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俘虏的地位变化看哲学常识化转向的必然性——逼停旧哲学系列讲座之七(附音频)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

上一讲,结合不同所有制类型的文明发展优势比较,我把西方哲学之所以必须要系统地偷换概念的原因讲出来了,那就是,哲学虽然具有通过反思求真的功能,但阶级政治却绝对不允许哲学随便求真,因为那将让政治本身丧失全部的存在合理性,所以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西方哲学原来一直整体处在被人为阉割的尴尬境地。

基于西方哲学被阉割的共识,我们再看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在辩证法上所体现出来的思维模式差别,唯心主义辩证法相对于唯物主义辩证法为僵化、静止和片面,这种思维方式是科学研究所必须的,但应用到现实人生,却实打实地禁锢了人的思想活性。反之,唯物主义辩证法却极尽活泼、动态和全面,所以通过全然的对立与唯心主义保持了针锋相对的革命性。

既然唯物主义哲学相对于保守的唯心主义哲学极尽革命进步性,为什么在现实的说理中却从来无法占据绝对上风呢?这就需要我们从阶级政治可以轻易将哲学的求真功能进行阉割说起了。

唯物的马克思主义认为,政治是必须消失的,这一点,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是认同的,因为人之初没有政治,政治是随着生产力水平的提升所导致的分配机制不健全的结果,是人性因此极端化发展的必然结果,这种结果早期表现为部落间会因为资源的抢夺而必然发生本能的冲突,冲突过后,同样因为资源的绝对紧张,胜利方可把对手绝对驱逐,或者绝对消灭,对俘虏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

随着生产力的进一步提升,资源开始变得相对丰富,于是胜利方开始变得不再绝对残忍,转而用蓄奴的方式求得自身利益的最大化,这时国家早已经产生,部落冲突已经升级为战争。表面上,战争的规模比旧有的部落冲突更大,也更残忍,但战后的俘虏处理方式却相对进步多了。再看今天对战俘的国际公约保护,进步得当然就更明显了,所以大家必须相信,人性一直在通过漫长的历史周期进行恢复,而恢复的终点,自然就是没有战争和战俘的无政治环境。

那么人性的这种缓慢恢复过程与哲学发展是什么关系呢?道理很简单,人之初,人的自我意识有了,但根本不成熟,甚至不知道自我意识是个什么东西。正因为这样,所以当人类进入政治统治状态之后,哲学还未产生,但这里我们必须明确,这个未产生的哲学,只是狭义的有完备思想体系的和有明确研究方向的专业哲学,而不是广义哲学。

您若不这样理解,那么西方哲学承认政治学是哲学的分支,就无法自圆其说了,因为政治明显比哲学产生得更早,所以大家必须透过常识化视角看明白,所谓哲学的常识化转向,其实就是将狭义哲学正本清源于广义哲学,也就是跳出狭义哲学看狭义哲学,才能真正发现可以终极自圆其说的广义哲学。

这样我们再看先于狭义哲学而产生的政治,一群趾高气扬,但色厉内荏的统治者,怎么可能在人类整体不觉醒的情况下,主动放弃自己的优势地位,向被自己统治得噤若寒蝉的愚民们低头呢?!只能一条道跑到黑地把自己的全部智慧用在继续愚民上,然后在冲突暴发后,由新的统治者通过适当放松剥削力度而实现社会整体缓慢进步。

按照中国传统哲学物极必反的规律和我所谓的常识化视角,这种旧政治发展格局的根本转向时机,历史性出现于古罗马皇帝奉基督教为国教时,这样一来,当上帝被基督教神学确立为造物主的候,其强大的愚民效果配合政教合一的政治管理体制,实际对人性的扭曲已经达到人类文明的顶峰,所以才能被称为黑暗时代。

在漫长的黑暗时代,人性虽然被扭曲,但技术进步不能停止,所以强大的政教合一体制开始日益受到日心说的冲击,于是随着人的整体觉醒需要,基督教神学愚民的难度日渐加大,直到大到邪教基督教神学必须自己证明上帝存在的必然性时,现代科学自然就被顺理成章地激变出来。

