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人不太擅长感同身受吧
卡西莫多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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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Quasimodo's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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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谈谈自己的为人处事,谈谈这几年来自己的“哲学观”。
第一次涉猎哲学这种虚无缥缈,但却能影响人的思维的东西,便是高三不想在化学上落笔的光景中了,那时候心被扰乱地不想刷题,便跑到图书馆借了几本书,那算是自己第一次想要看文学类书籍,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其中一本叫《人是能够思想的芦苇》,书还行,也算是自己能推荐给大家的一本帕斯卡尔的思想录。内容就不谈了,早已抛之脑后,算是有一丝东西能够融入教养。
那时起,我一直在想,人是能思想的芦苇,那人,便是载体,思想才是真气。那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便是思想的碰撞,而思想是一个人经历下来的沉淀,那人便没有好坏之分,思想有对错,但对错在乎于你的认知矛盾。自那时起,我性格里,潜移默化地喜欢去揣测他人的行为,他人的话语,我发现大多数人口中的流氓混子,本心跟人一样善良,但刺、凶、恨。他们的做事方式不让常人喜,但到了某些事情上,他们又是善良的人;我也发现,大多数背后捅刀子的人,表面极其善良,可他们也能正面捅刀子,可能还会被人说,这人心直口快,但这帮人以前吃的亏,大多数人看不见,他们却有一套系统的,懂得保护自己的经验。我越来越喜欢琢磨人,我有一个癖好,总想看看面红耳赤争吵的双方,各自站理的委屈。后来我发现,好像没有人有对错,只是认知矛盾,换句话讲,感同身受不存在,自我灌输特别强悍。
莫多在认真争执的事情上,总是保持沉默的态度,或者拿着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来面对,我不太喜欢争吵的理由便是,吵架过后,对方与我争执的理由在我冷静看来也是我能去争吵的理由,大家都灌输着自我认知强化后的思维来碰撞,谁错谁对,彼此又何错之有。
有一段时间,三观不合的那种风气对我颇有影响,一度很认可。至于之后为什么想要批判的理由,前面的思维扎根是一种,后来嘛,给你们讲一个我听过的故事吧,在墙的东面和西面,分别长有两柱野花,由于墙很高,它们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东面的花只能看到日出,而西面的花只能看到日落,它们日复一日,独孤赏着风景,直至一只蜜蜂的出现揭穿了墙的秘密,使它们意识到了彼此的存在,起初它们既好奇又害怕,但随着时间流逝,它们开始交心,开始互诉秘密。东面的花说,真想带你看看日出,那是世上最美的时刻,它让我怀着希望迎接光明。西面的花不认同,它说世上最美的时刻,应该是日落,它让我怀着勇气面对黑暗。哪个才是世上最美的时刻,它们各执一词,最终它们将其归为三观不合,不再说话。日夜交替,它们在孤独中生长,直至爬上墙头,望见了彼此,一起经历了日出与日落,它们才明白过来:所谓的三观不合,不过是自己不曾见过而已。
可人没这么幸运,因为我不能把我的经历像放电影一样放给你看,或者让你也经历一遍,大家的人生都是特殊的一次演出。为什么有人能感同身受一些人或者事,那是因为啊,有的人历经了漫长的成长孤独;有的人一辈子“俗气”里度过;有的人有着高级的“家教修养”;而有的人前半生已历经黑暗人性的伤害。才恰好有了那些灵魂高度上的相遇相惜,才有了所谓的三观合。但其实我很批判这种三观合才能处的为人处事态度,三观合是幸运,也是不幸;三观不合,才是人生之大喜,能意外地接触来到这人间不同的处事经历,就像我特别爱看小说一样,雾都孤儿那样的经历,玛格丽特那样的痴情人生,我经历不了,但是我能看到别人的人生,是我路过人间的大幸,是意外收获,是增添一份的体验。干嘛要去碰撞呢,融合包容,才不至于让自己在人间的心情那么糟乱。
中国老话讲的雅俗共赏,便应该就是这个道理了,周立波的咖啡大蒜论,大家都能明白其“三观不正”,为什么一到自己的事情上便也三观不正了呢?
就像柏拉图说的,很多人从出生开始就呆在自己挖的一个洞穴里,我们所见的世界只不过是被阳光抛到洞穴上的影像,而我们这些洞穴的居民却把它当做真实的世界,而真实的世界却在洞穴之外,在有太阳的地方。
所谓的三观不合,所谓的争执,所谓的叛逆,所谓的罪恶,不过是未曾见过而已。
作者:卡西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