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外史》之石门笔记第7回（下）：解密“立松轩”

尤氏笑道：“罢，罢！可以不必见他，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们，胡打海摔的惯了。【甲戌双行夹批：卿家“胡打海摔”，不知谁家方珍怜珠惜？此极相矛盾却极入情，盖大家妇人口吻如此。】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惯了，乍见了你这破落户，还被人笑话死了呢。”

秦钟原型苏州织造李煦长子李鼎，是公主“秦可卿”异父异母的弟弟，姐弟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秦可卿”下嫁曹家后，李鼎随姐姐入住公主府“大观园”。宝玉入住“大观园”的真正目的是陪侍李鼎读书。

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问他年纪读书等事，【甲戌侧批：分明写宝玉，却先偏写阿凤。】方知他学名唤秦钟。【甲戌双行夹批：设云“情钟”。古诗云：“未嫁先名玉，来时本姓秦。”二语便是此书大纲目、大比托、大讽刺处。】

秦钟，情之警钟。很多学者将其解读为情种，是误解。秦可卿才是“情种”。

“未嫁先名玉，来时本姓秦”出自南朝（梁）诗人刘缓的宫体诗 《敬酬刘长史咏名士悦倾城》，这是一首赞美歌舞姬的艳情诗，这两句在诗中是指紫玉和秦罗敷两个女子，来比喻女性的美貌，无甚深意。若说二诗是《红楼梦》的大纲目，大比托，大讽刺，牵强附会。

“反照风月鉴”：“未嫁先名玉，来时本姓秦”指的就是秦可卿（秦可卿和妙玉为一体），秦可卿是《石头记》全书“大纲目、大比托、大讽刺。”详见《红楼外史》之石门笔记：解密秦可卿。

秦钟心中亦自思道：“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知'贫富’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快事。”【甲戌双行夹批：“贫富”二字中，失却多少英雄朋友！】【蒙侧批：总是作者大发泄处，借此以伸多少不乐。】二人一样的胡思乱想。【甲戌双行夹批：作者又欲瞒过众人。】

世人多嫌贫爱富，曹頫一生跌宕起伏，对贫富身份带给他的社交差异深有体会和感触。

作者想瞒什么？暗示秦钟真实出身并不贫寒，富贵程度比宝玉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公主姐姐的庇护下更是高贵无比。

秦钟就是琪官蒋玉函，1710年秦可卿死后，他成了“九子夺嫡”的一枚棋子。历史原型李鼎，也就是批书人畸笏叟。李鼎（1694-约1772），康熙保母文氏之孙，苏州织造李煦（1655-1729）长子，妾詹氏生。从小酷爱戏曲，尚奢。作为康熙宠臣李煦之子，李鼎一生未有官职，李煦虽多次向康熙恳求，直至康熙去世李鼎也未得到一官半职。“秦可卿”在世时，在公主的光环下李鼎所得到的权势是畸形的，“畸笏”由此得名。

因趁着酒兴，先骂大总管赖二，【甲戌双行夹批：记清，荣府中则是赖大，又故意综错的妙。】

宁府的贾赦是曹家老大，荣府贾政是曹家老二。而历史上，赖大是宁府管家，赖二（来升）才是荣府管家，作者“故意综错”。

（焦大：）“...二十年头里的焦大太爷眼里有谁？别说你们这把子的杂种王八羔子们！”

本回为1708年，“二十年头里”就是1688年以前，贾代善原型曹玺死于1684年，20年前“焦大”跟随曹玺出生入死，恩遇有加，曹玺死后曹寅接替曹玺任江宁织造，“焦大”逐渐被边缘化。宁府管家“赖二”更是把“焦大”当普通家奴使唤，焦大心中愤懑。公主“秦可卿”来到曹家后更是把江宁织造府“翻了过来”，创业者焦大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那焦大那里把贾蓉放在眼里，反大叫起来，赶着贾蓉叫：“蓉哥儿，你别在焦大跟前使主子性儿。别说你这样儿的，就是你爹，你爷爷，也不敢和焦大挺腰子！不是焦大一个人，你们就做官儿，享荣华，受富贵？你祖宗九死一生挣下这家业，到如今了，不报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来了。【甲戌侧批：忽接此焦大一段，真可惊心骇目，一字化一泪，一泪化一血珠。】

