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康疗61:解读《黄帝内经·素问·水热穴论》
自我康疗61:解读《黄帝内经·素问·水热穴论》
不懂“阴阳五行说”,就不懂中国医术。“上下五千年”的中国文明发展史,早已经证明了中国医术的行之有效,也反复验证了“阴阳五行说”的大道之理。然而,来自西方世界的现代科学,却至今都无法破解“阴阳五行说”的玄机。究其根源,正是因为西方科学主义不通大道。
以中国式“道术用”与“时势位”天人合一有无相生阴阳易变系统运动思维来看,道为术之本,术为道之用,法术万变而道不变。科学技术和“阴阳五行说”及中国医术,都只是方法论层面“术业有专攻”的工具手段。至于中医和西医在防治新冠瘟疫方面的实用功效,则是实践论层面的“法术万变而道不变”。
追根溯源,“黄老之学”的大道文化经典,来自于“华胥古国”的精神基因传承。自从“盘古氏开辟鸿蒙”,直到“伏羲氏教民推演易八卦”和“神农氏尝百草教民稼穑”,原始共产主义大同社会形成的大道文化,始终保持着“上下五千年”的连续传承。“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黄帝内经》的真谛,就是大道文化的上古遗音。
到了距今五千年前,经过“尧舜禹之变”和“夏禹传子家天下”的社会转型,奴隶制小康社会的人们,就把原始共产主义大同社会当成了“神话传说”。直到今天,如果人们依然固守私有制社会的封闭僵化思维,同样很难感悟“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大道真谛。迷失了认识论层面的“道为术之本”,就必然会陷入方法论层面“术业有专攻”的“学术争议”。
道高为师,身正为范。传道受业解惑,首先就必须弄明白认识论层面的“道为术之本”。致虚极,守静笃。只有回归“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本心,才能逐渐领悟“天人合一”的大道。
下面,我们就一起来静心解读和感悟《黄帝内经·素问·水热穴论》。
《黄帝内经·素问·水热穴论》原文
黄帝问曰:少阴何以主肾?肾何以主水?
岐伯对曰:肾者,至阴也。至阴者,盛水也。肺者,太阴也。少阴者,冬脉也。故其本在肾,其末在肺,皆积水也。
帝曰:肾何以能聚水而生病?
岐伯曰:肾者,胃之关也,关门不利,故聚水而从其类也。上下溢于皮肤,故为胕肿。胕肿者,聚水而生病也。
帝曰:诸水皆生于肾乎?
岐伯曰:肾者牝脏也。地气上者,属于肾,而生水液也,故曰至阴。勇而劳甚,则肾汗出,肾汗出逢于风,内不得入于脏腑,外不得越于皮肤,客于玄府,行于皮里,传为胕肿,本之于肾,名曰风水。所谓玄府者,汗空也。
帝曰:水俞五十七处者,是何主也?
岐伯曰:肾俞五十七穴,积阴之所聚也,水所从出入也。尻上五行,行五者,此肾俞。故水病下为胕肿,大腹,上为喘呼不得卧者,标本俱病。故肺为喘呼,肾为水肿,肺为逆不得卧,分为相输俱受者,水气之所留也。伏菟上各二行,行五者,此肾之街也。三阴之所交结于脚也。踝上各一行,行六者,此肾脉之下行也,名曰太冲。凡五十七穴者,皆脏之阴络,水之所客也。
帝曰:春取络脉分肉,何也?
岐伯曰:春者木始治,肝气始生,肝气急,其风疾,经脉常深,其气少,不能深入,故取络脉分肉间。
帝曰:夏取盛经分腠,何也?
岐伯曰:夏者火始治,心气始长,脉瘦气弱,阳气留溢,热熏分腠,内至于经,故取盛经分腠。绝肤而病去者,邪居浅也。所谓盛经者,阳脉也。
帝曰:秋取经俞,何也?
岐伯曰:秋者金始治,肺将收杀,金将胜火,阳气在合,阴气初胜,湿气及体,阴气未盛,未能深入,故取俞以泻阴邪,取合以虚阳邪,阳气始衰,故取于合。
帝曰:冬取井荥,何也?
岐伯曰:冬者水始治,肾方闭,阳经衰少,阴气坚盛,巨阳伏沉,阳脉乃去,故取井以下阴逆,取荥以实阳气,故曰:“冬取井荥,春不鼽衄。”此之谓也。
帝曰:夫子言治热病五十九俞,余论其意,未能领别其处,愿闻其处,因闻其意。
岐伯曰:头上五行,行五者,以越诸阳之热逆也。大杼、膺俞、缺盆、背俞,此八者,以泻胷中之热也。气街、三里、巨虚上下廉,此八者,以泻胃中之热也。云门、髃骨、委中、髓空,此八者,以泻四肢之热也。五脏俞旁五,此十者,以泻五脏之热也。凡此五十九穴者,皆热之左右也。
帝曰:人伤于寒而传为热,何也?
