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乡下来的,不该要20万彩礼”,面对凤凰男的羞辱,我退婚了

我有酒和茶。

你有故事,就来找我。

01

周国平在《思想的星空》中谈及“爱情”时说:“对于爱情的根源,可以有两种相反的解说:一是因为残缺而寻求弥补;二是因为丰盈而渴望奉献。”

爱情如此,婚姻亦是如此,现实中的婚姻总会呈现出这两种情况,要么男强女弱,要么女强男弱,弱的一方爱强的一方是为了“弥补”自身的残缺,而强的一方爱弱的一方则是一种“奉献”。

所谓“弥补”,有的是为了完善自己的人生,而有的则是想找个人依赖。

所谓“奉献”,有的是正面意义的奉献,而更多的是征服和支配,或是怜悯和施舍。

换言之,上面两种情况下开始的婚姻,要么刚好互补,要么充满不平等,任何一方不怀好意,婚姻就不可能幸福。

就如同朋友小芳所说:“虽然我前男友是个条件比我好的凤凰男,但我想要跟他一生相伴并非有意高攀,我是先爱上了他的人,然后才觉得他条件好可以让我幸福,比嫁给一个条件没他好的人要幸福。可是,他却不懂我的心,嘴上说爱我,实际上只是怜悯和施舍,认为我条件不好,理应被他支配,走到婚姻面前了才认清他的真面目,真是可悲!”

02

小芳和前男友阿洲之间的爱情,从他们各自的角度来说,暗合了周国平说的那两种情况。从小芳的角度来说,是“残缺者爱上了完满者”,而从阿洲的角度来说是“完满者爱上了残缺者”。

虽然只是顺序颠倒了一下,但两个人对爱情的认知存在本质的区别:小芳对阿洲是一种由下往上仰望的姿态,而阿洲对小芳则是从上往下俯视的姿态,从一开始就存在不平等。

这种爱情当中的“不平等”,在恋爱过程中往往不会太明显,因为爱情可以只是两个人的事。但是,触及到婚姻的时候,面对现实问题了,有其他人参与进来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不平等就会很明显地体现出来。

小芳自认为她跟阿洲恋爱多年,感情基础已经很深厚了,于是就跟婆家提了彩礼的要求,房子没提是因为他们家有现成的房子。

可即便只提了20万彩礼的要求,对阿洲家来说不是什么压力,她身边的朋友结婚普遍都是这个数,有的甚至比这还要多,但阿洲却没有同意,先是他母亲翻脸,接着他跟小芳翻脸,直言不讳告诉小芳:“你是乡下来的,不该要20万彩礼,这样做只会丢人现眼,让人觉得你很不懂事!”

阿洲的话不仅颠覆了小芳认定的“感情基础”,而且她感受到了羞辱:“如果我狮子大开口要了几百万,只想借着结婚的机会大捞一笔,他说我不懂事还可以理解。问题是,我提的要求合情合理,他不同意还出口伤人,真的让我很心痛!”

而就在她表达自己的感受时,阿洲继续跟她掰扯钱的问题,继续说她为什么不值20万彩礼,说来说去表达的都是同一种意思:“你是乡下来的,你没我高贵,你嫁给我是高攀,一切只应该我说了算,我有资格对你提要求,但你没资格对我提要求!”

虽然小芳的确是从乡下来的,但这种事就像“矮子面前不说短话”一样,你非要把对方不愿面对的一面揪出来,她一定会感觉自己的尊严遭到了冒犯。

小芳在这种情况下无奈退婚,并没有得到解脱,一直不甘心,一直跟自己较劲,一会儿怨命运不公,一会儿又怨阿洲太过薄情,埋怨的时候可以缓解一时之痛,可埋怨完了,痛苦反而加深了。

03

不光是小芳,把其他人放在她那个位置,也会心痛。但问题是,心痛解决不了问题,怨天尤人更会让烦恼加深,因为你对已经成为既定事实的过去无能为力,任何人为自己无能为力的事发愁,都会愁更愁。

那么说,遇到这种问题就没有出路了吗?就只能一直活在痛苦中吗?

当然不是!痛苦是因为你太在意,你在意失败,在意失望,在意爱而不得,在意命运不公,在意自己的满腔真情付诸东流,其实,只要不在意,或者不那么在意,就不痛了。

虽然说不在意或者不那么在意没办法立马做到,但至少你要先具备这样的觉悟,否则,爱而不得时,你非要强求,非要跟自己较劲,会一直让自己处于一个愁更愁的循环当中,唯有跳出这个循环,才能减轻痛苦。

就像《红楼梦》中的贾宝玉一样,入画,司棋被赶走之后,晴雯死后,他一直纠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跟接受“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个事实,感受肯定是不一样的。你较劲也无法改变的事实,要让自己不较劲,否则只会自讨苦吃。

虽然说人不该活得太理性,但也不该活得太感性,活在现实中,当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带来的苦痛时,与其跟它较劲,不如当做功课和学习,学会成长。人这一生,终究要经历这样一个过程,与其被动,不如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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