曹氏家业最终毁在了曹頫手里，焦大的话，也只有曹頫才会有血和泪的感触。曹家赫赫扬扬近百年也只有末代曹頫才会有这种悲痛、愤恨、忏悔、绝望、无助的感受。回思脂砚斋所有批语，颇有南唐后主李煜国破家亡之痛：“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凤姐在车上说与贾蓉道：“以后还不早打发了这个没王法的东西！留在这里岂不是祸害？倘或亲友知道了，岂不笑话咱们这样的人家，连个王法规矩都没有。”

凤姐与秦可卿交好，处处维护秦氏。然后世子孙怎知焦大之痛。

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甲戌眉批：“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以二句批是段，聊慰石兄。】

【脂砚斋（或畸笏叟）：发生在人身上的事十件要有八、九件不如意，而能拿出来说与外人听的没有两、三件。】 “爬灰”“养小叔子”“淫丧”等这种丑事，《石头记》中不能明写，因删稿事件，批书人安慰一下“石兄”。

“爬灰”指公公贾珍和秦可卿的乱伦关系；“养小叔子”指秦可卿与贾蔷有孽情，与宝玉有性行为，书中写的比较隐晦。

宝玉在车上见这般醉闹，倒也有趣，因问凤姐道：“姐姐，你听他说'爬灰的爬灰’，什么是'爬灰’？”[蒙侧批：暗伏后来史湘云之问。]

“暗伏后来史湘云之问”《石头记》正文中未见史湘云有“爬灰”之问，但本回蒙府本回前批却有“两问”：苦尽甘来递转，正强忽弱谁明？惺惺自古惜惺惺，时运文章操劲。无缝机关难见，多少笔墨偏精。有情情处特无情，何是人人不醒？【蒙府本批书人：曹家经过曹玺几代人的艰苦创业，终于苦尽甘来，正是富贵鼎盛时却瞬间没落，谁明白这里头的原因？批书人叹服《石头记》作者的聪明机巧，他将曹家荣辱历史完整隐藏在书中，榫卯搭接不见任何痕迹，文章笔墨精妙绝伦，此种笔法实属罕见。情极之处即无情，为什么世人（宝玉）还不清醒？】“有情情处特无情，何是人人不醒？”此两句照应第三十五回蒙府本回末总批，后文石门有深入解析，此处暂且不表。

“惺惺自古惜惺惺，时运文章操劲。无缝机关难见，多少笔墨偏精”此四句文意孤立，暗示蒙府本批书人将效仿作者，用狡猾之笔，披露自己真实身份。“苦尽甘来递转，正强忽弱谁明？有情情处特无情，何是人人不醒？”蒙府本批书人此“两问”就是“史湘云”之问。蒙府本批书人就是“史湘云”。

第四十一回，【蒙回前总批：任乎牛马从来乐，随分清高方可安。自古世情难意拟，淡妆浓抹有千般。立松轩】。

“立松轩”，学界多有考证。从字面看“立松轩”与“脂砚斋”相对。“寒塘渡鹤”史湘云射覆“鹤”，“松”与“鹤”对。蒙府本批书人“立松轩”就是“史湘云”。

署名“松斋”的批语仅两条，甲戌本和庚辰本各见一条眉批，这应该是“史湘云”初阅《石头记》时所用笔名。“松斋”就是“立松轩”。蒙府本第七十一回回末有“七爷王爷”字样，指胤祥第七子，第二代怡亲王弘晓。胤祥死后，侧福晋“史湘云”作为“母妃”被弘晓奉养。“史湘云”晚年以“立松轩”之名，批阅“蒙府本”《石头记》，追忆往事。照此推理，“蒙府本”《石头记》应源自“己卯本”，石门只是推论，尚无证据。

宝玉不问什么是“养小叔子”，说明他心理明白焦大骂的是谁。宝玉问“爬灰”，说明宝玉不知道贾珍与秦可卿的乱伦关系。

凤姐亦忙回色哄道：“这才是呢。等到了家，咱们回了老太太，打发你同秦家侄儿学里念书去要紧。”说着，却自回往荣府而来。正是：不因俊俏难为友，正为风流始读书。【甲戌侧批：原来不读书即蠢物矣。】

“不因俊俏难为友，正为风流始读书。”青春懵懂期的宝玉和秦钟交友是因为彼此长得俊俏，宝玉读书是为了风流韵事。宝玉与秦钟有“断袖之谊”，宝玉亲近秦钟也是为了更方便接近秦可卿。

第五回，宝玉在秦可卿寝室午睡一节是作者用幻笔实写自己与公主的第一次性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