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能精彩到什么程度?

里面是沙漠,他的运动没有带来绿洲,他不看老婆的脸,也看不清老婆的脸,他对着天花板的方向仰着头,一个圆脸女子笑容明媚,仿佛盛开在黑暗中的花朵,香气馥郁魅惑,荆棘密布路途凶险,他长途拨涉向着目标挺进,他只用了五十九秒,就登上顶峰看见彩虹...

快到世纪末的这一年,避孕套的销量锐减,很多人为要一个千禧宝宝尽情宣泄着荷尔蒙。新婚的她和他都不想早要孩子,但他们的爱爱也有一两次无障碍赛,她想起来心惊胆战。忽然而来的感觉让她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下来,大姨妈老人家来的真是时候,他走了她就来了。

三圈跑步过后,一帮残兵败将。她前面的女会计,胖胖的一团,像球一样滚不动了,很快落到她背后。她还看见司机脖子后的肉一跳一跳,司机也是喘着粗气,就这体力床上功夫估计也糊弄不了两下子。

他如此近距离的接近这个青春明艳的少妇,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去抱抱她的冲动。但他绅士的和她告别,带着压抑和轻快交织的小心情,仿佛回到他的青春时代,在女孩子面前逞强得到的满足感。

那一夜,他睁眼看天花板,钢筋水泥楼板上边的同样位置,睡着同样孤枕的她,她披散着长发,像受惊的小鹿,一头撞到他的心痒痒。一层楼板,咫尺天涯。欲望的潮水涌来又独自退去,反反复复击打着他的睡眠,到凌晨三点,当楼下老孙家的公鸡打鸣后,他才慢慢启动了睡眠模式。

她和机关的几个女人有共同的午休宿舍,包括女会计。她们都是资深妇女,凑在一起如五百只黄雀飞出来,叽叽喳喳的主题永远是:男人的良心让狗吃了!然后对这些让狗吃了良心的男人开展深挖运动,从外貌协会几颗星到床上战斗力几分,从脚上的鞋子是李宁还是耐克,到下巴的痦子黑色还是棕色,以及痦子上长着几根毛,当然,几巴上几根毛她们也想知道。

醒了。心里有个声音在提示她,心结没有打开,身体要关闭。但是,身体真他妈的不听话,仿佛青草地下了一场雨,挡不住湿漉漉的气息。她掰开他的手:“你不是叫我别回来吗,有本事你忍住别动我。”

他喘着粗气,像只饿狼舔舐着猎物:“都忘了,我的本事就是来要你,谁叫你是我老婆呢。”

她还想说什么,手脚被他粗暴的掰开,这种小小的暴力让她觉得很新鲜性感,就像攻城,城里的人放弃抵抗,打开门栓,放千军万马过来…

夫妻之间的战争,是鸡同鸭讲的较量,分不出所以然来,和平解决的唯一方式,就是到床上去。

灯火低迷的夏日夜晚,她带着随身听,走过熟悉的街道,宛若一条游泳的鱼在英文经典的音乐里畅游,那些柠檬树,那些等待,那些记忆里流淌的巴比伦河,那些来之不易的诺言,现实如此抽象,浪漫昨日重来。

这世上有一种婚姻就是两人做爱,一人孤独。

她享用了这些小孤独。

乔帮主说:这是白菜写的长篇连载《男邻居》的片段,和我的爱人一起从第一章看到全卷终,陪伴了我们的甜蜜岁月,有时候一起笑的前仰后合,有时候感慨怎么这么真实,有时候恨铁不成钢,有时候觉得就像我们的人生,这种感觉很奇妙,如果你也喜欢接地气的小说连载,可以留言告诉我,我会给你想看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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