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夜话】欧阳文蔚：午 夜 随 想——读白岩松《白说》部分篇目的既定理解

午 夜 随 想

读白岩松《白说》部分篇目的既定理解

文/欧阳文蔚

　　回望一切事物从青春到年迈的足迹，无一不透露着艰辛与不易。之所以各阶段的人们在潜意识里都认为青春岁月是美好而纯真的，那是因为少年身在其中，没法"为赋新词强说愁”青年人正在磕磕绊绊中前行，自己却无暇顾及对于中老年人群而言，他们是在回顾这一切时下的结论，也具有一定的片面性。正所谓，当一个人真正发自内心地感到幸福时，即使外面下着狂风骤雨，他也恨不得出去裸奔；当一个人的幸福指数为零时，哪怕天天身处香车豪宅，他也倍感沮丧甚至对人生产生绝望与崩溃。

　　就接着前面的"渴望年老"说吧，你们可能会问:青春岁月弥足珍贵，为什么会渴望年老呢?年老就意味着体力耗尽，细胞衰亡，皮肤苍老，一切情欲及欢愉都将消逝殆尽，甚至有一天热情都在心里起了皱，距离肉体被瓦解更近了一步……曾经有好一段时间，每当想到这些，本就失眠的我更是泪流满面，不知是什么触动了我敏感的神经线。

　　前两天，为了愉悦身心，我约了几个朋友，去了当地一个森林覆盖率很高的旅游景区。在寒冷的冬季，树木依然是苍翠挺拔，别有一番风姿。但，我想:总有一天，在若干年以后会有新生的群体替代它们，它们依然坦然无畏，执着面对当下。于是，我在手机备忘录里编辑了一段文字:生也柔软，死也坚韧。柔软是生命的气息，死亡是坚强的信号。这世间的一切总是分分合合，然而一切都抵不过岁月悠长。

对啊，无论是国家的兴衰存亡还是个人的荣辱进退都是一部心酸的血泪史，悲伤都是在所难免的。因为见过的人和事多了，人类对生命与自然便有了敬畏之心，这是一件好事。

　　有一段特殊的历史时期，国家的社会秩序遭到了极大的破坏，经济发展面临了很大的阻碍。在那段时间里，人民对国家所做出的一切决策很多都是选择无条件地支持，毕竟仅靠个人无法支撑全局。但，看似是好事的一件事，实则反映了事物的两面性，即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年少时曾在书本上也学到过像"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之类的话。后来，随着年岁的增长，深入地理解了它，才发现这个道理不仅存在于时间概念之中，在空间概念中也同样适用。并且两者并不矛盾，它们着实是同时存在的。在那个年代里，信访部门基本上失去实际职能了，那真的是一种时代的进步吗?

　　我并不这么认为，后来的中国经过不断地在社会主义道路上漫长探索，才逐渐地找准了自己的位置，才不至于使自己“跑偏”。国歌铿锵有力的呐喊声，亦反映了人民对美好生活的想往:前进，前进，前进进!但在现实生活中，那是异常可怕的。我只是期望:一切消逝了的，都能以另一种方式重现，并且出现时不会过于凝重压抑。所有的一切，都只能前进一大步，再后退一小步，继而再前进一大步，再后退一小步。且在保证前进的时间与距离多于退后时，退后的意义就显得格外重要了。因为“退后”的另一层含义存在于所谓的"唯心主义"、"陆王心学"之中。有些事物的好与不好，除了其本质的区别，本就存在于内心。那“后退的一小步”至少表明了反省这一过程的存在。所以，如此说来，“大踏步前进”与“保持当下局面”的说法就成为了个人与时代的累赘，深深地束缚着一切的发展! 但这一切，都必须要有一定经历才能体会到，如美国，抛去一些过于民主的诟病，建国仅仅400多年的它，因为自身阅历有限，就不断地借鉴外来的资本与管理经验，化为己用，才铸就了那份繁华。

　　当今社会，中国的人民民主更加健全，除了与当今中国的制度优势有关之外，个人认为与信访制度更加健全也有一定的关系。信访制度越健全，反映的问题越多，看似是一个民族日渐式微的表现，实则不然。那只能说明一切都焕发生机了，一切都正向欣欣向荣的局面发展，那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因为只有国家日渐繁荣富强，人民才会更加幸福，更加安心地去考虑自己的切身利益，一切都源于"无私为大私"的千古真理。

　　这样看来，年老不止是新陈代谢不断地加快，肉体不断地衰老、退化，而是伴随着一切的成熟。个人的思想与一个国家的制度稳定也会更加地体现其无与伦比的优越性。

责任编辑：施静云

     终审编辑：寂 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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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的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