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青春的梦》　三十一 遇上无赖 作者/雪月空明

长篇连载《青春的梦》
三十一  遇上无赖  
作者/雪月空明
  小山村里，司马大妈思念着女儿，在自言自语。
  “小雨也不知咋样了？好几天了？”司马大妈坐在板凳上，望着窗外的柳枝，双眼直勾勾的发呆，在那自言自语。已经好几天了，不知这孩子过的咋样？没出过门儿，又没人照应，自己也不懂得照顾自己，唉！
  “老嫂子，老嫂子？”马大婶一溜小跑走了进来。“哎呀，老嫂子，你坐在这儿干吗？快到街上去吧，街上人多着呢，一个人闷着多不舒服？”　
  “唉，我想小雨。”
  “小雨来信儿了？”
  “没有，要是来了信儿，我就不担心了。”
  “哎呀，老嫂子，你又胡思乱想了，怕小雨出事儿，出不了事儿，我敢打保票，没事儿，咱小雨啥人哪，那是文曲星下凡，受神灵庇护的，没事儿，快到街上去吧？”马大婶快嘴吧唧吧唧说个不停。
  “好，也不知道她饭吃的好不好，觉睡得香不香，人生地不熟的，又是一个人，不好办哪。”司马大妈说着顺手拿起板凳跟着马大婶出去了。
　  　回家路上，老导演边走边想，心思全投到了剧本上。
  “真是个好苗子。”老导演一边走一边想着，要不是她这篇小说，还不会知道这个小山村的人们是怎么生活的，这部片子，足以教育群众，对年轻人有启发，影响可能小不了，老导演的思绪飘飘乎乎，仿佛见到片子拍摄成功，人们热烈的鼓掌，年轻人纷纷仿效司马雨，一个良好的社会氛围形成了……。不好，红灯，老导演还在沉思，没瞧见。
　  　嘎，啊，一场可以避免的车祸发生了，血从老导演的身上流淌出来，人已经昏迷过去。
  “快，上医院啊。”围观的人中有人喊道，警察早跑了过来，拦住一辆车，把老导演送到医院。
　　  医院里，医生护士们往来穿梭着，一夜了，抢救了一夜还不知道结果，手术室大门紧闭着，司马雨和李副导演坐在过道上的椅子上，疲惫不堪，已经等了一夜了。
　　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了，天也亮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医生，老江他怎么样？”李导演马上起身关切的问。　
  “你是他什么人？”
  “同事。”
  “危险期还没脱离，后果还很难预料，不过，恢复正常以后也不能在担任导演了？”
  “哪，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让他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目前的医学技术还不行，经过这次车祸，他的大脑细胞遭到严重破坏，最好以后不要让他接近书籍，电视剧等，这些对他起刺激作用，使他易想起先前的工作，对他恢复不利。我是说，在他恢复好了以后，现在的情况，还很难预料。”医生说完十分遗憾的摇了摇头，走了。
  “医生？”李副导演叫住了医生。“真的没有办法让他恢复脑细胞的功能吗？”　　　？
  “很遗憾，他有多年的头痛症，加上这次的事故，已无法再恢复了。”
　　  李副导演呆住了，神色凄凉，我的老搭档啊，咱们一起工作多年了，拍的电视片不知多少了，你怎么就放下手不管了呢？李副导演非常难过，到底是战友情深哪。。

     李副导演，司马雨他们回到中心，路上他们谈了许多。
  “李叔叔，我不想在这儿住下去了，我该回去了。”
  “为什么？”
  “老导演，不能拍戏了，我也失去了信心。”
  “你不能走，老导演不能拍了，还有别人，别人一样可以拍的，还有许多导演呢，都可以来拍这部片子，你不要失去信心，刚有个眉目，却弄成这个样子。
　  　回到制作中心，司马雨听从李副导演的建议，没有回去，一连三天，都闷在屋里，神思恍惚。自己真是像马大婶说得那样让别人倒霉的人么？为什么自己到哪，哪就出事儿，父亲死了，老导演又成了这样，都因为自己，自己真是个扫帚星吗？为什么师母却好了呢？不明白。几天过去了，司马雨瘦了一圈，几天里，李副导演来过几次之外，再也没有谁来看她，她也很少出去。已经是第五天的下午了。
      嘭嘭嘭，有人敲门。
　　  司马雨走过去打开门，问外站着李副导演和一个个子不高，长得瘦瘦的、模样给人一看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大约四十来岁的人。
  “司马，这是胡汉林胡导演，来接替老江导演的。”李副导演介绍说。
  “胡导演你好。”司马雨虽然看着眼前这个胡导演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但还是礼貌的伸出了手。那个胡导演忙伸出手去握司马雨的手，伸出后才知不对，忙缩回左手，探出右手紧紧地握住司马雨的手，然后把自己的左手也搭了上去，不住的摇晃着，好似怕司马雨的手从他手中跑了似的，嘴里不住的说道：“你好，你好，司马雨小姐，你辛苦啦，你真是太了不起啦……。”他双手用力握着司马雨的手，一双小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司马雨的身体，好像要穿透司马雨的衣服，瞧一瞧司马雨衣服里面是什么样子。
　　  司马雨被瞧的不好意思，用力往回抽手，但手被胡汉林紧握着不放，一双小眼睛紧盯着司马雨，在一旁的李副导演已察觉出不对了，他自从一见到这位胡导演，就对他有种厌恶感，他望着窗外连咳了几声，故意让胡汉林听到。
  “哦，好，好，司马小姐，你的书写的很好，我看过，很好。”胡汉林听到李副的咳声，才清醒过身来，松开了司马雨的手。“不好意思，久仰司马小姐大名，今天一见，果然不同一般，一时失态，请司马小姐见谅，抱歉，抱歉得很。我刚来到此处，很多事情还不了解，还请司马小姐多多关照，多多合作，司马小姐，我先告辞了，再见，我们以后在聊。”他阴阳怪气的说了一通，眼睛却始终没离开司马雨身上，直到和李副导演走了，还回头瞧了几眼，不过，司马雨早已进屋里去了。
　　  司马雨躺在床上，心中不是滋味，这个胡汉林是个什么人哪？笑得时候看了也不顺眼，刚才过分的举动使司马雨对他更增添了几分厌恶感。司马雨正在寻思，突然听见门外嘭嘭嘭，有人轻声敲门。

