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读书
嗨,我是哈哈大笑,欢迎阅读!
手里捧着一本书——《你坏》。我拍它,是因为当当说可以有幸得到一支口琴。翻完书,我想要支木吉他,虽然不会自弹自唱。
把书扔在一边,躺着听歌,书里自带的原创民谣。昨夜刚刚下的雨,有凉风从纱窗外探身过来,不知道它有没有诧异,这么优美的曲子我为什么要睁着眼聆听?卧室的灯罩上有个奇形怪状的图案,那是小飞虫拼尽全力留给这个世界的痕迹。我发觉,自己不怎么喜欢这本书。什么时候起?阅读取向开始发生了改变?
也许,是从我意识到唐僧的厉害时起吧!小时候,很是崇拜孙大圣,七十二般变化,火眼金睛,把妖怪打得落花流水,把天宫那帮神仙搞得手忙脚乱,我以为它是个无敌的英雄;后来,喜欢老猪,那般懂风情,从不克制自己的欲望,想吃就吃、想爱就爱;再后来,对唐长老有所领悟。我的心之所向,缘是随着年龄和阅历悄然挪移着方位。
在读书这件事上,我一向是个贪吃的孩子,明明嘴里含着一块糖,还要不停地往兜里装,因为想要不同口味的,这个月,懵懵懂懂地读完了《理想国》,又快餐式地看了《异类的天赋》,两本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品都是在路上和床上读完的。与此同时,还“染指”着法医秦明的书。因为庞杂,有的时候,也不知道到底读了什么,总之是读了。读完之后愈发得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无知啊?人家作者为什么那么能写呢?于是,更愈发地着急,明明有一堆没有拆封的书,还要迫不及待去买。这好像已经发展成了一种病态。我们人类并不是完美的造物,而是一种精神要求的产物。我感觉,读书的那个我,有时候是个精神病患者。
常常把自己置换成书中的人物,陷进一种情绪不能自拔,比如,读着大冰的文字,想的却是黑塞笔下的《荒原狼》。掩卷好几天了,仍然没有彻底走出来,超现实主义的写法、细腻的内心独白、意识流的运用让我有一种很特殊的共鸣,我觉得自己胸膛里也分裂出无数个灵魂,所以,矛盾和痛苦毫无征兆地潜了进来。我找不到我的赫尔米娜!
“
试图寻找一种内在的沉静,然而,我不是主人公哈勒尔,参透生命本来的意义绝非一次的自我反省与摧毁便可。黑塞说:上帝造人是叫他生活,不是叫他思考!因为,谁思考,谁把思考当做首要的大事,他固然能在思考方面有所建树,然而他却颠倒了陆地与水域的关系,所以他总有一天会被淹死。
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人,一个穿西服打领带的人,手足并用爬在树上,他晃荡着腿,骑在自我设定的叛逆之枝上,他偶尔低头,看周遭的过客;偶尔抬头,望漫天的星斗。
——那是树上的男爵。卡尔维诺说:“要把地面上的人看清楚,就要和地面保持距离!”
简单的生活|减法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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