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达夫杯”青少年征文大赛初中组优秀作品12
初中组入围优秀作品选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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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
永兴中学 初三(14)班 杜笑莹 指导老师:蒋佳佳
村庄的尽头是一大片麦田,全村人的麦田。
隐约地,村头方向传来嘤嘤的小女孩儿的哭泣声,还有两个小男孩儿的声音:“童子,你就别哭了嘛,不就被老师关了小黑屋嘛,没啥可哭的……”
麦田的一边走来了三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孩儿,一个长的十分白净清秀的小男孩轻声的说着:“童子,童子,你可别哭了,不然,我和小柯陪你玩过家家吧。”
另一个长得偏黑的男孩听了,双眼瞪得极大,似是不可思议地说:“铭铭,你不是最讨厌……”
铭铭却截下了小柯的话:“童子,你别哭,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童子渐渐止住了眼泪,眨着大眼睛说:“那好啊,那我要你当怀孕的妈妈,我和小柯当你的宝宝!”
铭铭看着童子“天真无邪”的笑脸与小柯使劲憋笑的脸,大叫说:“不要啊!!!”
夕阳下,三个可爱的小孩子在金色的麦田中嬉闹着,在阳光下闪耀着的,是孩子们单纯的友谊。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嫌无猜。
时光荏苒,天真的童稚逐渐长成了美好的少年少女。这一年,童子十三岁,铭铭和小柯十二岁。
一日放学回来,铭铭对童子小声的说:“童子,最近村里不是在传田里有怪物吗?”
童子撇撇嘴说:“听说了呀,肯定是谣传的嘛。”
“可我听说,好几户人家都在傍晚的时候看到田里有东西窜来窜去的。”
“真的假的,那是啥玩意儿啊?”
“我不知道,要不,咱,去瞅瞅?”
童子本就大胆,又对冒险有天生的好奇,这么一说,倒真动心了:“要不咱们叫上小柯?”
铭铭开心地说:“好。”然而,小柯并不同意这种冒险行为,但两人意志坚定,自己又不放心让两人去,便与他们一同去了麦田深处。
铭铭看着风平浪尽的麦田,不禁有些沮丧,拿着手中的长棍说:“我去那边看看。”
小柯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心中忧虑更深一层,对铭铭说:“你小心点,再找不到咱们就回家。”可是,三人完全没发觉麦田中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突然间,小柯与童子听到有东西浓重的喘息声。小柯连忙抓着童子的手在麦田里狂奔,还像远处的铭铭喊道:“铭铭,快跑!”
可霎那间,“怪物”的追赶声已在身后,小柯情急之下用力推开前方的童子,自己却感到脚上撕心裂肺的疼痛,随即,整个世界天翻地覆……
童子觉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尽管周围四处是熙熙攘攘的声音——救护车的鸣笛声,小柯母亲的哭泣声以及父母的责骂声。
小柯具体伤势如何,童子不得而知,只知小柯被傍晚刚要回家的村民们救下,,而那所谓的“怪物”是只疯狗,饶是如此,小柯还是被那疯狗咬着拖了好几米。再后来,听说小柯城里的舅舅把他接去了城里,一家人都搬离了这个小村庄。有人说,小柯的脚废了,也有人说,小柯的舅舅请了有名的大夫把小柯的脚治好了。
彼时年少,但岁月却不再静好。
后来,童子考上了城里极好的初中、高中,去了别省读大学,很少回村庄。
后来,铭铭成了学校里极受欢迎的帅气男生,只是性格却极其淡漠。
后来,童子、铭铭、小柯便成了陌路人。
后来,青梅竹马变成了青梅,竹马。
春风里
永兴中学 初三(15)班 郭一诺 指导老师:蒋佳佳
你应该是一场梦,我应该是一阵风。
——题记
一
我看着面前这个痛哭流涕的男人,很冷静地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好了,以后你可以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只要你愿意。”
对方快速地点点头:“愿意,真是太谢谢你了,不然,我根本不知道我该怎样活下去。”
对方叫淮青,是一个私家侦探,也是我的委托人。来找我的人,都只有一个目的——复活已经去世的重要的人。
我的这项能力发现于半年前。阳春三月的一天,我的女友,尧夏死于一场车祸。
那是一个绝望的春天,曾经一切暖色的回忆变成了冰凉的枷锁,我背负着手镣脚镣,在春风的凌迟下写下一切回忆,关于尧夏的。
奇迹是那时产生的,当我又完成一篇诗作时,尧夏“复活”了。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复活,只是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可以看着她,和她说话,与她牵手。当然,只有我。
开始我也怀疑过是不是我的神经出了问题,但看着如此真实的尧夏以及稿纸上墨迹未干的《春风里》,我忽然有了一个更为大胆的猜想。
为了试验,我找了几个刚刚痛失挚爱的朋友,他们有的爱人早亡,有的父母仙逝,我设身处地地为他们写下了一首首诗,字里行间记下了那绵长的思念。当他们阅读完一首诗,那已经故去的亲人,也在他们的世界里,复活了。
从此,我开了一个春风诗社,为一切渴望回到从前的人服务。
淮青,就是其中一位。四十二岁的他,刚刚失去了自己挚爱的妻子。
二
春风诗社一直开办得很顺利,一封封感谢信比天价的委托费更让我感到快乐。
只是最近,出了一点问题。
一位叫梁璟的委托人告诉我,他的诗不灵了。
我研究了一下他的诗,没错,寄予了对母亲的怀念,怎么不灵了呢?
