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从霞,宋武超,刘国永三位老师作品欣赏
各位作家老师们:
因为最近平台稿件累积太多,故把投稿时间久的作品组合发出,敬请理解,包涵。谢谢!
华夏思归客名誉会长、第十五期形象代言人张从霞导演;笔名 金凤 ( 誉称 “中国第一农民女导演”、中安金汇养老产业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助理、中国剧作家会员、西咸传媒网编辑,文章在【中国文艺家】【中国民政部】【农民日报】【党的生活 】【河南科技报】等刊登并担任其采编工作。影视代表作有电视剧《脊梁骨》《小霞的故事》《我不是打工妹》受到中央夜话栏目等多家电视台专题采访报道,并获得全国十佳新闻人物,德艺双馨艺术家、新闻杰出人物等多项艺术和公益事业奖;国家领导人周铁农(委员长)曾在国家会议中心(国家钓鱼台国宾馆)为其颁奖。
于是乎
天空灰蒙蒙的,似乎是眼睛被灰尘迷住了!
天空使劲的眨巴着眼睛,直到把泪水流出,于是乎,稀里哗啦的雨滴开始洒落,还把大地弄哭了!
又开始下雨了,虽然喜欢雨的丝丝清凉,但是终究不喜欢她的任性,我可以打着伞不至于把我淋湿,因为她会把我喜欢的鞋子弄湿甚至于弄坏!
亲人~~不是唯一
亲人是父母!
亲人是手足!
亲人是子女!
亲人是刻在我们生命中的唯一!
不知是何时起?亲人已从时间里开始淡化了,父母已不再亲,手足也不再亲,子女也不再亲!也不再是唯一!
父母会老!手足会分开!子女会长大!
宋武超,笔名“舞潮”,洛宁县赵村镇人,文学爱好者,网络编缉,华夏思归客诗词学会会员。平时喜欢旅游、摄影、新闻采写和诗歌、散文的创作,已有多篇(首)作品散发于多个微信公众平台,并有诗作被选登于《思归客》诗刊。
霜叶的泪
文/舞潮
霜降至,
秋风劲。
历经风霜的叶子,
扭着腰、噘着嘴,
不情愿地飘悠到大地。
一阵乱风,
把地上的霜叶吹来吹去,
一名环卫工,
紧握着扫帚,
把飘飞的叶子追来追去!
泪珠连连的霜叶,
已遭受无家可归的痛苦,
这次恐怕还要遭遇
被赶尽杀绝的败局!
霜打的叶子,
已是遍体鳞伤,
感叹失去了年轻时的青春魅力!
曾想起家人的形影不离,
携手团结、不离不弃,
同把一个绿色之家撑起!
那些热爱绿色的人们,
美赏着大自然的 赋予,
拍摄着绿树蓝天的美丽!
霜叶始终没有忘记,
曾拥有过生机盎然的春季、
还有金色灿烂的秋季!
凤凰落地不如鸡,
任人耻笑任人欺!
霜叶一肚子的委屈,
不知向谁说去?
想为自己伸张正义,
可伤透了的心哟,
已没有了一丁点的力气,
是烧、是埋,还是运到外地,
只能两眼一闭,任人处理!
含泪的霜叶别情依依:
多谢阿爸阿妈的养育!
待到春风吹拂之时,
我们一家人还会在快乐老家团聚!
作者简介
刘国永,河南省西峡县人,微信名字一缕阳光。文学爱好者,喜欢用心的笔写美的文字。华夏思归客诗词学会特约作家!
上坪后村的粉条
那些年,上坪后村最值得骄傲的事情之一就是上坪后村的粉条。
上坪后村的粉条在石界河周边的十里八村是很有名气的。上坪后村的粉条最大的特点是粉条匀称,颜色纯一色的青丝丝的,口感光滑,粉条劲道,若是遇到一个下作的人吃上坪后村的粉条,看吧,有他难堪的,吃到肚子里粉条都一大堆了碗里的粉条还有大半碗,任你怎么使劲吸使劲咬但那粉条就是不会断,哈哈,那只有你难堪了,谁让你下作。
记忆中上坪后村的粉房在村子的大渠边,粉房是四间瓦房(当时的瓦房在那时还是很上档次的,一般的村民大多还是草房,好多人都羡慕的不得了),瓦房里面是存放红薯粉面的,院子里有一个大锅台,锅台上有一口大锅,是下粉条用的,大渠的外面有一个用砖砌成的大池子,那个大池子能存放至少两万斤的红薯,池子里放满水用来洗红薯用,然后在池子的边上放一台打红薯粉的机器,而此时这个大池子又是澄红薯粉的大容器了,待水澄清后再把清水排除,这时池子里都是粉面了,最上面的那层是好粉,是下粉条用的,下面的那层叫油粉,那是不能下粉条的,那是用来做红薯凉粉用的。到了这个时候,粉房的大院子可就派上用场了,大池子里的粉面被弄到院子里晾干收存,等到气温合适就可以下粉条了。
下粉条是一项艰苦的工作,非有气力是不能干这个活的。家州,周金生,赵新洲和老爹是下粉条的主要劳力,因为是亲眼目睹下粉条的流程次数多了,所以到现在还能记得那些下粉条的操作流程。下粉条首先是把粉面像蒸馍和面时一样把粉面放到一个大盆子里和,那是由四个大男劳力围成一圈,加水后四个人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和面,直到面块和到‘看着成块,捏起成丝’时才算成功,接下来才是下粉条,下粉条的那个铁瓢是特制的,瓢的底部被钻有二十多个有小手指那么粗的孔,把粉面团放在瓢里,左手端着瓢,右手用拳头在盛有面团的瓢上使劲的捶打,这时面团成丝,一旋一旋的落到锅里,片刻功夫,沉落在锅底的粉条飘起来,有人专一把这粉条拨出锅,经凉水侵泡一会就赶紧捞出来放在由竹棍或木棍做成的竹耙或木耙上晾晒,到了夜里,再把这些粉条放在一个特定的地方泼水受冻,等到第二天再把这些冻成冰棍似的粉条搬到太阳下晒干,这样粉条就算成功了。诸如此类的流程我虽记得很清,但最让我记忆犹新的不是这些而是刚从锅里捞出来的粉条,我们那些孩子总是会在大人们把粉条往竹耙上放的空挡去抓那些遗漏的短粉条,有的直接塞嘴里吃了,有的拿回家去弄几颗蒜苗切碎,放点盐搅拌一下就可以直接吃了,这在那时是我们最幸福的事了。诸如这些也不是每个孩子都可以享受到的,能享受到这种待遇的仅限于下粉条的这些人家的孩子们,那些没有下粉条人家的孩子来弄粉条吃总会被这些下粉条的人吆喝,吓得那些孩子不敢来弄粉条吃。现在想起来那时我是多么的幸运呢。
现在,上坪后村的人都不再下粉条,但是说到下粉条,每个人都能说的头头是道,以至于现在外地人来这里卖粉条,我们上坪后村人都能评判他们卖的粉条质量好或不好。
上坪后村的粉条在那时是一绝,现在想再吃到那样的粉条委实是不容易的了。
想念上坪后村的粉条,更想念上坪后村的那些人,自然更想念我的老爹。
华夏思归客诗词学会
版权归 华夏思归客所有
主编:思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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