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微词 | 七步断肠散(外一题)【图斯曼专栏】
周丽(图斯曼),女,邓州人,生于1987年6月,邓州市作协会员,农民。热衷于小说、散文、诗歌、杂文、等创作,已完成长篇小说《大中原》、《佳丽十四号》、《西域魔钩》、《新草船借箭》、《孙悟空创业记》,散文集《图斯曼散文集》等二百多万字,均尚未出版,长篇历史小说《东头那个汉》日前正在热创中。散文《草儿》、《童年》《我眼中的四季》等见于《今日邓州》;散文《邓州城的味道》、《今宵如此短暂》、《共婵娟》,诗歌《爱人》等见于《花洲博览》;诗歌《怯春》见于《南阳日报》;杂文《甲醛的自述》见于《徐州杂文》。
城市、农村和美女
我也曾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到过些武汉、太原等大城市,因为我是一个在中原腹地里欠发达小地方土生土长、不曾见过大世面的人,对传说中被反复美化的这些大都市抱着十二分的向往和崇敬,所以每当进入城区前看到“**市欢迎您!”这样牌子的时候,最会被感动得浑身长起鸡皮疙瘩甚至热泪盈眶、一塌糊涂。一到城区,我惊呆了,这城市也是人能待的地方?那里脏乱的城市环境和拥堵的交通状况丝毫不比家乡小城的宽松,看到的川流不息的人群、车群,听到的噪杂、刺耳的声响,呼吸的呛人、污浊的空气,无一处不让我感到紧张。
已经有那么多人挤双层公交车了,怎么各种交通工具还是只能无奈地蠕动?这城市病得不轻呀!可从当地市民的神情上看,这已是一种司空见惯的常态了,他们已经是从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练出来的啦!唉!
夏天有一次等公交、挤公交更是快把我挤扁了,扣子都快掉光了,站在公交车上脚都沾不住地,紧拉着扶手,浑身连手心儿里都是汗。下了车,找个厕所都难!看着乘客们一张张憔悴的面孔,我心想,他们是怎么受过来的呀?老城街面窄,旧街巷不堪重负,小贩的吆喝,势力老板的白眼翻来翻去,摊位既多又乱停乱放,竟还有人力三轮车这种旧式的交通工具,真让我大开了眼界,看来,夏天是感受城市体温的最佳季节呀!
破旧、拥挤的城中村里零零散散的项目正在施工,东一点儿,西一片儿,像打补丁。拆拆拆,政府做后台;建建建,无非一条线;堵堵堵,满脸都是土。古建筑被一座座现代高层建筑围得连头都看不见了。新城区呢?是面貌一新,道路宽绰,街道整洁,规格,但除了绿化带里的花花草草之外却见不到一棵大树,不过可比老城强得多了。难道是旧城拖了新城的后腿?排污排水设施也是新城比老城的好。人们忙于生计、奔波劳碌的朝九晚五,习惯了紧张的节奏,习惯了呆滞的城市表情。
农村里,大量劳动力都外出打工了,几代人守着几亩地精耕细作的时代一去不返了,因为外出务工工价涨了;农民不再那么自信地说让孩子通过读书改变命运的话了,因为寒门学子想通过就学顺理成章地高端就业的历史不会再重演了。渐渐的,满眼碧绿、充满希望的地方没有了人气,没有了生机,庄稼,一来二去,年轻人们甚至连刚懂事儿的小孩子也都不想再待着了,想要到外边的世界,到高楼林立、热闹非凡的城市里去潇洒一番,可是,一旦出去了,才发现外边的世界很不好混呀!很多人就是这样把青春默默地献给了外地的产业建设,直到壮年甚至知天命之年才回到生他育他的故乡,又学着城市人的样子,把家装饰的像鸟笼子一样。
改造城市环境及交通能不能把旧城改造作为系统的长远规划,并且整体上毫不偏移的执行,就像当年大连和青岛的城市布局一样呢?根治城市病恐怕只有这一条路了,确实,那将是复杂、繁琐的浩大工程,可是却能起到釜底抽薪的效果呀!城市成就生活之美,城市也要科学发展,不能像贴膏药似的,乱治理,在这儿挖个沟,在那儿挖个洞。建议除了古建、道路、基础设施之外,新城所占的土地与老市区的拆迁土地可以对等交换,在新城中可事先多栽树,多造林荫广场,加强绿化,改变城市面貌。老城中可以改造成瓜、果、菜、花卉、苗木基地,若这样办肯定能顺利实现总体搬迁计划,使城更美,民更富。谁还去当钉子户呢?现在,为什么一说旧城拆迁改造,人们就怨声一片呢?很简单,政府做得太缺少人文关怀了!他们怎么还像老社会里一样的对待农民呢?新时代的农民才是建设国家的主力军呀!
城市改造好了,广大农村怎么办呢?要建设新兴农村,就要培育独具特色的农村文化,如果没有气场不好,文化也就是无稽之谈,即便是桃花源,里面的人被憋疯了也会想尽千方百计地打通走出去的路,赚取铜臭,离淳朴和宁静只会越来越远,气场的事儿怎么办?交给美女们去办最合适!
妲己祸商,褒姒致使西周灭亡,贵妃醉酒魂断马嵬坡,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美女是读不懂的诗,品不透的酒,离不开的水。美女是一种感性动物,美女以柔克刚的古老手法和强大的枕边风掌控着半边天。她们铸造着城市里的靓丽风景线,像彩虹一样让人陶醉;她们是城市的形象代言人和对外宣传大使,外地人一来首先留意的就是当地的美女,活招牌呀!这里头的学问足以在大学开设一门新学科(《女人经济学》),因为她们在哪儿,哪儿就会是一片欢乐的海洋,一片活跃的市场。为了让农村把失落的希望寻回,重建大好农村,让野兽回归山林,让美女回归农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