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世界大战的文化本质(连载五十)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西方文明之所以会断章取义地肢解逻辑的绝对辩证属性,与他们的文化传统绝对受制于政教合一的文化传统直接相关,这也就是物质文明极端发达的今天,西方文明也无力瓦解宗教伦理干预政治的历史必然。
正因为西方文明自诩基督教文明,所以基督教的国教政治功能并未因政治民主化而绝对弱化,因此资本主义文明的先进性皆源自物质文明进步的反向推动,而资本主义文明的保守与其他任何文明的保守一样,是终极文明的革新对象。
正因为资本主义文明的保守性与其他文明的保守具有因果一致性,所以从没有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角度,形式逻辑通过片面辩证属性误导西方文明至今的现象背后,是只有常识化视角才能终极解析的形式逻辑理论体系的产生与原始宗教伦理之间的必然关联,因此缺乏天人合一理念所内涵的人神平等内涵的古希腊文明和西方文明都不可能像中华文明一样洞见——任何语言文字都是基于强名机制产生,先天具备内在一致性,而人只能用主观能动性通过理论建设自行发掘这种先在性的一致性,从而通过人的理性认知的绝对提升逐渐瓦解感性人生的盲目消极性。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直到中西方文明在全球一体化的趋势中合流,这些具有先在性的人的文明运行规律才能通过主客观一致性得以终极常识化显现,因为仅凭理认知相对粗犷的绝对辩证,无法建构有人人平等内涵的世俗人生所必须的终极方法论,所以知行合一的一致性的常识化解读就是,人都是自己的逻辑运用水平的奴隶,因此只要没有终极方法论,就没有人的终极理性,于是下意识地活在非终极方法论指导的非终极文明状态,是政治得以保守存在的全部逻辑内因,只要能通过终极方法论所代表的终极理性整体瓦解非终极文明状态的逻辑天花板,政治与阶级现象就再没有存在的合理性了。
这样再看人类的旧思想体系,正因为一直未建构起与语境的一致性相关的理论体系,所以相互难以常识化互译的不同文明只能继续保守各自狭隘的民族或国家立场,然后用有限的文化认知对旧理论体系进行似是而非的概括与归纳,只有极少数人因为能偶尔触碰到知识体系的整体一致性边界,然后才能通过似是而非的非终极性本体论创新启动哲学整体转向。
正因为这一切非终极性哲学转向都有常识化内涵,所以直到以常识化转向为名的理论创新出现,哲学的开放性才能因此而得以封闭,相关的一致性理论体系才能得到完备建构,人的文明才能因此而实现主观成熟。
这样再看西方哲学所代表的旧哲学,正因为普遍盲从形式逻辑表面的精准,所以排斥辩证法的下意识心理机制,不但是西方文明的根本认知局限,也是全人类整体在认知方面的根本文明局限,因此西方文明通过逻辑认知对人的心理机制的非终极性理论创新一旦形成,就代表人的文明被隔绝于此岸人生与彼岸人生的逻辑天花板被终极打破尾声的迫近,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于是应运而生。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正因为西方文明在与东方文明的冲突中复兴了古希腊文明的哲学精华,所以用形式逻辑所建构的理论体系才能下意识地通过物理学的进步把人类整体带入现代科技文明,从而在理论认知层面把人的文明存在进行进一步的积极分裂。
也就是说,在西方哲学语境中,相对抽象的本体论与相对直观的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矛盾看似不可调和,实际却是辩证于局部的形式逻辑在代表逻辑整体为人性在大我与小我之间的先天分裂问题上做终极调和的最后蓄能冲刺,因为其他在文化层面不辩证的文明已经丧失了进化的能力,所以两次世界大战的文化本质就是为了完成绝对辩证的中华文明与相对辩证的古希腊文明的跨时空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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