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弯刀——哥萨克骑兵

中国元明清朝时称俄罗斯为'罗斯'或'罗刹国'。当时蒙古族人用蒙语拼读俄文'ROCIA'时,在'R'前面加一个元音。因此,'ROCIA'就成了'OROCCIA'。满清政府时,蒙语的'OROCCIA'转译成汉语时,就成了'俄罗斯'。而英语中,俄罗斯(Russia)也与'罗刹'相近。
作为一个地域广袤的庞大帝国,俄罗斯手中王牌部队众多,尤以哥萨克骑兵最为耀眼。
生活在东欧大草原上的哥萨克
哥萨克是一群生活在东欧大草原(乌克兰、俄罗斯南部)的游牧社群。在历史上以骁勇善战著称。13世纪开始,一些斯拉夫人为了逃避蒙古帝国中钦察汗国的统治而流落到俄罗斯南部地区,包括顿河流域、第聂伯河下游和伏尔加河流域。15、16世纪时,大批城市贫民与不愿成为俄罗斯的乌拉尔农民迁徙到钦察汗国被推翻之后的俄南地区。这些人被称为“哥萨克”,即突厥语中的“自由人”。哥萨克人在俄南建立了一些地方政权。
东欧因为平原多,山地少,因此哥萨克族群多数以河流命名,如“顿河哥萨克”,“乌拉尔河哥萨克”等。哥萨克人以英勇善战著称。在俄罗斯历史上,沙皇通过收买哥萨克上层人物而控制哥萨克人。哥萨克人组成的骑兵,是沙俄的重要武力。俄国向西伯利亚扩张的过程中哥萨克是俄国的主要依仗。
甚至于在俄国历史上,数次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均首先从哥萨克人居住的顿河和伏尔加河流域发端,并由哥萨克人所领导。十七世纪领导农民起义的博洛特尼科夫,即是青年时期逃到顿河的哥萨克。十七世纪六十年代顿河农民起义的领袖斯捷潘?拉辛,也是贫穷的哥萨克。十八世纪七十年代领导农民起义席卷伏尔加河流域的领袖普加乔夫则是拉辛的同乡。这些起义在俄国历史上都发生过巨大而深远的影响。在他们的心目中,自由高与一切。
哥萨克骑兵
哥萨克骑兵是俄罗斯的特殊兵种,由哥萨克人组成的骑兵,是沙俄的重要武力。
哥萨克骑兵的移动力相当快速,在战况不利时也能迅速撤退,脱离战场(除非和他们交战的也是支移动力极高的快速部队)。
俄波战争中的哥萨克骑兵
哥萨克骑兵以衣着鲜亮而著称,其坏名声也同样如此,他们过着游牧般的,半自治的团体生活。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哥萨克骑兵发挥了重要作用,在斯大林格勒攻防战中建立重大战功;同时也有一些人趁机反叛苏联的统治。哥萨克骑兵是出色的轻骑兵,但他们不守纪律,也不愿下马作战,从而限制了他们在战场上的发挥。他们对老百姓冷酷无情,以致整个欧洲,无论敌友都对他们恨之入骨。
哥萨克骑兵
在长期征战中,哥萨克战将如云、群星璀璨,涌现出众多出类拔萃的军事将领。先后有11个哥萨克军事集团,出名的如乌克兰谢契哥萨克,俄罗斯色彩的顿河哥萨克。
顿河哥萨克军首领普拉托夫将军就是其杰出的代表人物。
在拿破仑发动侵俄战争之前,曾经也想过先拉拢哥萨克。1810年左右,拿破仑邀请顿河哥萨克的首领普拉托夫到巴黎,并提出了让他以及他的顿河哥萨克加入法国军队的建议,并承诺到会满足他的一切要求。诚意满满的拿破仑得到的回应是哥萨克的嘲弄,普拉托夫答道:“请陛下挑选两万名年轻健康的法国姑娘,我会让两万名哥萨克来法国住几天,二十年后,陛下就会拥有两万哥萨克了”。拿破仑听到这样的嘲弄之后,很快就打消了招降哥萨克的念头。两年后的6月24日,拿破仑调集六十多万军队,浩浩荡荡攻入俄国,开启了他的地狱之旅。
在1812---1814年的抗法国战争中,他在决定战争胜负的莫斯科近郊博洛迪诺战役和进军巴黎的作战行动中所表现出来的军事才能,令拿破仑这位打遍西欧无敌手的天才统帅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如果我的军队有这些哥萨克,必横行于天下!”
