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诗雨:三月,来场雪花约会 | 原乡文学奖征文(散文)
三月,来场雪花约会
姚诗雨
三月,应该是怎样的季节?在你的城市,也许已经是春雨沙沙,微风拂柳。没有领略过北国风光的江南友人也许很难想象,同一片天空下,当他们享受阳光的时候,北国的人却欣赏着万里雪飘的盛景。对于北方的孩子来说,下雪并不是稀奇的事儿,可我却分外喜欢落雪的感觉,尤其是春雪,柔柔的,仿佛酥到骨子里去了。
小的时候,喜欢雪,自然有和大多数孩子一样的心思,堆雪人,打雪仗,时不时趁着大人不注意,拿着雪团往嘴里塞。现在想想,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享受过雪的味道了。突然有种冲动,想再去尝尝雪的味道。不知道明天早晨,是否还有未融的雪,也许在树上。其实小时候最有吸引力的是“冰棍”,就是红柳树上的冰棱,把它连枝折下,用舌尖去添,悲剧也总是来的很快,舌尖粘在上面了,就在着急的不知所措时,突然就结束悲剧——舌棍分离了,惊惧之余才知道是舌的热度融化了冰。
之所以那般喜欢雪,除了吃和玩,因为它还可以用来“复仇”。小时候,总爱和姐姐打架,更可气的是我几乎从来没赢过。姐姐从小刁蛮任性,不止欺负我,学校里的小朋友几乎都不能幸免,久而久之,很多小朋友就不得不屈服于她的“淫威”,我当然也是尽量避免与她正面冲突,但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来找你。总之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讨厌的恶姐姐,但是又打不过她,只好将怒气转移到与她相关的事物。由于姐姐出生在雪天,所以小名叫雪雪。那时候我虽然斗不过姐姐,但是我可以蹂躏和她名字一样的雪,我可以吃它,打它,踩它。小时候最痛快的就是打雪仗,每次打完都觉得酣畅淋漓。
小时候每逢雪天,老师们总是很头疼。中心小学大门前的那道坡,总是被泼皮娃娃们溜得落不住脚,教室的地面从来都没有干过,讲台上,讲桌上,黑板上,也总是不能幸免。每逢雪天,老师们的声音分明高了许多分贝,院子里常常有被罚在雪人旁边站岗的“哨兵”。说起当年的雪人,也总是让老师暴跳如雷,眼睛是班级里的煤块,身上插着班里的扫把,嘴巴是偷来的红粉笔,帽子和围巾是调皮鬼从班里漂亮女生那里抢来的。在雪天,被惩罚是不会觉得丢脸的,反而是雪地里的英雄。童年就是如此鸡飞狗跳而又充满乐趣,不过你可别以为只有小孩才如此调皮贪玩,大孩子在雪天也是不亦乐乎。记得去年看过高中校友的一篇文章,其中就有一句“你还记的环县一中我们一起溜过的坡坡吗?”当时看了倍感亲切,也许所有在一中读过书的孩子都对通往操场的那道坡有着独特的记忆。
三月,兰州的雪下的自在,下的任性。早晨起床去上课,走在路上,雪花簌簌,不免心情甚好。看到男神走在前方不远处,本想加快脚步赶上,奈何广场上的砖甚滑,更可气的是他抬手看看表,觉得快要迟到反而小跑着去了。看到旁边铺红地毯的工作人员,不免怨愤动作迟缓。一路狂奔上楼,还好没有迟到。老师说,良辰美景,其实不适合呆在教室,我们应该去五泉山,雪中的五泉山,它美的让人惊叹,哪怕是久居兰州的人,也很难相信这是真正的五泉山。当然,说归说,课还是要上的。不经又发感慨“青山无忧,为雪白头;绿水无愁,因风皱面。”
上完课中午回去的时候,就要上演最靓丽的一道风景——千人走红毯。我基本上都是和舍友们嘻哈着走过,也总是调侃陪我们走红毯的人却不是生命中的另一半。
若论北方春天的独到之处,那自然是春雪了。若论兰州春天的魅力所在,那自然要数金城的雪。金城被誉为落不住雪的城市,马路上的雪总是融化的很快,这对于兰州的交通来说的确是福音。若论兰州文理学院的春天有多个性,我就想问一句,你们,也走红毯吗?漂亮的姑娘感叹说,在春天的雪花里,如果来场浪漫的约会就完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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