杆中医、坚信不疑,只是有了更多的思考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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