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
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五代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
词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泪眼问花花不语,万红飞过秋千去”、“可怜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此由我之境也。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此无我之境也。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有我之色彩。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
古今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西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
词至后主李煜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如果我们能读懂李煜的忧伤,那么我们一定能读懂王国维的那句:李煜不是担荷了我们所有人类的罪恶,而是担荷了我们人类所有的无常。
读苏东坡、辛弃疾词,须观其雅量高致。东坡之词旷,辛弃疾之词豪,无两二人之胸襟而学其词,犹东施之效颦也。
王国维说:“纳兰容若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此由初入中原,未染汉人风气,故能真切如此,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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