尧夏听说了这件事,也很疑惑地说:“不对啊,你写的诗一向都是成功的,怎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打算拜托淮青帮我调查一下这个人,虽然很麻烦,但他出于对我的感激,很爽快地答应了,只是几天来一直没有动静。
我渐渐淡忘了这件事,但尧夏却无法释怀。为了让她散心,我带她去公园散步。
“尧夏,你还记得吧,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也在这里散步,一圈一圈,仿佛永远都不会有尽头。”
尧夏很安静地看着我,三月的桃花落在她的头发上,衣襟上。柔和的春风吹起她飘扬的头发,画面如梦如幻。
“我记得,但是不久……”尧夏显出很忧郁的神情。
我想安慰她,都不知从何说起。
“你知道吗,陈年,我再次'复活’后,一直很害怕,害怕自己是不存在的,害怕我会,离开你。”
“尧夏,”我用力摇她的肩,“你一直都在的,,在我身边,在我的诗里,在我的心里。”
尧夏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繁花深处,不见了。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一年前,春风,又变得刺骨起来。
三
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房间里站着一个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这话不是我问的,是她问的。
我一边想哪家的熊孩子没看好,一边抓起她的手,瞬间,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从手上传来。我惨叫一声,蹲在地上,小女孩局促不安地看着我,想拉又不敢拉。
我很快意识到了什么,打了一个电话给一位爱看科幻小说的朋友,向他描述了突然出现在我家的小女孩,以及我拉她时触电一般的感觉。
对方沉吟了一下,说:“她是来自过去的人,你所形容的触电的感觉,是时空键崩裂所致。”
“什么?”我急了,“那怎样才能让她回去。”
“这个嘛……她知道在现在的时空自己是谁就行了。”
搁下电话,我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失灵的诗,消失的尧夏,来自过去的女孩,一切都那么混乱。
不管怎么样,先把女孩送回去再说。
“你要带我出去?好啊好啊,对了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陈年。”
小女孩高兴地拍起手来:“那我叫你阿年好了。”
阿年……
这天天气很好,街上人山人海,我看着一路车水马龙,心里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
事实上,我这种感觉 看似敏锐,实际上是某种后知后觉,因为在我愣神的工夫,一辆汽车冲向了女孩。
行人的尖叫,刺耳的刹车声,呆立在原地的女孩,一切都和一年前一样。
我冲过去,抱住女孩,触电般的感觉再次袭来,但这次,我抓住了。
“阿年……”女孩的哭声传来,我问她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她摇摇头,指了指我血流不止的手。
突然,手机里传来短信提示音,我开机一看,有些惆怅地对小女孩说,走吧。
春风拂面,落花满地,我和小女孩一前一后走在一路人间烟火的饭菜香里,想了很多。
我想起与尧夏第一次见面的春天,我靠在窗上,窗很低,但太阳是明亮的。草在结它的种子,树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我想起那年的春游,婺源水汽氤氲,一家的大黄狗静静地趴在地上晒太阳,牧童牵着牛从田埂上走过,青古板的拐角处走来一个散发着香味的姑娘,岁月静好。
我想起那年三月,铁轨的另一头,尧夏捧着嫩红的桃花,穿过春风,穿过红尘万丈,在夕阳下向我走来,说:“好久不见。”
夕阳渐渐下山了,世界染上了一种旧的颜色。我问小女孩要不要吃冰棍,她点点头,却只把冰棍拿在手中。
“怎么不吃呀?”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应该让阿年先吃。”
