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语的鱼
摘了一些香草和几个苹果，日子
转过身，沉默地离开了。太迟了
在她阴郁的束发带下，我看到了蔑视
紫色的光
从今天出发，拥挤的观光客
我想着广宇的风景
厌倦昏昏欲睡的日子
不过生活仍在继续，随便你在哪儿
包括橱柜多张衰老的脸
镜子的影像总是一再滞后
轻轻摇晃，我记不起疑问还有什么意义
熟睡的男人
黑暗返回之前
花在花园
我在过去鼾声如雷
皮囊它辨不出善与恶
浅睡深睡，我试过那些物体
四仰八叉躺在沉重的桌面
冬天的寂静里
电热毯和入迷的学生孜孜不倦
海水
梦中，我感觉自己变成了鲸鱼
有几支梅花璀璨
我呼吸到了全部香气
对面女人的唇语，微微颤动
孤独开始沉浸海底
就算阖上眼睛
一个模糊不清的手势
灵魂像鬼神
我忧心忡忡的时候
五月来了，时间还没下岗
街道空降无数黄色的梧桐树小伞兵
所有的人们行色匆匆
除了我举起手中的卡宾枪
对着空无一处的虚妄
反复训练着如何扣动扳机
末了以为丢出去的石头
爆炸以后，意味深长
插图：Emil Nolde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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