岐伯曰:夫寒盛则生热也。
白话文翻译
黄帝问:人的足少阴经为什么主肾?肾又为什么主水?
岐伯回答说:在人体五脏中,肾是至阴之脏。在金木水火土五行中,至阴盛水。因此,肾为主水的脏器。肺是太阴之脏,属于手太阴经脉,旺于秋季时令。足少阴经脉,则旺于冬季时令。因此,阴精以肾脏为本,以肺脏为末,肺肾皆是积蓄阴精水气的脏器。
黄帝追问:肾脏为何会产生积水的病变?
岐伯回答说:肾脏是胃脏的关口。关口大门不通畅,水气积液就会上下泛溢于皮肤,从而产生浮肿病症。浮肿病症,就是肾脏积水导致的病变。
黄帝又问:各种水病都是产生于肾脏吗?
岐伯回答说:肾脏在下属阴。向上升腾的地气,都属于肾脏。地气在此生化成水液,所以叫称为“至阴”。争强斗勇劳力过度,就会使肾脏出汗。如果出汗时遇到风寒,汗孔就会骤然关闭。这时,汗液向内不能入于脏腑,向外又不能通过皮肤排出。因此,就会滞留于玄府,潜行于皮肤里,从而产生浮肿病变。这种疾病发源于肾脏,所以就称为此病“风水病”。所谓玄府,就是皮肤的汗孔。
黄帝问:治疗水病的五十七个腧穴,主要功能是什么?
岐伯回答说:肾脏的五十七个腧穴,是阴气积聚的地方,也是水液出入的地方。在尾骨之上有五行,每行有五个穴位,这些都是肾脏的腧穴。水病在下部,就会表现为浮肿和腹部胀大等症状。在上部,就会表现为呼吸喘急和不能平卧等症状,这就是肺与肾标本皆病。因此,肺病表现为呼吸喘急,肾病表现为水肿。肺病产生气逆,就会导致不能平卧。肺病与肾病相互影响,都是水气滞留所致。
伏菟上方各有两行腧穴,每行有五个穴位,这里是肾气循行的通道。足三阴经交结于脚,足内踝上方各有一行腧穴,每行有六个穴位,这里是肾脏经脉下行于脚的通道,称为太冲。以上共五十七个穴位,都藏在阴脉经络中,也是水液经常滞留之处。
黄帝又问:在春季进行针刺治疗时,应浅刺络脉分肉之间,这是为什么呢?
岐伯回答说:在五行中,春季属木,是草木开始生长的时令。在人体五脏中,肝脏属木。到了春季,肝气也开始生发。肝气急躁,就像狂风一样迅疾。然而,肝脏的经脉往往隐藏较深。肝气初发时,尚不能深入经脉。因此,在春季进行针刺治疗时,只要浅刺络脉分肉之间就行了。
黄帝问:在夏季进行针刺治疗时,应取盛经分腠,这是为什么呢?
岐伯回答说:在五行中,夏季属火,是火气开始兴旺的时令。在人体五脏中,心脏属火。到了夏季,心气开始兴旺。如果脉形瘦小而搏动气势较弱,就是阳气充盈溢于体表的脉象。这时,热气熏蒸于分肉腠理,向内传导至经脉。因此,针刺就应取盛经分腠。如果针刺深度刚刚穿透皮肤,就可以使疾病痊愈,则证明邪气只是居于浅表部位。所谓盛经,就是指气血充足的阳脉。
黄帝问:在秋季进行针刺治疗时,应取经穴和输穴,这是为什么呢?
岐伯回答说:在五行中,秋季属金,是万物收敛肃杀的时令。在人体五脏中,肺脏属金。到了秋季,肺气开始收敛,金气逐渐胜于火气,阳气开始聚集在经脉的合穴。这时,阴气初生,遇到水湿邪气侵入体内,由于阴气未盛,尚不能助湿邪深入。因此,针刺治疗泻阴湿邪气,就应取输穴。泻阳热邪气,则应取合穴。由于阳气始衰而阴气未盛,所以就应取合穴。
黄帝问:在冬季进行针刺治疗时,应取井穴和荥穴,这是为什么呢?
