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商人被做成夜壶，破案时，凶手正和八个美女在一个破屋的床上

文/迈克尔乔峰

明代嘉靖年间，益州有个叫秦双的巨商去江南经商归来，途经江西兴国县，当地好友聂丰闻之，遂邀请秦双到府中盘桓，以尽地主之谊。秦双和聂丰两人昔年是发小兼同窗好友，秦家世代经商，颇有家资，聂家则有些落魄，聂父是秦家的仆人，在秦家做工。秦双和聂丰两人虽然一主一仆家庭条件相差悬殊，但秦父见聂丰聪明伶俐，甚是喜欢，出资让他和秦双一起进私塾读书。是以秦双和聂丰两人自小一起玩耍学习，结下深厚的友谊。后来成年，秦双科举落第，随父经商，继承家业。聂丰则考取了功名，被指派到兴国县当知县。

此次秦双去江南经商归来，恰好经过兴国县，聂丰知道了，便亲自去邀请秦双到家中做客。好友见面，分外亲热，一番寒暄之后，引入内堂，好酒好菜早已摆满，两人分宾主入席，互道情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已略有醉意，直接相拥着去卧室和衣而卧，不分宾主。

当夜三更，秦双内急，起床小解，心想：“我兄弟二人情深义重，聂丰如此盛情，明日后日必定再次款待，我经商路过，颇有闲暇，可他身为一县之长，有很多要事要处理，我万不可耽误于他，况兄弟分别，难免又是一番难舍难分，不如我趁夜走了吧。”

说走就走，秦双小解之后，进屋留书一封，便取了自己行李，趁着夜色离开聂府，继续赶路。行走至城外一个小树林时，酒意上涌，便靠在一棵柳树下睡着了。

黎明时分，朦胧的月光下，只见两个鬼鬼祟祟的黑影靠近秦双，拿出秦双的包裹行李，见里面全是银票，一番窃窃私语之后，其中一个黑影拿出随身短刀，刺向秦双，可怜秦双，无端殒命。

当日清晨，聂丰醒来，发来秦双留书离去，甚是遗憾，但是也了解这个发小的脾气，当日无话。

次日早晨，一大早便有人击鼓鸣冤，聂知县升堂问案，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端着一个夜壶跪在堂下。

聂知县问老汉有何冤屈，老汉便将昨夜自己经历的怪事说了一遍。

原来昨天下午老汉去赶集，在集市上买了一个夜壶，当晚回家便使用上了，老汉当夜起夜小解时，解到一半，忽听一言：“老人家何故向我嘴里小便？”

老汉吃了一惊，夜壶掉在地上，“哎呦”一声从夜壶中发出。

老汉再次吃了一惊，问道：“你是人是鬼？”

只听夜壶道：“老人家莫怕，我是益州来的客人，经商归来，路过此地，被人杀害，烧成了灰，做成夜壶，可怜一丝魂魄不曾破灭，遂附在这夜壶之上，企望老人家帮我伸冤。”说罢轻声抽泣。

老汉道：“那你就是鬼了。”

夜壶道：“是，我是冤死鬼。”

见夜壶开口说话，已是惊奇，再听夜壶说是魂魄，更是啧啧称奇，但见夜壶抽泣，心下怜悯，便一口答应，一定去帮其伸冤，于是便有了公堂伸冤之事。

再说公堂之上，聂知县问道：“既然如此，你且让夜壶说话。”

老汉对夜壶说：“客人，你可以说话了，现在我们到了县衙了，你若有冤屈，知县老爷会帮你做主的。”

老汉连说几遍，夜壶毫无反应，聂知县心想可能是老人家精神出了问题，胡思乱想，产生幻觉，也不加责怪，赶出公堂。

老汉出来衙门之后，责怪夜壶怎么见了知县不说话了，害自己丢人。夜壶说道：“老人家，不是我不说话，是衙门的门神挡住我了，我压根就没进去，这样，你再去一趟，让县令大人写个放行的字条，贴在这夜壶上，我便可进去，老人家，求求你了。”

老人家见其可怜，便再次击鼓，知县再次升堂，见又是这个老汉，喝道：“你戏耍县衙，已是大罪，本县见你年事已高，未加责怪，你怎么又来？”

老汉慌忙跪下将方才夜壶的话转述一遍。

知县心下啧啧称奇，心想莫不是真有冤情，便依老汉所言，写下放行纸条，交给老汉。老汉叩谢离去，出得衙门，将放行纸条贴在夜壶之上，再次抱着夜壶进入衙门。

公堂之上，县令对夜壶道：“你有何冤屈，且细细道来，若真有冤屈，本县必为你做主。“

只听夜壶道：“兄弟，我是秦双啊，我离开之后，在城外被人劫财谋害，又被烧成灰做成夜壶，祈求兄弟为我做主。”

知县一听，大吃一惊，跪倒在地，泣不成声，自责不已。

夜壶道：“兄弟，事已至此，不必难过，想来是我命如此。”

知县道：“不伸此冤，誓不为人。”

遂根据老汉和夜壶所言，先去老汉买夜壶的商家调查，商家表示这夜壶是从城外张家村张氏兄弟的土窑购来的，知县便率衙役去查问张氏兄弟。

聂知县来到张家，见张家房屋破旧，屋内只有一个小床，却有八个美艳妖娆的美女衣衫不整地挤在床上，两个身材粗鄙、赤身裸体的男人

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聂县令见状，心下依然有数，便当场审问这些女子，原来都是县内丽冬院的姑娘。据这些女子所言，张氏兄弟之前穷酸没有银子，每次去都是找姑娘喝酒，顺便揩揩油，过过眼瘾手瘾罢了。没想到昨天下午张氏兄弟却拿着大额的银票来了，找到老鸨，直接要包八个姑娘。本来丽冬院的姑娘是不出门的，但是架不住钱多啊，老鸨收下银票，便依了他。

知县便派人传唤老鸨，不多时老鸨带着银票来了，果然是大额银票，便喝问张氏兄弟，这银票从何而来？

张氏兄弟，哑口无言，吭哧半天，只好交代了罪行，并在墙缝内找出其余银票。

张氏兄弟，一个是叫张甲，一个叫张乙，靠烧窑为生，赚了钱就去县城喝花酒，当夜两人喝花酒回来，见路边树下躺着一个人，衣着甚是考究，还带着包袱，心想肯定是个有钱人，便打算抢了他的财物，又想万一他醒来之后去报官怎么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犯下谋财害命之罪，并将其身放入土窑，烧成夜壶。

案件真相大白，张氏兄弟认罪画押，情节恶劣，聂知县判两人抵命。

老汉为被害人伸冤，其身有功，赏银五十两。

审判之后，聂县令亲自送秦双的骨灰回益州，向秦父据实以告，将秦双此次经商的银票送还，并表示往后亲自奉养亲父。

编者的话：

张氏兄弟见财起意，谋财害命，情节十分恶劣，殊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恶人终归有恶报，最终得到应有的惩罚，奉劝世人切莫做恶。

声明：本故事为虚构民间故事，不可与封建迷信挂钩。

王小波面部中箭身亡，其妻弟率十万大军死战，城破人亡

民间故事：骰精

民间故事：仙官惩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