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评红楼:彻底揭开红楼梦成书之谜,原是三部小说融合而成

《红楼梦》从小看,谈不上读。但读上50年后,才发现这是由三部小说融合而成的,而且三本小说都有历史文献记载。只是百年来的红学研究,都把《红楼梦》看成是一个叫曹雪芹的人所写,所以此书猜不透的主旨,说不通的人物,讲不明的情节,接不上的时间,连不起的故事,越研究越糊涂。

中国古典小说,由一个人单独完成并非常态,大都是由多人参与,跨越时代,最后有一个人整理定型。《红楼梦》亦如此。不过它是三本小说合成,有一大段的传抄整理过程,最后由曹雪芹“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再创作成八十回书稿。这是对《红楼梦》文本深入研究发现的秘密。

最早的一本书,名《石头记》,多数研究者认为作者是吴梅村。他是明末皇帝重臣,清军入关,他曾想自杀未成,明亡后隐居八年,后又不得已在清朝供职,最后还乡不出。他是清初诗坛第一大家,也写作戏剧。《石头记》起初是他写的一部戏剧传奇,主题包蕴有明清鼎革时期,明朝遗民精英心灵史的硬核。

《石头记》的结构是北京、南京的“两京结构”,这是明代特有的,吴梅村在两京都供过职,因此设这样的结构,也给后来的《红楼梦》成书提供了地理空间。吴氏写了贾史王薛四大家族,寓意“家亡血史”,意在记录明王朝灭国的血泪史。

吴氏《石头记》主人公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已设定。作者自比女娲补天遗下的一块废石,写一个明朝天子重臣到清朝没落无用的人,对抗历史命运的启示录。古代文人对女娲的经典解释是:《列子》说,女娲氏是“古天子”,风姓,又称“娲皇”。女娲炼石比喻培养臣子,来用的一块石头,作者自喻曾为皇帝重用但最终无用的人。

林黛玉的原型,是明崇祯年间的著名才女叶小鸾,不幸十七岁病逝。她在明末文人圈中极负赞誉,金圣叹称她为“口吐珠玑,惊天动地”“天上天下第一奇才”,是去天上做了“月宫仙子”。曾有“勉弄珠环收汉玉,戏捐粉盒葬花魂”的诗句,吴梅村、尤侗、钱谦益等一时文豪无不惊叹。《石头记》中林黛玉的《葬花词》即为吴梅村写的戏剧传奇本中的唱词,有悲怀崇祯皇帝殉国之意。可谓感时花溅泪,借此抒发大悲痛、 大苦楚。

吴梅村著名长诗《萧史青门曲》,专写明代四大公主:宁德公主、乐安公主、荣昌公主、长平公主。在《石头记》中转写成元、迎、探、惜四女的命运不幸。总之,吴梅村写的《石头论》是《红楼梦》最初的底本。而吴梅村归终前专门嘱咐,在他的墓前放一块石头。

第二本是小说《情僧录》,作者“东鲁孔梅溪”,他将《石头记》与《情僧录》合并,再题名《风月宝鉴》。这些在《红楼梦》开篇中有记载。这使最初的《石头记》加入一僧一道,还加入了秦可卿、贾瑞等主淫的人物和情节以及寓意极重的道具风月宝鉴。

孔梅溪是山东人,仿《金瓶梅》写《情僧录》,但觉不入流。又见吴梅村《石头记》抄本,远胜自己之作,就动手将《情僧录》合入《石头记》,成为一本小说体的书。吴梅村写《石头记》时,也考虑过用《红楼梦》作书名,创意来自抗清志士陈子龙的诗:“独起凭栏对晓风,满溪春水小桥东。始知昨夜红楼梦,身在桃花万树中。”他文友在转抄时,也曾用《红楼梦》作过书看。孔梅溪自称“天下第一淫人”,原作主旨是"情既相逢必主淫”。原本是本艳情小说。

第三本小说是《金陵十二钗》,作者冒辟疆。南派红学特别是如皋红学,对冒辟疆为《红楼梦》的作者,进行了许多可信的考证,但其偏差在成书后的《红楼梦》,而不是落在《金陵十二钗》这部书上。

《金陵十二钗》人物的原型是当年的“秦淮八艳”,都确有其人。其中董小宛和陈圆圆,更是与冒辟疆有过情史和共同生活。冒辟疆的创作参照了明代小说《情史》,其中就有“金陵十二钗”的专章,以及"情榜",但原作篇幅较小,作者借其创意进行了规模创作。

冒辟疆的《金陵十二钗》大旨言情,以情悟道,即以情真性毒,哀生命之悲,悼明亡之痛,演盛衰之命。其结构是以太虚幻境、警训仙姑作提前叙事,写命运都预先安排好了;以大观园为太虚幻境在人间的实境。冒辟疆家族是明朝的大贵大富,现存的如皋绘园与大观园有很高的相似度,而且《红楼梦》诗词中有1700多处可在冒辟疆诗词中找到。将别是一种在富贵中泡久了而生出的淡淡厌倦和拒绝,是真正的贵族范儿,和富豪还不一样。描写的府中超级奢侈品,无一处闲笔,都被《红楼梦》成书中精心保留。

明末清初著名的戏剧家、诗人尤侗、钱谦益,在历史文献中留下了参与《红楼梦》创作成书过程的记录。是他们将当时不入流的小说,包括《金陵十二钗》小说抄本,与《石头记》《风月宝鉴》合体。钱谦益娶的是“秦淮八艳”头牌柳如是,她多才多艺,且一直心怀反清复明之志,令在清廷做官的明朝前臣文士抬不起头来。他为此书融入的主旨是:男人们堕落无着,但念及当时女子,行止见识皆出男人之上,闺阁中历历有人!近代历史学家陈寅恪,也用毕生气力写了一部《柳如是别传》,与《红楼梦》作者所见略同。

集大成者曹雪芹出现在乾隆年间,他用十年时间最后完成了三部书的合体,将世情书、艳情小说和才子佳人说三种类型融合并实现超越。在内容上丰富了金陵十二钗正副册,将吴氏原作《石头记》的宝、黛、钗合为一册,又剔除“秦淮八艳”的原型人物,将秦可卿、王熙风等入正册。同时统一了文学隐语,把谐音、诗词、谶语、谜语、酒令等多种形式,更为巧妙地镶嵌在故事情节中,也有意无意地将底本原作者的真实历史反思,像盐洒进水中,知其味而不见其形。最后,完成了章回的设置。

还有一点可以肯定:叫曹雪芹的这个人,是在爱新觉罗皇族的帮助下,完成了整部《红楼梦》的批阅增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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