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的故乡:土族
离开马步芳公馆,前往导游安排的所谓“彩虹的故乡”——互助土族家访。其结果是,既没看见“彩虹”,也没有“家访”,而是一个由土族人开办的集购物、餐饮、表演为一体的商业旅游项目,取名为“纳板庄园”。
原生态的东西经过包装,变为表演性质的旅游资源,已是遍及全国的普遍做法。“纳板庄园”不是个例。尽管如此,“纳板庄园”还是吸引了很多游客——有这样一个窗口集中展示土族民俗文化毕竟是件好事。
看旅行社的日常安排,自己望文生义,以为互助土族家访是一个互动的项目,查阅资料才知道,互助乃互助县也,是上世纪50年代我国设立的唯一的一个土族自治县。土族的吉祥物是彩虹,故土族又称为彩虹的故乡。导游没有介绍清楚,自己孤陋寡闻,造成了对互助土族的一知半解,导游和我应各打五十大板。
每当一批游客来到“纳板庄园”,身着土族民族服饰的青年男女就在门口唱起歌来欢迎客人,并向每一位客人敬献哈达和青稞酒。客人入院后,可以购物,商品以药酒类为主,可以品尝,也可以落座休息。每天下午从17:30开始,有土族歌舞表演。每一场次表演的内容不尽相同。我们来到时不到17:00,大家先喝茶、购物。17:00多时来到院子里,一边休息,一边等候歌舞表演的开始。几位团友,利用这段时间立即开始了“灌蛋”。
17:30,土族歌舞表演准时开始。先是土族服饰表演,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服装走秀,然后是唱歌、舞蹈。所跳的舞蹈没不知是不是土族著名的安昭舞。有一首的歌的旋律和歌词俱佳,听了两遍,未能记住,留下了遗憾。最精彩的节目是土族特有的“轮子秋”表演,土族青年男女在高速旋转的轮子秋上面,做着各种惊险而美丽的造型,给观众以美的享受。最后的节目是土族婚礼表演,叫上两位男士游客作为今天的新郎,主持人通过多种方式对新郎予以考核,两位“准新郎”出尽了洋相,引起了观众的阵阵笑声。最后是这两位男士和两位美丽的土族姑娘结为“夫妻”,并表演了土族婚礼舞蹈。因为有了游客的参与,现场气氛非常热闹,把节目推向高潮。
表演结束后,我们这个团酷爱照相的“团长”抓住机遇,和“新娘”合影,姑娘大方而含蓄,“团长”的笑容异常灿烂。
在“纳板庄园”晚餐。为我们服务的两位土族小姑娘即来自刚才表演节目的演员。此刻,她俩身份一变,成了服务员,上菜上饭,还要为就餐的客人演唱歌曲。两位小姑娘年龄都在十七八岁,是暑假打工的。她们的歌声悠扬甜美,赢得了我们热烈的掌声。
土族人口不多,多数资料上说为19万左右,也有资料说,在2000年人口普查时,土族人口有24万多。土族人甚至没有自己的语言,都是借用汉语或其他少数民族的语言,据说土族人正努力创造自己的语言。土族和其他几个少数民族所共有的艺术形式“花儿”以及土族所特有的“安昭舞”已被列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土族的“轮子秋”也受到中外游人的广泛好评。所有这些,彰显了一个文明大国应有的国策:对少数民族的尊重。再延伸一步说,对“少数”的尊重,恰恰是“多数”权利的保障,也是公平正义最根本的体现。人类应该防止的是用多数人的正义来剥夺少数人的权利。“文革”时期推行的“无产阶级专政”就是这一做法的典型案例。
回宾馆后本想洗衣服、写日记、早睡觉,几位团友约打掼蛋,不好意思拒绝,打掼蛋至23: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