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看‖图说几种鹬
红腿娘子、高跷鸻
一种修长的黑白色涉禽。
体长约37厘米。
嘴细而尖,黑色。颈背具黑色斑块。脚细长,血红色。
常单独、成对或成小群在浅水中或沼泽地上活动,非紧殖期也常集成较大的群。有时也进到齐腹深的水中觅食。
行走缓慢,步履稳缝、轻盈,姿态优美,但奔跑和在有风时显得笨拙。
性胆小而机警,当有干扰者接近时,常不断点头示威,然后飞走。
起飞容易,飞行也较快。
鸻形目鹬科的鸟类。
体长30-35厘米,翼展53-60厘米,体重140-270克,寿命12年。
上体灰黑色,有黑色轴斑和白色羽缘。
下体白色,前颈和胸部有黑色纵斑。
嘴微上翘,腿长近绿色。
飞行时脚伸出尾端甚长。
在中国主要为旅鸟和冬候鸟。
秋季迁来中国的时间在9-10月。在东北地区最早于8月末即见有迁来,最晚于11月初还有个体未迁走。春季迁离中国的时间在4-5月。
多喜欢在河口沙洲、沿海沙滩和平坦的泥泞地和潮涧地带活动和觅食。
常单独、成对或成小群活动。
多在水边或浅水处走走停停,步履矫健、轻盈,也能在地上急速奔跑和突然停止。
一种腿特别长的涉水鸟。
背部有醒目的黑色和白色标志,腹部灰白色,体长约38~45厘米。
嘴黑色,细长,显著地向上翘。
脚蓝灰色,少数个体呈粉红色或橙色。飞翔时脚远远超出尾外。
常单独或成对活动和觅食,但栖息时却喜成群,,有时群集达数万只,特别是在越冬地和迁徙季节。
常活动在水边浅水处,步履缓慢而稳健,边走边啄食。
也常将嘴伸入水中或稀泥里面,左右来回扫动觅食。
善游泳。
鸻形目,鹬科,约10种滨鸟的统称。
腿短、嘴长,身体肥短。
具褐、黑、白色条纹和横斑。
翅尖,眼位于头部较后方。
嘴灵活,用于觅食泥土中的蠕虫。
常出现於湿草甸和沼泽地。
沙锥繁殖时成单个活动,迁徙时几只沙锥成一小群与其他滨鸟一起出现在泥滩平地。
大多数种类的雄鸟于求偶表演时在高空盘旋,然後急降飞向地上的雌鸟,降落时由于尾羽振动而发出击鼓或羊鸣一样的声音。
求偶通常发生在黄昏、月夜或阴天。
我深信,对于很多人来说,“鹬”只是一个符号,代表某种鸟类。我同样深信,对于很多读书人来说,一提到“鹬”立刻就会想起“鹬蚌相争”的故事,因为,这个传自两千多年前的寓言故事,正是他们最初获得“鹬”这个符号的特殊来源。如果仅仅是以概念的形式存在,谈论“鹬”与谈论一种化学成分,比如CO2,有什么区别吗?
有时候,文学也是挺害人的,经常地,不是刻意美化什么就是刻意丑化什么,以达到作者的“别有用心”,这其中,寓言表现得尤为突出。比如说,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柳宗元先生,以一篇名垂千古的《黔之驴》,让勤劳又能干的驴,成为愚蠢的代名词,至今蒙受着难以洗刷的不白之冤。正因为笃定了驴是愚蠢的动物,所以很多人都不能理解著名画家黄胄老先生为什么专好以驴为主角表现自己的画技,表达自己的艺术思想。
不论是幸,还是不幸,一种被人们称之为“鹬”的鸟,因为一个寓言故事而广为人知。当然,这种“知”,也不过是只知其名不知其实罢了。对于作为生物物种而存在的鹬鸟来说,人们的知与不知,一点儿也不影响它们在现实中存在的状态。事实上,从来没有一只鹬鸟细而尖的长喙被河蚌牢牢地夹住过,空令幼稚、单纯的我在梦里仍然担心着一只鹬鸟的命运,并因此总是小心翼翼地回避着类似钳子的东西,仿佛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变成了一只鹬鸟,生怕遭到突如其来的某种伤害。
真是“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直到去年夏天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象过一只鹬鸟会以怎样的形态进入我的视野,让我感受它的鲜活与生动。事情还得从先生与我的摄影爱好说起,从去曹妃甸湿地游玩说起。
有资料显示:据国际湿地组织调查,曹妃甸湿地范围内有野生植物238种、鸟类307种,其中国家一级保护鸟类有丹顶鹤、白鹳、黑鹳、金雕等9种,国家二级保护鸟类42种,是澳大利亚到西伯利亚候鸟迁徙的重要驿站和栖息场所。每到迁徙季节,湿地就会呈现出“万鸟翔集、鹤舞鸥鸣”的壮丽奇观,诚可谓观鸟爱好者神往的鸟类天堂。
比之于传说中的青海湖,曹妃甸湿地可谓近在咫尺,几乎全程高速,驱车一个小时即可到达,没有任何借口和理由不一而再、再而三地光顾湿地,看芦苇像庄稼一样成片生长,听苇莺在密不透风的苇丛中此起彼伏地亮嗓儿,偶尔也能惊艳于一只潇洒的鹭在身边突然起飞,然后又在稍远处降落,有成群的白鹳像鹰一样在头顶高傲地盘旋。至于说到大大小小的海鸥嘛,它们的数量最多,有的浮在水面上,像一个个白色的小纸船儿,随着波浪起起伏伏,飘飘悠悠,因此又像美丽的白衣少女悠闲地荡着秋千;有的从远处飞来,在你面前不慌不忙、怡然自得地表演自己的飞行技巧,同时发出“鸥”、“鸥”的叫声,在空阔的海天之间悠扬成一种绝响,然后一个伶俐的转身,倏忽之间,便在海之蓝与天之蓝交汇之地遥邈成“梦”之蓝,仿佛是在给洋河酒业做一场诗意的广告……
