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体结构:神经病 - 精神病 - 倒错症

神经病 - 精神病 - 倒错症 

(第1节)

作者:Jean-Jacques Moscovitz

对话莫斯科维齐先生

神经症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这是出现在 十九 世纪的一个字,用以取代“神经质(nerveux)”这个术语。渐渐地,“神经症”指称那些不太严重的疾病,相对于那些“精神病”为名代表的,根据精神科医生,更严重的精神疾病。精神病学有三个主要的“章节”,它们是精神病,神经病和倒错症。

弗洛伊德保留了这三种主要非器质性综合征的病理学区别,也就是说没有病变、毒性或生物学来源。它强调神经病,因为它更广泛,更容易被精神分析所接受。

如果我理解正确,你不治疗精神病吗?你把它留给精神病学

确切地说不是,它不是那么简单,因为有从神经症到精神病的一些过渡形式,非常微妙且非常难以发现。另外,精神分析家的目的并非如此可能地精确化地去诊断,而是更多牵涉到的在他和病人之间扭结而成的治疗关系中的行为。是的,我再说一遍,精神分析师并不是一种专家......

什么精神病

首先,自恋神经病是弗洛伊德所指定的术语; 它们也被称为精神病。这些是“疾病”,其中性力比多在自我上缩回,因此它甚至不能与外界进行互动而建立了对现实感知的巨大干扰。神经症就像是一种了解内部和外部现实的知识设备。为了治疗精神病,有一种所谓的“偏执型精神病”; “偏执性精神病”和“青春型-违拗型的精神病”(下面被称为精神分裂症)和“躁狂抑郁症”,这将是类似的自恋症的东西,在今天这个词被摒弃了或者或多或少被淘汰掉了。

自闭症是否被安置在精神病

好的,成人中的“自闭症”只是一种症状。相反,对于12岁以下的儿童来说,这是一种前-精神病的形式,如果父母接受精神分析的话,它就越来越容易被精神分析予以接待。

这里一个我认为是很重要的问题:是精神病是可治愈的呢

一些急性精神病,是的。一些慢性精神病,他们是稳定的。但“可治愈”不是正确的词。如果发生事件,成功或失败,我们可以观察到复发。主体无法回答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并且导致了复发。弗洛伊德认为,一旦妄想发生,它就是一种治疗形式,一种疤痕。在划定其界限之后,我们将能够开始工作并再次找到精神组织的重要轴心。因此,为了回答你的问题,精神分析最容易处理的是躁狂抑郁精神病(一些忧郁症)。因为我们现在拥有一个支持自我的理论,我们可以与患者保持联系,在那里我们将尝试与他们重建与现实的关系。

弗洛伊德, 在1905年和1923年之间的《五例精神分析》一书中,有研究关于精神病的,即Schreber法官回忆录。这名男子是上诉法院院长,在他住院期间,他写了一本名为“ 我的神经回忆录书   他描述的自己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尽管他自己显然不知道这点。弗洛伊德没有见过这个个案而去研究了“回忆录”一书

这个作者是个偏执狂。他的“回忆录”将构成一种医学专业知识,他将自己交付给了他自己,上诉法院院长。他提出了令人印象深刻的观点,弗洛伊德将用这些观点来建立了自恋的理论 - 什么是对自己的爱? - 就Schreber而言,“这被粉碎了”。矛盾的是,弗洛伊德证明了精神分析的行为在精神病中被终止了。

谈到躁狂抑郁倾向时,它是否与我们今天到处遇到的著名抑郁症有关?

抑郁状态的神经症并不会经历显然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躁狂抑郁症的状态,顾名思义,后者是躁狂和抑郁交替的阶段。然而,这些状态中存在的巨大痛苦绝不能阻止我们发现患者的话语中可识别出哪些是主观性的事件。我们不必在这样的精神病学标签中定义它。至于著名的抑郁症,他们并没有表现出这种状态的交替变化,这使他们与这些躁狂抑郁的时期区别开来。然而,对于抑郁神经症而言,分析作为主体历史中的重复事件是必要的。

神经状态可以与偏执状态共存吗?

 偏执狂是非常精确的。这意味着在旁人是有一个想法,一个判断的。有一种错误的出发点,一种使事情不断复发的情感性的有效的“语法”。

举个例子。有人在餐厅,突然之间,他做了一些事情,让他重新拨弄了一下领带,在那一刻,出于完全不同的原因,旁边的人们大笑起来。他对自己说:做了一个荒谬的姿态否则他们为什么笑?这不是一种偏执的态度吗?

不,这是为了让事情回归自己,成为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东西。这就是你的例子的全部了。偏执狂会认为笑声是由于触摸他的领带,他实际想要触摸他的小鸡鸡,并且每个人都知道了。其他人都知道他的想法。一般来说,他有同样的疑问,但有时他会爆发并开始大吼大叫,好像他会被性欲的人类世界所拒绝一样。由于认定了对旁人的他的判断,下面才是我们会听到他所说的:的“为什么有人摸自己的鸡鸡,旁边的人会大笑?”的确,偏执狂的定义是意味着他再也说不出这样一句话来,相反,如果气氛适合,餐厅的场景将以殴打来结束。

偏执的人格这样的东西并不存在?因为我想到了那些独裁者,国家元首?

有可能有人不能容忍他的欲望成为所有人的法则,是等同于占据主人(暴君)的地位。这样的主人不会对你在餐厅的大笑认为跟他有关:他只会说他不喜欢那种笑声。让我们回到精神病的问题; 因为我们自己进行了分析,我们可以容忍某些焦虑,我们可以让自己具有“奇怪的”心理推理,或者把它放到一旁,这会比以前更容易。这是法国精神分析的整个历史问题。在20世纪60年代,大多数年轻的精神病学家都在进行分析,而他们自己的部门主管并不是这样的。突然间,老板们有点处在场外了。在  1971- 1972年, “官宦”已经严重控制了医疗服务; 许多精神病医院实习生停止了医学考试,离开了等级制度,而成为了精神分析师。在不放弃与疯狂的关系的情况下,弗洛伊德还有拉康和今天的精神分析师想要表达的一个重点,因为精神病学和精神分析学在相互灌溉着。

在精神病学中,有一些阶段是需要知道的。在40年代的战争期间和之后,趋势是“远离家乡”,即将精神病患者“放逐”,相反,今天,理想的是能够将他们的环境重新融入良好的环境中。最后,是神经安定药- 药物治疗出现 - 这显着改善了行为或语言障碍的时期。现在有可能将两者结合起来:即药物和精神分析,特别是拉康的精神病教学“任何可能的精神病治疗的前提条件”出发的话。

因为精神病患者接受神经安定类治疗?

他们用药物、社会措施,保护患者免受财产或工作剥夺的法律,还有心理治疗或精神分析来治疗他们自己。如今,由于这些联合的行动,“精神病”不再意味着被自动放置一旁,他以与任何其他患者相同的方式在急性期进入到医院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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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链接:

精神分析的发展观:出生-幼儿-青春期-婚姻的症状

莫斯科维齐:“你今天给我讲的......”(关于拉康的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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