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文学•散文】李江宏/安徽/老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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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文学·快讯】阿 月(四川)/《西南文学》作家工作室联盟隆重上线
老郑今年有五十好几了!“老郑”是大家对他的统称,我对他的称呼则是“院长”、“ 郑主任”、“ 老大”,从这些称呼中可以看出我们之间感情的变化轨迹是逐步融洽的,这里的每一个称呼都有着一段深刻的记忆……
当初,我在乡下工作的时候,住在一个叫“碧缘洲”的小院里,老郑就是这个小院的管理者,说是管理者,其实就是搞搞卫生,向学校反映一下院内居民的生活动态和述求等等。那时和他交往,我常常把这个“职位”无限的放大,故意突出一下“院长”的重要性,仿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找到生存的安全感。
称呼“院长”,一来体现对别人的尊重,二来纯粹是为了活跃气氛!
后来,工作中我们有了交集。和老郑搭班有小十年,他一直是班主任,并且是名副其实的“正主任”,我们始终保持着默契的配合,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效果相当明显,那几届的学生,好多都考取了重点大学,也有的继续出国深造,这些成绩,让我们溢满了自豪!
老郑工作细致而且有思路,让代课老师们觉得比较轻松,但这不代表他自己也轻松,被气到也是常有的事,记得有一次为了让一个学生迷途知返,他激将说:“就你这态度,能学好了,我就把这港河的鱼给生吃了!”哪知学生却缓缓的说:“好,学期结束,我看你吃!”。因为这,后来,“吃生鱼”便成了学校的一则典故,广为流传。
“郑主任”是我工作中的亲密伙伴!
实际上,老郑比我大很多,单从年龄上来看,我们是有代沟的,对他应该“敬而远之”,但因为有了“同一个战壕的战友”这层关系,就免去了许多繁文缛节,我习惯上称他一声老大,大概是觉得关系已经到位,喊起来更为亲切吧!
我经常喜欢和他调侃、取乐,从不考虑谈话的内容,在中规中矩的人看来,对他的敬意似乎有点欠缺,但我却觉得:话题的深浅会直接决定关系的远近,在他面前,我没有什么忌讳,越直接越坦率的对白,越能感受到彼此内心的那份轻松!他每次来找我,我甚至问他带的是大嫂子还是小嫂子……
“老大”把我们推向了一个无话不谈的高度。
但是,不要以为老郑很亲和,事实上,他是一个性格执拗的人,愤世嫉俗,很难相处,不和他深交,你不会明白他的孤傲和耿直!路见不平,他敢与人拳脚相加;酒逢知己,常常又感性的与之称兄道弟;你敬他,他会不图回报的付出;你违他,撒手尥蹶子也是常事……
这大概是有才之人的通病吧!
无疑,老郑是有才的。在那个相对偏远的农村,他不仅是一个书法大家,而且是一个语言大家。他的书法,功力深厚,还接地气,常常受邀参加一些展示活动,每逢过年过节,或遇结婚开业,都有人向他讨几幅对联或标语助兴,前几年,学校创建市级德育示范学校的时候,班级文化氛围的营造,都是由他担任艺术总监的,我曾经鼓动他效仿“康帅傅”商标,取一个雅号——郑权桥,每遇求墨,落款大笔一挥,红章一盖,假假真真,一定会涨粉不少,虽然他没有这样做,但凭借着自身的硬功,作品还是经常获奖、刊发,引来不少羡慕,我习字就是在他的影响下开始的,你要问他练字心得,回答是:卖门对子!卖个三年,都是书法家!看来在久远的年代里,卖门对子让他受益不小!
他讲话也很俏皮,特别是土味歇后语,都堪称骨灰级的,什么赖猴子支桌腿——强撑架!粪基子里ban老头——丢大人喽!赖猴子不生蛆——干喽!等等,让人觉得既贴切自然又余味无穷!特别是有一句“连吃带喝”的经典,想想都忍不住发笑。
老郑十分重视孩子的教育,肯投入,还舍得花功夫。早些年,他的家庭负担重,衣食住行都是例行节俭,我那个大嫂子(郑妻),收入也不稳定,生活过得有些窘迫,记得有一次要去做煤炭生意,几百块钱周转不开,还是我们倾力相助的,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对孩子的教育投入,用不惜重金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为了获得更优质的教育,他带孩子去过阜阳求学,也下过苏州竞聘,酸甜苦辣尝遍,感到欣慰的是,两个孩子争气,都顺利的考入了心仪的大学,小女儿还拿到了硕士学位,毕业后,各自在市里谋得了一份令人羡慕的工作,老郑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现在,老郑的小日子过得是悠哉悠哉,算算要不了几年,也该退休了,很快就要熬成新时代的甩手掌柜,正应了他经常说的那句:稀饭锅里掉苍蝇——捞ban(老板)呗!
辛苦了这许多年,老郑确实该好好的享受一下这太平盛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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