……
谢谢你,尧夏。
四
是的,叫我阿年的人,会为我受伤而哭泣的人,每次把冰棍第一个给我吃的人,只有一个,尧夏。
我从接到短信那一刻起,就意识到了。淮青帮我找到了,梁璟,是一个心理医生。
我的诗并不能真的使人复活,也不是什么精神分裂,应该说,是一种催眠术。所以,像心理医生这样的意志坚定的人,是无效的。
我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让尧夏离开。但话说出口,就无法挽回了。
“咦,阿年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尧夏,你能原谅我吗?我没有救你,没有把你留下来……”
小女孩偏着头思考了一会儿,说:“虽然听不懂阿年在说什么,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
“那么,再见啦,我会一直想你的。”尧夏笑得很灿烂,一蹦一跳,融进夕阳的余晖里,“我一直会在阿年身边的。”
我擦干了泪,对,尧夏没有离开,在我身边,在我的诗里,在我的心里,在落日的余晖里,在三月的春风里。
我回到家,点开了邮箱:淮青先生,非常抱歉,我对我的能力又有了一种认识……
五
淮青伸了懒腰,对妻子笑笑:“你还是起这么早啊。”
“对啊,不过不能像从前一样,给你做早餐了。”
“没事。”淮青拿开电脑,有一封未读邮件,他看了看,直接删除。
他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不过那个人不是说过吗?只要他想,他可以一直这样。
即使知道这不过是一场盛大的梦,我也愿意长眠不醒。
多年以后,老去的淮青永远闭上了眼,又看见那个春天,她一袭白裙,站在春风里。
“你愿意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我愿意。
静.动
郁达夫中学 九(12)班 刘立彬
静。
“似水流年的光阴里,有一种精致温婉的美。波澜不惊的节奏里,有一种悠悠的动听。”忙里偷闲,偷取些属于自己的半刻辰光。
泡杯清茶,坐在院中,拿份小报或一本许久未读的好书。看看书,喝喝茶,感叹声:“千金不换此时光!”又或是赏赏那花草树木,嗅嗅那闲暇甜美的空气,学学文人骚客卖弄卖弄文采,人生如梦,一切尽是虚幻,不若以茶代酒,带着豪情满饮一杯,打个嗝吞吐出些许茶香。席地而坐,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像老僧入定探寻佛理。不是打发时间,只为选个恬静悠然的诗境,鉴赏生活的醇美滋味。不去想那烦心忧愁,纷扰尘世。不去想那快意恩仇,酸甜苦辣。不去打扰心头的那份宁静,逍逍遥遥,清意何惬。
在那份宁静闲暇中,你会发觉心灵的成长,那破茧成蝶的彻悟,那过往云烟的淡忘。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今天将成为明天的回忆,那为何不让自己在每一天里都快乐呢?念此,温软的风带着江南烟雨的气息,从万里之外,抚过山冈,吹过大江,来与我共享这半晌良宵,你是否也想停下脚步,陪我共度这娴静的时光?
动。
似水流年的光阴里,有一种灵动激扬的美。波澜壮阔的节奏里,有一种澎湃的壮美。
你是否听到过“秋老虎”的叫声?你是否看到过那一望无际的大海,那浪一潮高过一潮如排山倒海般涌来,似千军万马气势汹汹迎面扑来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你是否看过那雄伟的瀑布,雪白的浪挤着涌着哗一下狠狠地撞击在石上? “歘如飞电来,隐若白虹起。 初惊河汉落,半洒云天里。 仰观势转雄,壮哉造化功!”诗圣终究是诗圣,三言两语便写的我心生澎湃,大有将军一生戎马,在刀光剑影中驰骋,千里斩敌首留下一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后飘然而去的豪情 。也不知究竟领悟了些什么,只觉在这激昂中有所沉淀。
若静会破茧成蝶,那动恐怕是破茧成蝶后力量的积累,有此方可厚积薄发,翱翔于天际。蝶,虽非苍鹰,却可心存猛虎,细嗅蔷薇。
静,动。我愿逍逍遥遥,清意何惬。我愿心存猛虎,细嗅蔷薇。
春天背后