之所以说是顺理成章,是因为这种变化符合文明发展趋势,在偶然性中又有必然性。形式逻辑不接受偶然性中的必然性这种说法,所以唯心主义辩证法才极尽僵化,但辩证逻辑却因此而更显成熟。

在偶然性中能看到必然性,是人的抽象思辨能力的绝对提升,在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中,这种提升是维度的提升,因而所谓的文明发展趋势,用发展的逻辑学观点看,其实是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性作用的结果,就是人类的行为,在不能整体成熟之前,表面上虽然都是错乱的,但在碰撞过后,却可集体走向最接近正确的结果。

随着时间的积累,这种历史周期性碰撞的结果就体现为政治的日益人性化发展趋势,而政治的显性终极转折则出现在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诞生和社会主义国家的因此而建立——社会主义政治是一种以消灭政治为目的的政治——所以相信共产主义必将实现的人,是可知论者,因为这种人在不自觉地承认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

反之,那些不承认或不相信共产主义必将实现的人,就是逻辑分析能力低到无法感知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的可悲的不可知论者。这里之所以这样表述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性,那是因为这种表述是旧哲学中所没有的,是我个人的所谓的理论创新,有待于您的认证来帮忙确认。

希望通过这样的论述,您已经确认,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是两个不同维度的理论关系,不是西方哲学一直含混表述的平行对等存在。这样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想实现起来也就容易得多了,因为这样您就会像我一样,轻易发现西方哲学史的自圆其说不能,这样您就会忍不住像我一样,传播您的哲学常识化认知,当人人都能自觉交流这种见解的时候,哲学想不普及都难。

哲学普及对政治的灾难性后果就是,人人都将通透于哲学史而实现人的主体性的真正终极成熟,这就意味着政治再没有任何愚民的空间,于是人类整体思想初步大同的结局是,政治一体化格局将因此而迅速实现,这其中,联合国或许会一改今天这样无所作为的尴尬境地,然后就是经济一体化效率绝对提升而事实促进的终极自治的绝对实现,也就是共产主义这个终极性的天下大同理想的实现。

这一切环环相扣的逻辑推理,源于本人通过系统比对中西方哲学成果的结果,因此我发现,原来上帝与中国哲学中的道一样,都是创世的本体存在,因为中国的道具有天人合一的人神平等性,所以上帝就一定不具有超人的神性,所以唯物主义认定上帝的神性是人性的异化,是正确的。

如此一来,只要明白了上帝与道一样,不具有超人的神性,那么从道生万物的角度,道与上帝显然都是中西方哲学各自的本体,对比之下,中国的《道德经》就与西方的《圣经》具有一样的本体论地位,显然中国的《道德经》的本体论论述更全面,而西方哲学却通过系统性偷换概念,“成功”地绕过了上帝的绝对本体地位,转而在把上帝意志当成本体论,逼迫唯物主义只能坐井观天地寻求与其对立的物质性本体,于是现代科学因此而得以激变出来,从而整体改变了人类文明的发展进程。

由此可见,正因为有唯心主义在极致地利用人的整体愚昧,所以当他们在用上帝意志为主观本体掩盖了世界的物质性本体地位后,物极必反的讽刺性结果出现了,西方哲学最终通过形式逻辑激变了现代科学,而古罗马皇帝把基督教奉为国教,导致中世纪黑暗的漫长存在,则是使这种激变变成可能的真正政治起点。

人常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希望大家能从我所谓的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中找到终极答案,如果大家不能用更雄辩的逻辑推翻我的上述推理,那么希望大家能结合之前的讲座,对西方哲学史漏洞百出的自圆其说不能,在有了更深刻体会的基础上,为推动哲学的常识化转向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像我一样传播这种可常识化解读的新哲学。

本次讲座就到这里,让我们下次讲座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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