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童因淘气挨打,意外查出大病:妈妈,我不想死,不想和你们分开

我叫刘明睿,今年6岁,老家是贵州紫云农村,爸爸妈妈以打工为生,我出生在浙江温州爸妈打工的地方,家里有爱我的爸爸妈妈和两个姐姐,虽然过去家里没什么钱,但全家人在一起很开心,可是这一切被我的一场大病打断了。2019年2月因为我淘气,妈妈打了我一下,却发现我左臂上有个肿块,好几天也不消,我们去温州的医院,医生怀疑是肿瘤,让我们去大医院看看。

3月初爸妈带我到了上海的医院,这里人好多好多,我们排了好多天号,做了各种检查,我的整个上臂红肿得厉害,医生说我得了尤文氏肉瘤,我问妈妈肉瘤是什么,妈妈哭着说:就是手上有个大肉包。我不明白有了大肉包为什么还要哭。

医生告诉爸妈,我的病要立刻化疗,情况不好还有可能要截肢。爸妈求医生不要截肢。“要手还是要命”变成了我和爸妈的大难题,如果没有手臂,以后我还能愉快地玩耍吗?最后医院确定了复杂的联合治疗方案,化疗、放疗、手术再化疗,这样可以把手保住,那我就不用变成独臂杨过了。图为妈妈带我在医院检查。

开始化疗后,我的头发掉得厉害,变成了小光头,胃口越来越差,经常呕吐发烧,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今年8月,大爷爷(爷爷的哥哥)生病去世了,正在休疗的我跟着父亲一起去送葬,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死”,突然感到害怕,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也会被关在黑匣子里,再也见不到那些疼我爱我的人。我抱着妈妈哭了很久:妈妈,我不想死,不想和你们分开。图为出租房里,我趴在床上好难受。

在我化疗住院的这段时间,爸爸到上海来陪我,家里的姐姐们只能住在舅舅或小姨家,有一次二姐给了小姨一堆硬币,说是她攒下了一个月的早餐钱,让小姨给我买药吃,妈妈听说这件事很心疼。图为我和妈妈、两个姐姐在一起。

现在我开始放疗了,几乎每天都去医院挂门诊,放疗完身体虚弱,妈妈就推着小车送我回来,十分辛苦。所以我尽量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刷牙洗脸穿衣都自己来,身体好一点的时候还会做点家务,扫地收碗,帮妈妈分担一些,妈妈总夸我懂事。图为我自己穿衣服。

生病之后我不能经常出去玩,只能偶尔去商场看别人玩游戏机。玩游戏很贵,没一会儿3元钱就没了,够姐姐的早餐钱了,所以我就看别人玩,看别人玩也很好玩。这天我和妈妈说好了去商场,结果妈妈摸了我的小脑袋觉得有点烫,去医院检查没有发烧,但血小板白细胞特别低,妈妈立马把我带回家,如果发烧就麻烦了,没办法,我这一天的游戏之旅破灭了。图为在上海,都是妈妈陪着我。

我们现在住在医院附近的出租屋里,一个月房租要四千多,爸爸给别人盖房子一个月也赚不到四千块。我一点也不喜欢这里,什么都很贵,我们家的钱都花光了,我病好了以后要自己造房子自己做房东,这样可以让爸妈和姐姐住大房子,还不用给别人房租。图为我在妈妈怀里,我感到很安全。

妈妈有一双巧手,照顾我之余她会织毛线拖鞋,她织了大大小小好多好多拖鞋,花花绿绿很好看,妈妈说要送给那些帮助过我们的好心人,我们没有钱,只能做些手工活表示一点心意,希望他们都能暖暖地过冬。

妈妈织的拖鞋堆了一个墙角,我觉得妈妈好棒。

我的治疗才做了七个疗程,医生说后续至少要50万,这对我们一家来说像一座大山。我经常看到爸妈为我的治疗费犯愁,商量着能问哪个叔叔伯伯再借点钱,有时妈妈还偷偷跑到外面去哭,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很伤心,是我害他们没钱。图为我在妈妈怀里流泪,妈妈每次都会安慰我。(朱雯)原创作品,未经授权,严禁任何形式转载,侵权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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