郁达夫中学 九(15班 陈之晗
在这个春天雨后的小园,照样繁花似锦,一如那艳丽明媚的春色。无数花枝深深浅浅的粉黛,铺就春天狭长的背影。
我在雨后的中午出门踏青。因为潮湿的空气不会夹带着花粉,我便不会因春日漫游却不得不戴着口罩而在人群中显得突兀。而这样雨后的小园,即使是春天,也并无太多游 ——谁也不愿见到遍地落花。
这样的春日安静了许多,少了人声,花枝也静寞不少,天地间只听见花树上雨珠啪嗒地落进泥土。一旁人行道上空寂一片。
我忽然看到一片鲜艳的红。并非春天缺乏色彩,事实上周遭盛开着无数夺目的花朵,只是披着雨披,沉重得发不出声儿。我见到了不同于其它的红色,我走过去看那花树。潋滟的花怒放在粗糙的枝头,那是鲜亮欲滴的颜色,仿佛女子唇上的朱丹。我不能理解地注视着那繁花,千万层致密的复蕊层层拨掀,斜挂着细碎的雨珠,如此绰约撩人;而那枝干有如朽木顽石,在雨里显出尘垢,盘虬坚硬似骨,不知如何能培育鲜花的生命。我忽然发现枝干上挂着一块小木牌。
那上面写着:“碧桃”。
我猛得一惊,听到它的名字,我才发现它与我如此熟悉。是的,它是春天的花儿。我望着它灼艳的花朵,它不再是桃花;我望着它粗鄙的躯干,它并不是松柏。我怀着凄凉的心望着她妖冶绚烂地开在人们的春天,可她拥有的只是花——它没有果实。
当我们见到花的颓败、凋零,唯一能聊以自慰的是花开能孕育果实,于是春天就是秋天的序曲,为着喜悦与收获而存在的花,终于有了开放的理由,然而不能结实的谎花。又究竟为何开得如火如荼呢?碧桃的生命本不需要鲜花,正像她那坚硬的、固执的茎干。然而就在那磐石深处,依然要生出花来,并且开得热情而尊贵——即使自己的存在,在出现之前就已被完全否定。谁又不知道“碧桃三月花如锦”的时节,如同烟云、如同转即逝的谎花。
忽然间我感到眼泪泉涌而出,天边的阴云正在退散,天际斜斜地落下一片阳光,我听到有陌生的脚步从小路另一端渐近。可是我蹲在碧桃边上泣不成声。我想毫不知情的游人将看到一个女孩踡在花树下抹泪,会看到枝上花朵正开得烂漫,在这个湿漉漉的春日,他们会疑惑地走开。不会有人想到春天背后的夙命,人间的悲伤,因这碧桃在繁花的三月开着不为人知的繁花而被永远埋葬。
没有人追求毫无意义的存在。没有科学认同的,没有物质回报的,即便是开花,即使是花开得多明艳夺目,也没有任何价值。——就是那样无意义的花开,在春天背后,向我骄傲地笑着,任何一朵都是。然后永远消失,化为尘土。
在这春天雨后的小园,照样繁花似锦,一如那娇冶而明媚的春色。无数花枝深深浅浅的粉黛,铺就春天狭长的身影,踩踏红泥一路走去,不顾身后花落成河。
舞惊鸿
郁达夫中学 九(1) 张欣雨
草木葳蕤鸟声嘤嘤,金乌将出天边云雾叆叇。光宇透棂,棂外鸟啭扰伊人清梦,绾幔离榻,盥漱妍妆,发绾流云,鬓斜插镂空金钗,瑙钗细缀青丝,一袭桂绿瑞锦长裙腰饰流苏,更显妖娆。 窈眸窥镜,云鬓花颜,其色姽婳,素荑抚面。几味兴意阑珊,略食淡粥厌烦膳止。欹琐窗,媵奉盏,端之小呷。捧诗文,闲无味。料然入秋,荷调菊开。喜景,遂,搭媵莲步快快踯躅疋止那御苑。
碧纹微漾,翠叶层叠,鲤鱼嬉戏。倏闻伊人莲步,施施然转身,眄一娉婷伊人,原是长姊。鸭睫轻颤,鲛帕掩唇,媵礼亦周。莞尔,颔首成礼,鹂音冉冉:“长姊雅安矣。”
“娣同安。”启丹唇瓷音糯糯。稍顿,复又言声如莺骊出谷:“素闻娣善舞,舞技乃京城一绝,不知余可有幸观乎?”
“姊谬赞。”毕,唤媵取箜篌水袖。少顷,媵取之而归。素手抚弦,琴响,伊人移莲步,水袖挥,恍若梅妃再现。又闻唱:“萧萧丝雨忧,清茗味尽消散,浅波浑浊密,寒梅初放,娇花凋零,寒意忽窦,淡淡孤意余留,巍巍金宫,华丽深宫,红颜薄命,叹世悲。”佳音婉婉音资婉转凄凉,循循入耳。
水袖翻飞,似若繁华盛开,百花争妍。衣袂飘飘,好似九天玄女。琴缓,探出七尺余长,弯腰跪地,头后倾,后起。忽见柔荑执折扇,如笔如弦。转,甩,开,合,拧,圆,曲。似飞似舞,伴琴声,时而凄凉,时而欣喜。变幻莫测。
舞姿曼妙,身轻似燕,臂若柳枝,折扇如幻。忽,琴声停,佳人住,一曲毕。额前细汗密密,轻摇折扇,步至长姊前。道:“娣献丑焉,望姊不嫌弃。”
“笑矣,娣不输梅妃。”闻言,帕掩唇,笑答之:“谢姊言。”语微顿,遂复言:“已近午时,余小灶新式,可赏光前去?”
“然。”
膳后,二人齐步至舞阁,探讨舞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