岐伯回答说:在五行中,冬季属水,是万物归藏的时令。在人体五脏中,肾脏属水。到了冬季,肾气开始闭藏,阳气衰弱,阴气旺盛。太阳经气伏沉于下,阳脉也随之沉伏。因此,采用针刺疗法抑降阴逆之气,就应取阳经的井穴。补充不足的阳气,就应阴经的荥穴。此所谓:“冬季治井荥,春季不流鼻血。”
黄帝说:先生所言治疗热病的五十九个腧穴,我已经能够领会大意。然而,至今还是不知道这些腧穴的位置,请先生告诉我这些腧穴的位置和作用。
岐伯回答说:头上有五行腧穴,每行有五个穴位,这些穴位能泄越诸阳经上逆的热邪。大杼、膺窗、缺盆和背俞等八个穴位,可以泻出胸中的热邪。气冲、三里、上巨虚和下巨虚等八个穴位,可以泻出胃中的热邪。云门、肩髃、委中和髓空等八个穴位,可以泻出四肢的热邪。五脏的俞穴,在脊椎两旁有魄户、神堂、魂门、意舍和志室穴等五穴,左右共十穴,这里是泻五脏热邪的腧穴。以上共五十九个穴位,都是治疗热病的腧穴。
黄帝又问:人体受到风寒侵害,却反而会传变为热病,这是为什么呢?
岐伯回答说:物极必反,阴阳易变。寒邪盛极之时,就会产生热邪。
解读启示
治病救人寻医问药,究竟应该是讲科学还是讲道理?对此,一场全球化新冠瘟疫大考,已经给出了最硬核的答案。
如果讲科学,就应该相信现代医学的西医西药,也就必须正视“西方发达市场经济国家”的新冠瘟疫灾难。
如果讲道理,就应该相信传统医学的中医中药,也就必须承认中国全民抗疫疫阻击战的辉煌成果。
显然,防疫治病必须治本,才能消除和隔离病源,也才能避免新冠瘟疫的再次发生。那么,要揭开这场新冠瘟疫的起源真相,全球缉拿幕后真凶和罪魁祸首,我们又应该是讲科学还是讲道理?
进而言之,既然诺贝尔生物医学获奖者最多的西方国家,面对这场全球化新冠瘟疫都不堪一击。世界顶级大学和科研机构大师云集的西方国家,都阻止不了新冠病毒的攻城略地。那么,中国人还敢再相信病毒起源的“科学调查结论”吗?
事实上,究竟是讲科学还是讲道理,首先是认识论层面的道义选择问题。其次,才是方法论层面的文化战争“话语权”问题。
所谓“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自“尧舜禹之变”和“夏禹传子家天下”开始,就形成了“大道废有仁义”的“非常道”。接下来的“汤武革命”胜王败寇改朝换代,只是“天子分封建藩”等级礼法的文化战争。到了周朝奴隶制小康社会“礼崩乐坏”之际,“尊王攘夷”群雄争霸的“百家争鸣”,也同样是“非常道”的文化战争。再到“独尊儒术”和“五胡乱华”,直到“洋务运动”的“师夷长技以制夷”,依旧只是方法论层面的文化战争。
值得注意的是,自从“文艺复兴”和哥伦布船队殖民征服“新大陆”的奴隶买卖“世界自由贸易”狂飙突进以来,特别是从“鸦片贸易战争”以来,就持续进行着全球化的西方科学主义“神教”文化战争。中国知识精英崇洋迷外的“西学东渐”,便是争相充当拱手出让“话语权”的文化汉奸。“师夷长技以制夷”屡战屡败和“门户开放利益均沾”,就是丧失独立自主“话语权”的文化战争历史悲剧。
环顾当下,面对“新冠八国联军”的“庚子赔款”舆论战,西方科学主义“神教”的中国知识精英,依然是只讲科学不讲道理。甚至,急于掩盖人工合成转基因病毒的“美国实验室真相”,打着“新冠病毒非人工制造”的“科学旗号”,继续里应外合“追查新冠病毒起源”的搅浑水文化战争。难道说,这不就是等待国际社会“科学结论”的前奏曲吗?
问题关键在于,既然是遵循讲科学的“国际惯例”。那么,一旦西方诺贝尔生物医学获奖者顶级大师团队,最终形成了“新冠病毒源人工制造”的“科学结论”之时,中国人是接受还是不接受呢?如果不能跳出这个西方科学主义“神教”的“话语权陷阱”,中国能打赢这场全球化新冠瘟疫的文化战争吗?
以史为鉴,当年社会主义新中国的抗美援朝战争,也是中国人民抗击美军“生化细菌战”的文化战争。在那时,为何没人敢说“生化细菌病毒非人工制造”呢?显然,抗美援朝战争的胜利,绝不是因为“坚船利炮”科技先进和“GDP崛起”的硬实力强大,而首先是革命英雄主义和集体主义精神的文化战争胜利,更是一场“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道义胜利。
抚今追昔,只有占据“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道义制高点,我们才能够重新赢得文化战争的主动权。中华民族的道路自信和文化自信,就体现在敢于打破西方科学主义“神教”的“话语霸权”,并且能够为人类世界输出一个大道文化新体系。这场“世界五千年未有之大变局”,是一场疫情防控常态化的人民战争总体战,也是一场自我拯救和自我康疗的文化战争持久战。
为此,我们接下来的同步静心养神疗程,就是继续研修和解读大道文化经典《黄帝内经·素问·调经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