  “谁？”没有回音，司马雨下了地，走过去打开门，门刚开开一条缝，就鬼鬼祟祟的挤进一个人来，挤进来后反手关上了门。
　  “胡导演，你来干什么？”　
  “我和你商量商量剧本的事啊。”他说着话，两只饿狼似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司马雨。
  “胡导演，我仍是那句话，只要不改变原意，就成。”
  “好，好，司马小姐，别紧张吗？坐下来谈，坐下来谈。”胡汉林笑嘻嘻的坐在沙发上，冲司马雨摆着手，要司马雨坐在他身边。司马雨无可奈何的坐到沙发的另一端。
　  “关于你的那部小说呢，我看过了，写得不错，”胡汉林一边说，一边向司马这边挪了一点儿，又说道：“很真实，很有教育意义。”他又挪了一点儿，已到了沙发中间。“不过哪，有些小缺陷，需要补充一下。”他又挪了一点儿，和司马雨已经挨在一起了。“我呢，特意来和你商量一下。”
  “胡导演，天太热，喝杯水吧。”司马雨本来对这位胡导演就没好感，只不过不好驳他的面子，见他一再得寸进尺，忙起身让开，想去倒水。
  “司马小姐，你太热情了，我并不热，坐下来，坐下来谈。”他说着伸手抓住了司马雨的手，用力往下拽，司马雨无奈只好坐了下来。胡汉林这回却怎么也不松手了。“司马女士，我这个人爱好比较广泛，学过相面，这吉凶祸福，我看看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我给你看一看。”他两只死鱼眼死盯着司马雨，司马雨被瞧的低下了头，躲避他的目光。“不要低头吗？低头就看不准喽。”他用另一只手托起司马雨的下巴，贪婪的端详着司马雨。
  “胡导演你？”
  “好面相。”他把拖住司马雨下巴的手放了下来，却放在了司马雨的大腿上。“好福气呀，一定有后福。”他在司马雨大腿上用力拍了几下，觉得他这只手比放哪都舒服，另一只手扔抓着司马雨的手，唯恐司马雨跑了。司马雨见他行为却来却不象话，想站起来，可被他抓着手，起不来，想喊又不敢喊，让别人看见了，这算什么呢？多不好听哪。胡汉林知道她瞻前顾后爱面子，所以越发胡为起来。他的手轻轻拍着司马雨大腿，几乎是抚摸。“司马小姐，你的剧本一定拍成片，教育群众。不过，你的个人问题也该解决一下呀。”
  “胡导演，”一股怒火挽起愤怒的力量，司马雨刷的抽出了自己被胡汉林紧握着的手，另一只手猛地推开胡汉林放在自己腿上的手，霍地站起身来。
  “司马小姐，不要激动吗，应该和和气气的商量问题，解决问题，否则，问题哪还能有结果呢？”他站起来，向司马雨逼近。
  “你想干什么？”
  “我们商量问题，问题解决了，对我们都好。”他仍向前逼近着，眼睛里闪着欲火，正在燃烧，使这个衣冠禽兽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法律会制裁他，人们会唾骂他，他此刻只知道欲望，司马雨越是反抗，他的欲火就越往上涌，面前这个美丽如同仙女的漂亮女孩，他真想一口吞下去，他忘记了人的尊严，忘记了他的地位。“我们共同解决一个问题，必须两个人一起解决，你要配合，知道么？我会交你的，不要这样么，这样问题永远解决不好。”
  “你走开，你出去，我要喊人了。”
  “急什么，你等不及了，不会有人的，都下班了，你好好享受一下吧，你还不知道这个滋味，你会快乐的。”他进一步逼近。
  “胡导演，我尊敬你是一个导演，才让你进屋，你要自重。”
  “什么自重不自重，我是为你好，山沟里有啥好，到这边，啥都比那强。别躲了，你能跑到哪去。”
  “你，你不要胡来，我真的喊人啦。”
  “你大声喊，把人都叫来，叫他们都看见，他们一定以为是你在勾引我，山沟里穷，想留在城市，来勾引我找关系，喊吧，喊哪？”
  “你，无耻。”司马雨怕名声不好听，不敢开口叫喊，委屈的泪水流满了面颊。
作者简介：雪月空明，号闲野，又名义云天、燕赵不笑生。爱好文字多年，多篇短文见报，微信多个公众平台有短文、诗歌发表。红袖添香、起点中文网签约作家，多部长篇小说在网站连载。
人生格言:世界上任何东西也取代不了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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