法军在1812年进军俄罗斯涅曼
一位1812年法俄战争期间的法国骑兵指挥官在他的报告中写道:“哥萨克人 并不像欧洲人那样用刀 没有欧洲剑术中的格 挡动作他们恰希克在敌人的刀刃边 上下翻飞 他们是骑在令人惊异的小马上的令人不安的骑士 总能躲避开敌人的进攻 和他们的战马一起洪水般涌来疯狂的进攻转眼间又会像潮水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哥萨克骑兵突击
斯摩棱斯克战役中的哥萨克骑兵
在骑兵作战时,哥萨克的常见进攻队形为单行横队,形成一个展得非常开的弧形,最好的士兵集中于两翼,以便于有效包围敌人。或是形成无数波浪式的横队,像水中的波纹一般从四面八方高速发起冲击。如果他们暂未决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或者打算进行一次奇袭,则采取一种称之为“wintiet”(screwing)的战术:围绕某一点作圆周运动,速度越来越快,然后在对方摸不着头脑之际突然发起进攻。一旦进攻不奏效,他们也可以无需命令下达,以极快的速度组成一个密集方队。在开阔地形上,撤退呈梯队式进行,两支部队互相掩护后撤,队形展开和收拢的时机都把握得恰到好处。
骑兵战斗
传统哥萨克部队没有号手,一切行动全靠默契,而速度是哥萨克战术的核心,而且在此方面他们有极大的优势,即他们的马匹:“他们马匹的徐行(amble)相当于其他马匹的慢跑(gallop),即便行走速度也极快,而且走的时间越长,速度越快……”超强的持久力特别适合哥萨克这种不间断运动战术。
普遍认为哥萨克骑兵从不发起有组织的冲锋。对此,本肯多夫的观点是:“只有那些对哥萨克一无所知或知之甚少的人才会认为,不可能让哥萨克发起有组织的冲锋。但有什么不可能?难道哥萨克就不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军人?难道他们缺乏勇气?我曾经不下十次亲眼证实,哥萨克骑兵可以在任何你需要的时候发起冲锋,对骑兵,对步兵,对炮兵,或对任何东西的冲锋。”
骑兵战斗
当然不可否认,哥萨克确实不常发起正面冲锋。论其原因,乃是因为哥萨克人的军事观念中不存在殉道式的自我付出这一条。当时西欧战争的进行模式中,没有个人这个概念——庞大的步兵队形中,个人与集体共存亡;重骑兵的冲锋号一旦吹响,人和马就不再受个人意志的控制,直到被击倒或撞倒;炮兵的位置越来越靠前,直到发展成在对方步兵火力范围内的自杀式火力突击。如此种种,发展到一战,便是一场场令人愕然的惨重伤亡。哥萨克并不热衷这种打法,相比在密集队形中被毫无意义的打倒,他们更倾向于保全自己的生命,因为祖先流传下来的智慧教会他们:只要自己还活着,就能想出一千种方法给敌人带去死亡。
这种思维带有明显的东方色彩。今天对这种所谓“欺软怕硬”战术不屑一顾的人,轻率的以“机会主义”加以评价并附加“不名誉,不光明正大”的道德谴责的人,应该审视自己是否迂腐地戴着所谓西方价值观的有色眼镜来看问题。事实上认为18-19世纪的西方战争重正面对抗而不重谋略,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误解。1812年7月9日(俄历6月27日)的米尔之战(Mir)是个有代表性的例子:哥萨克先主动退向米尔村,诱使杀气腾腾的波兰第3 Rozhnetsky团枪骑兵追击。村庄由西索耶夫(V.A.Sysoiev III)的一个哥萨克团防守,其他7个团藏在城堡和周围的林子里。普拉托夫在村口布下警戒哨,又在附近树林中布下200名哥萨克。波兰枪骑兵轻而易举地击溃警戒哨,冲进村庄,但立刻被西索耶夫团击退;再次发起冲锋,又遭到城堡林子中哥萨克的反冲击。波兰人决定撤退,这时普拉托夫的200名哥萨克冲出来截住了他们的退路。此时的情景如下:
