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音乐 || 张妥作品《音乐能给我带来什么》田卜清读(第611期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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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自娱自乐的音乐联欢令人陶醉,这醉人的力量如海潮拍岸,令妥叔兴奋不已,于是他忘乎所以地去追溯音乐的起源与出处,并且讲述了他在贫困的童年仍然不放弃追求音乐的梦想。因为热爱、因为不放弃,成就了妥叔吹拉弹唱的音乐天赋。因此,在妥叔的人生中,音乐不但快乐着他自己,也快乐着他身边的人们 。
文:张 妥
诵读:田 卜
导语:张丽梅
编辑:林小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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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合唱:歌唱“美丽八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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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在那个地老天荒,荆榛漫布,人和动物互为菜肴的年代,人类真是苦难得可以,在树枝上筑巢,在岩洞里休憩。假如有一天猎食动物从西安的东郊半坡(古先民遗址)跑到了西安的北郊,一时赶不回来,只好在渭河边上宿营。劳累了一天的小伙子们都鼾声连连,只有那几个年老的睡不着觉,他们担心稍不留意就成了虎豹豺狼的不放调料的早餐,于是早早醒来,把耳朵支楞起来,听着四面八方的动静——这就是现在老年人“爱钱怕死没瞌睡”的由来。
那时太艰苦了,人们都满脸愁云、忧心忡忡的样子,担心今天的食物能否满足明天的胃囊,所以基本不说话。唯一能让他们快乐的,就是晚上的亲昵,他们的信念就是“死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这种快乐也遗传到了今天,此处不表,以免涉黄。
可是有那么一天,浐灞发了洪水,有成千上万的动物们从上游的某个峪口冲了下来,半坡的先民们就喜笑颜开,终于有了充足的食物啦。有的自言自语——这就是朗诵的开始,有的大呼小叫——这就是唱歌的的开始,有的胡蹦乱跳——这就是舞蹈的开始。
我跟鲁迅有相同的观点,不过表述不同。鲁迅说先民们一块儿搬石头耕地时发出“哎呦哎呦”的声音,这就是最古老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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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妥《边说边唱》赠知己)
虽然表述不同,意思是一样的,就是劳动创造艺术。我在此引述鲁迅,主要是“傍大款”的心理,因为我是男人,“傍大款”的理由和行为都极其有限。
话说在几千年以后我出生了。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虽然艰苦,但不至于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我父母亲还把我送进了西安北郊一个叫做“永丰小学”的学堂里。我除过语文、算术学得很好,听到歌曲也非常喜欢,每到音乐课时候,总是到老师办公室帮忙抬脚踏手风琴的四个学生之一。我唱歌时候,就跟半坡先民们吃到动物后腿肉一样心花怒放。
我们村上有一个艺术世家,秦腔唱得很棒。我常常听得如醉如痴,忘记了吃饭、睡觉。这个世家有一个孩子,在父亲的督促下开始接受艺术的熏陶。这个孩子恰好是我的同学。于是我们俩成立了一个互助组。我让他抄我的作业,他帮我学习吹竹笛。
他给我教竹笛,也无非是告诉我六个手指全部按住就是5,左手的食指放开就是1。然后就让我自己去摸索。一段时间竟然能够吹出《东方红》了。既然是艺术,就一定有她的技巧。可是,由于我基本是自己摸索出来的,根本不讲究什么胸式呼吸、腹式呼吸什么的,就像原野上的野驴,就是乱跑,索性就不吹了。吹笛子还要消耗更多的粮食,粮食可是来自不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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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回到拉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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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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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跟着这个同学学习拉二胡。也无非是告诉我内弦空着就是5,外弦空着就是2,其余的你就看着办吧。我又开始摸索起来。逐渐地也能吭哧吭哧拉出一些歌曲来了。我自认为得意,可是一些人说是杀鸡。这话有些在理,因为我家的母鸡果然就下蛋少了。我估计它们肯定是受到我拉二胡的惊吓了。自学的效果所带来的缺陷后来就表现出来了,就是我只会52弦。其余的15弦,63弦,26弦一概不会。真是无知者无畏呀,就这样,还曾经在西安城内一家叫做“春光剧场”的舞台上给我同学所拉的秦腔曲牌伴奏呢。上帝呀,你原谅我吧。
不管生活多么艰苦,不管环境多么顽劣,喜欢音乐的感情没有改变。每到夜深人静时候,我总在想,虽然有种种不如意,总比半坡先民的乱吼乱叫和胡蹦乱跳要好吧。于是还学习吹口琴,弹电子琴,弹吉他。2017年9月3日是星期天,跟着西航公司部分音乐爱好者一起去咸阳刘家沟联欢,我第一次拿到了一种叫做“巴乌”的乐器,大着胆子竟然吹出了歌曲。我以为发生了“神助”的事情,大家也认为不可思议。其实,后来认识到,“巴乌”和竹笛的指法基本是一样的。小时候的经历真是太有用了。俗话说得好:艺不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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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梅赠送文友《美丽人生》)
昨天是2017年9月10日,教师节,我早上在手机“唱吧”上录了视频,将一首歌颂教师的歌曲《好大一棵树》发在了微信朋友圈,就充当了车夫,载着几个有了一定年龄的帅哥和靓女,去了汤峪镇深山老林里的汤峪镇三组一个叫做“紫云山庄”的地方,主持了一次联欢活动。参加者不仅有西航公司的部分文艺爱好者,还有陕西第四医院的部分文艺爱好者,以及市内其他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两个多小时的联欢,有男声独唱,女声独唱,男女对唱,小合唱,还有舞蹈,诗朗诵,器乐演奏等多种文艺形式。大家那种极强的参与欲望让我这个主持人极为振奋,那种人与人心灵沟通、毫不设防的感觉真是如饮醇醪,不觉自醉,因而也让我妙语连珠起来。联欢让大家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到了晚上夜深,还有很多的照片和视频发在微信朋友圈和微信群里。大家纷纷表示:太好了,太美了,太棒了。
在如今的社会里,我们不能免俗,都在为争取更多的物质财富而不遗余力地奋斗着。几乎没有人说压力不大、没有竞争、心里不焦虑。减轻你的压力,帮助你的竞争,舒缓你的焦虑,音乐,还有其他艺术,一定是你最好的选择。最不济,也让我们健康身体,省去只要去医院,动辄不菲的医疗费。
音乐能给我带来的,就是快乐。
(妥妥引吭高歌:我爱你,美丽人生)
(本文配图由张丽梅提供)
作者简介:张妥:《美丽八点半》特邀作家。祖籍山西,生于陕西,数十年生活于西安北城。上过中专、大专、大学,学过机械、人事、金融,酷爱体育、音乐、文学,擅长诗歌、散文、小说、剧本,当过教师、干事,任过副院长、书记、工会主席。少时“狗崽子”出身,岁月维艰中、自强自立,与时共进。时至今日,身居国属重企要津,心瞩江湖人生百态,日日笔耕不辍,其为人行文皆纯朴自然,真情动人。
诵读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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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卜,80后青年,供职于中国航空工业庆安公司。自称性格愚钝,蠹鱼一只,然好典籍,揽众书。现任公司文学协会副会长,性格活泼,生活悠哉悠哉,自得其乐,在理想主义的道路上潜心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