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創傷事件是如何影響我們至今的呢?

小編的話

我們看似活在同一個世界

但可能並非如此

維度不同的人

看到的風景是不同的

看到事物的角度也不同

有人如坐井觀天之蛙

也有人在山頂上坐看風起雲湧

而這,不就是兩個世界了嗎?

尚且談論在同一維度之人

所看到的事物角度也會有差異

人類總是不擅長看清事物的本質

而從這個個案的故事

更是提醒我

不妨繞一圈去看看對面那個人的角度

或許你就能明白事情為何如此

從而做出更好的決定

你就像是我通往外界的管道

大概在我3,4歲時,胡凌邀我出去,我興沖沖的和她跑出去玩,這是我第一次離開大人出去玩。

離家不遠的地方有一片空地,長滿了各種野草。有大人帶著孩子蹲在地上挖草,我奔過去,看著他們正挖著地上草往框裡放,我好奇問:你們在做什麼呀?一個阿姨抬起頭,充滿疑惑的眼神望著我,對我說:你說什麼呀,我聽不懂。聽到這句話時我很恐懼,我感覺到與外界的連接是斷裂的,我感到本能的恐慌。我看到自己站在一個孤島上,四周都是鴻溝,對面是正常人,他們是連在一起的,而我是不正常的,被隔開的,斷裂的。

我以為你會為我說話的

這時胡凌跑過來把我的話解釋給他們聽,還很驕傲的告訴他們只有她能聽懂我的話。那一刻,她在我眼裡像一個女神一樣,解救了我,我把她當做是我通往外界連接的橋樑。她是我第一個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我把她看的很重,小學一年級日記每一篇都是寫她,可我對她卻是可有可無,無人就和我玩一下,有人就把我丟一邊。

有一次我跟她玩的正高興,有兩個小女孩叫她過去玩,我也跟了過去。兩個小女孩邀請她玩編花籃的遊戲,沒有叫我,可我以為會邀請我,當我把手伸出去牽她們手的時候,兩個小女孩就很厭惡的對我說:我不要你跟我們玩,另外一個小女孩附和不要我參加。我當時很無助,很無助,憤怒又委屈,我把求助的眼神投向胡凌,我想她能夠幫我。可她連眼睛都沒有瞧我一眼,毫不猶豫就直接跟她們兩個去玩。我看到她們三個人邊跳邊唱,我覺得自己很淒涼,我覺得我是被排除的,過了幾分鐘我就自己回家了。回到家裡我覺得我很失落,心裡空空的。好像失去了什麼,很茫然。對胡凌有很深的失望。可是我仍然是沒有什麼人跟我玩,當她找我的時候,我仍然繼續會跟她玩,但是我心裡知道,我對她已經不像以往了。

沒有人喜歡我

又過了一段時間,有一天的下午我很無聊,跑到家裡去找她玩。我在外面叫她的名字,她不出來也沒有回應,她的媽媽就出來了,她媽媽臉上露出了比較尷尬的笑容,對我說胡凌不在家,我當時就意識到她在家,只是她不願意出來跟我玩,我轉頭就走,心裡就很悲涼,覺得我是一個沒有人要的孩子,沒有人喜歡我,我是被嫌棄的。

我對我自己說:我就自己玩,我把橡皮筋綁在兩棵大樹之間,我自己跟假想的兩個小朋友玩,這兩個小時,我玩得很開心。我對自己說,其實我不需要跟別人玩,我跟我自己玩也玩得很開心。從那以後我就斷開了與外界的聯繫;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去找胡凌;從那以後我在家裡勤練各種玩法,我希望不要被任何人嫌棄,我要自己玩的很好,讓她們主動來找我玩。我確實也做到了。可我很後悔,我為什麼要把時間花在這個上面,我不服輸,我為什麼不花在我的學業上面,如果是這樣,我現在的人生也會不一樣啊。

還原事實真相

溝通師讓我把胡凌觀想過來,把我的委屈,失落全部告訴她。老師讓我融入胡凌,聽聽她的心聲。胡凌告訴我,她當年根本不在意我是不是殘疾,她在意的是我的家世,漂亮的衣服,好吃的零食,被家裡寵著像小公主一樣,她很嫉妒我。她覺得能捉弄我是為她的嫉妒找到一種平衡與滿足感。當我看到我在意的是內在的需求,而她在意的是外在的需求,我們彼此在意的點不一致,並不是我想像的我是被嫌棄我的與不被喜歡的。而這樣的念頭讓我在自己的人生當中很難跟別人建立起信任的親密的關係。只要他們有任何一點讓我覺得我被嫌棄,不尊重或被拋棄的時候,我都會立馬切斷與對方的連接。因為我不想再去承受我被嫌棄與拋棄的感覺。現在看清楚了我和胡凌當時的心念,彼此祝福,感恩曾經的遇見。我也可以放下我是被別人嫌棄和不喜歡的一部分的執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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