成为瓮中之鳖的波兰第3枪骑兵损失惨重,迫使Turno将军调上波兰第15,16枪骑团,但再次被普拉托夫击退。前者又调集波兰第2,7,11枪骑团,后者则等来瓦西里齐科夫(Vasilichikov)少将的阿提尔卡(Ahtyrka)骠骑兵、基辅龙骑兵,新俄罗斯龙骑兵,立陶宛枪骑兵和第5猎骑兵。这造成了第二天(7月10日)长达6个小时的骑兵战斗,在此期间,巴格拉季昂率部安全撤往博布鲁伊斯克(Bobruysk)。此为后话。
亚历山大-苏沃洛夫
苏沃洛夫在其《战争艺术》一书写道:“正规骑兵向来应该以中队或师的建制在战线正面组成第三线,或在侧翼组成第二线,他们进攻的目标是敌人的背后或侧翼。哥萨克紧随正规骑兵纵队其后,以高速的冲锋取得一锤定音的效果,一举获得突破,并且保证溃散的敌军被切实消灭。”这表明他一定程度上认识到了哥萨克的军事价值。
除此之外,哥萨克部队是军队后勤史上的奇迹。他们对补给的要求非常微薄,马匹、装备和服装全由自己负责,政府只需要提供食物,军饷和营帐设备。本肯多夫曾就这一点说:“没有人比他们更懂得宿营的艺术……最让我疑惑的是,经常在整支大军都在挨饿的时候,一名哥萨克不但能自己有汤喝,还能给自己的马匹准备点粮草。”
之后的历史演绎证明,哥萨克不仅是一支沙皇军队的必要支持,更可以成为赢得一场战争的重要因素。
1812年卫国战争,哥萨克纯熟上演了他们威力惊人的袭扰战术。不间断地攻击一支行进中的大军的侧翼,后卫和运输队,像迷雾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地接踵而至,然后又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即使面对强敌无法脱身,也能以极其顽强的战斗自保。这些都成为1812年飘雪的荒原上法军的梦魇。
在莫斯科逗留了六个星期以后,法军在哥萨克的“折磨”下已经衰弱到了极点,最终1812年10月19日撤离莫斯科,一路上,俄军以哥萨克先锋对法军围追堵截,最终拿破仑以丧失大部分骑兵、炮兵和四十多万军队的代价撤出了俄国。在俄国遭受毁灭性打击后,拿破仑从此开始走下坡路。最后,拿破仑在被流放后,还曾预言道“欧洲将会是哥萨克的了”,可见哥萨克在这位“巨人”的心中留下了多么难以磨灭的印象。
哥萨克骑兵
世界上各式各样的战刀很多,但是称的上“鹰之利爪”的只有哥萨克骑兵刀:恰西克!他是属于勇士的战刀!
在俄罗斯历史上-穿着黑色披风,挥舞哥萨克骑兵刀冲锋的哥萨克骑士被成为“顿河流域的雄鹰”,他们挥舞的令对手胆寒的哥萨克骑兵刀,就是鹰之利爪;传统的哥萨克骑兵刀长约90CM,采用中亚铁矿石冶炼出的精钢打制。厚背宽刃,橡树叶状刀尖,占据整体宽度2/3的深弧血槽,刀身拥有优美却又凶悍的弧度,鹰头般的包铜手柄,重心靠后。
恰西克军刀
硬木制作的刀鞘以铜片包边,铜KU夹紧,通常为黑色。刀入鞘后整体朴实的让人不会多看第2眼。但是,钢刀出鞘,任何人挥舞起来,其自身弧度带来的劈砍威力可以轻易砍断小树,辟开木桩,这种威力体现在哥萨克骑士中流行的一句俗语“像劈田菜一样的砍掉对手的头!”。当你跃然马背,手持哥萨克骑兵刀迎风挥舞的时候-你可体会到“如雄鹰展翅,冲向猎物”的感受。
由于标准的哥撒克骑兵刀握把无护手,重心靠后便于激烈运动中挥舞,转刀,哥撒克骑士传统的劈砍技巧就是利用重心弧形劈砍。重心靠后还便于在骑乘冲击直戳对手时的刀身平稳不晃动。
传统/制式哥萨克骑兵刀上的铜件是青铜/黄铜的,越是摩擦越是亮。标准的哥撒克骑兵刀没有护手,带护手的哥撒克刀都是后装或者定做的握把。为了使刀的整体重心靠后和稳定,有些哥撒克骑兵刀的“鹰头包”是整体铸造或是罐铅的,这样做的附带好处是-当对手距离骑士很近,并拉拽骑士时,够分量的握把底会轻易的敲昏对手甚至打裂对手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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