带上好心情,带上干粮,带上不甚沉重的器械,乘着大好天气,乘着周末休闲时光,“打”鸟去,“打”鸟去。有人问我,为什么管拍摄鸟儿叫“打鸟”,我说一个“打”字最形象生动,而且说起来十分顺口。设想,如果说“拍鸟”多不好听,人们通常在“拍”字后面跟“马”或“苍蝇”二物,组合成人人都能会其意的词。如果说“摄鸟”,一不小心也会被人理解成“射鸟”,而且说着也不顺口。唯一个“打”字,能起到“红杏枝头春意闹”之中“闹”的效果,只是,一不小心又可能被热心于环保的人士理解错了。
记得第一次“打鸟”回来,在电脑上整理照片,看到被先生摄入镜头的小生灵可爱或者滑稽的模样,开心极了。尤其是那个长着一双大长腿和一张大长嘴的家伙,最喜欢在沙丘上单腿独立,同时把头反向插入翅膀中,不知它是真睡还是假寐,总不免让人担心它会不会被不断吹来的海风刮倒。如果只是一只也就罢了,关键是足有上百只鸟在同一片沙丘上摆出这同一个姿势,就显得既滑稽又颇为壮观,于是禁不住在心里划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是什么鸟呢?”我和先生都很好奇。最后,还是我搜遍大脑中库存的十分有限的鸟名,然后疑疑惑惑地说了一句:“这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鹬?”于是到“百度”去搜索“鹬”,竟然一下子就对上了号。哈哈,原来“鹬”离我们的生活这么近,几乎可以说就生活在我们身边,可是我们却不知晓。由此,我又联想起人们最爱套用泰戈尔的话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而是……我与鹬的距离不是不想认识你,而是你就站在眼前我却不认识你,还一次次在心里描摹你的样子。人生中,与多少人、多少事物的缘分,都是这样于茫然中一次又一次错过的?
去年十二月份,天已寒,水已成冰,西风已暗藏利刃,我还是禁不住想要去湿地“打鸟”。先生一再说鸟已飞走了,我就再三说有不飞走的,比如说鹬或者海鸥。先生知我任性也常常宠着我的任性,于是,备好干粮、带上水、揣着好心情、拿上不甚沉重的器械,出发,出发啦——
车轮滚滚的路上,我一直在心里期盼着见到小规模成群的鹭鸶,大规模成群的海鸥,中规模聚集的鹬鸟。在观赏它们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在现实里,还是在遐想中,总之有徜徉于梦中的感觉,有着梦的蓝色,一望无际。
到达湿地之后才发现,鸟儿们可不宠着我的任性,路上的期盼都成空想。颇不甘心的我,把原来“打鸟”的若干个地方全部走遍,也只找到一些海鸥,一些类似麻雀的小飞鸟。又驱车沿着曹妃甸湿地迷宫至嘴东码头方向的水泥路,一路寻找,最后终于看到一只反嘴鹬正跛着一双细而长的腿在结了冰的河面上觅食。看到我们的时候,那只跛腿鹬有些紧张,欲要跑开,却力有不逮地在光滑的冰面上摔了一个大屁墩儿,笑死我了,看来鹬的滑稽有时和人是一样的。
有此小鹬为证,滑稽既是一种可笑,也是一种可爱。
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就象一只
张开嘴的河蚌
这样的缝隙恰好能被鹬鸟
尖而硬的长嘴侵入
总面积约11390公顷。环渤海一带鸟类栖息地,大天鹅、丹顶鹤、东方白鹳、红腹滨鹬等珍稀鸟类迁徙途中,要在此地停歇和补充能量。
位于曹妃甸区,是具有国际意义的北方最大的滨海湿地。湿地内野生动植物资源达1200余种,其中野生植物63科164属238种,鸟类17目52科307种,是澳大利亚至西伯利亚鸟类迁徙的重要驿站和栖息场所。湿地迷宫区设有2个主要的瞭望塔,周边有4个相对较小的安全观测塔,登上观测塔可以饱览湿地风光,观鸟拍照。
东篱,居唐,写诗。中国作协会员。出版诗集《从午后抵达》《秘密之城》。曾获首届河北诗人奖、滇池文学奖、红高粱诗歌奖、汉语诗歌双年十佳奖等奖项。
凤凰鸟看‖栏目,不定期推出有关鸟的摄影及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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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为诗歌半年刊,于2008年3月,在河北唐山创立。以强调青年性、先锋性、生活化、在场感,倡导好作品主义为办刊理念,深得广大诗人的喜爱。中国新乡土诗的奠基人姚振函曾评价说:“这是一本不逊于甚至优于某些官方刊物的民刊,它使我这个居于平原小城的老年人开了眼界,也再次领略了唐山这座了不起的城市。”入选2014年中国诗歌十大民刊,并荣获河北文学内刊贡献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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