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清室后裔溥儒在日本作了一幅名...

1956年,清室后裔溥儒在日本作了一幅名为《群阴剥阳图》的画,描述了自己被五六位日本裸体女子脱光衣服劝酒的场面。此画一经张大千过目,顿时瞠目结舌。

为什么张大千对这幅画感到吃惊呢?并不是他不画女人,而是他作画半生,从未如此开放地把这样的场景描绘出来。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溥儒是恭亲王奕訢之孙,现在位于北京什刹海附近的恭王府,已是著名的旅游景点,在清室退位前就是他家的。在他的祖父搬到这里居住之前,这个府邸还住过另一位大名鼎鼎的人物——和珅。由于溥儒家中排行老二,因此,京城人往往称他溥二爷。

民国时期,溥儒因”诗文书画样样皆精”而誉满天下,在绘画方面,有南张(大千)北溥之说。可惜的是,国民党败退台湾后,溥儒带着家人也去了那里,生活陷入困顿。

1955年5月,溥儒与朱家骅、董作宾应邀赴韩国讲学,两个星期后赴日本东京办画展。此时张大千、黄君璧等人也恰好正在日本,——“渡海三家”齐聚异国,再加上有美女朝夕相伴,自然是乐不思归。

其中的一名女孩名叫伊藤启子,当时正在明治大学读书,当她参观了溥先生画展后,发出由衷地钦佩,一心拜求溥先生收她为弟子。溥儒经不住她的死缠烂打,终于收她为徒。在1955年-1966年溥先生离日前,启子几乎每日都去学画,风霜雨雪,从未间断。

溥儒去日本时,夫人李墨云不没有随行,他一个人住在旅馆,甚是潇洒。除了收女弟子之外,他还趁机在日本享受了一把从未体验过的“乐趣”。

据溥儒自己向友人讲述:“有一晚上,来了五六个日本小姐陪酒,她们先洗澡换上浴衣后大闹花酒,到后来都脱光了浴衣饮酒,连我的衣服也被她们剥光。”

我对此略有怀疑:一个大男人如果不是甘心情愿,又怎么能让几个女人给剥光衣服!

而令人惊讶的是,溥儒竟然还把这风流一幕画了下来,取名为《群阴剥阳图》送给了好友王之一。张大千见到这幅画后,先是目瞪口呆,接下来又不得不拍案叫绝。

除了这幅画之外,溥儒在日本还画了一幅《仙女洗澡》(图1),后来被高价拍卖。

因伊藤小姐几乎天天去找溥先生,张大千和伊藤小姐也渐渐地熟络,他曾专门为她画了一幅画,溥先生在画作上题诗留款。

伊十藤小姐可不单单是作溥儒的学生,还是他的生活秘书兼保姆。溥先生当时已年过花甲,一个人生中非常不便,伊藤小姐在生活上便给予溥先生尽心的照顾,嘘寒问暖、侍奉茶饭,同时还是他的日文向导。

对自己和伊藤小姐的事,溥儒没有对妻子隐瞒,他曾在给李墨云的信中专门谈到,已将伊藤启子收入门下,取号“文瑾”。伊藤待师至诚,习书画亦十分专注,还能弹筝歌舞。有次溥儒宴请宾客,启子小姐即席表演,溥心畬当场挥毫,作“文瑾女弟筝舞诗赠”。

从溥先生赠伊藤小姐的作品看,他对这个“女弟子”是非常赏识和器重的。

出国办画展已经一年多了,久久不回家,让妻子心里惴惴不安——不知她是担心丈夫的身体,还是有别的隐忧,在去信催回、托人带信都不见效果后,便亲自远渡重洋,专门去日本”接”丈夫回家。

1956年6月27日,在日本呆了一年多,早已”乐不思蜀”的溥儒,在夫人的紧急催促下,才极不情不愿地启驾回台。

溥心畬离开日本3年后,大约在1959年年9月,启子赴台从溥心畬先生专事学习。在台湾师范大学期间,溥老平时都用学校准备的宣纸为学生们挥洒示范,却特为伊藤启子自备一尺高的绢,不起稿直接绘卷,使同学大开眼界。

同学们纷纷相传,大家都是沾了启子小姐的光。

日本之行,溥先生是财色兼客、名利双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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