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狂人”柳云龙:我赔得起!追求收视不如开饭馆
十年磨一剑,用在济南籍演员柳云龙身上再合适不过,1993年从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毕业后,作为演员的他在娱乐圈混了十几年,唱过歌,经过商,但一直属于半红不紫的艺人。直到《暗算》推出,集制片人、导演、男主角多种身份于一身的柳云龙让观众感受到了他多方面的才能,而成熟、帅气的中年男人形象又让他被誉为新一代“师奶杀手”、“谍战之王”。但是,柳云龙不愿意被人叫他“师奶杀手”,他说“杀手一词听来总让人凉飕飕的。”
早前有说柳云龙称《断刺》是他在谍战方面的“收官之作”,他曾做出澄清:“并不是说以后含有谍战元素的剧都不会演了,万里长征才迈出了一小步,怎么可能会停止。我只是说不会演同种类型的角色了。”但对于自己新剧能拿到高收视率,用柳云龙的话说甚至是不在意收视率:“收视率对我来说是一件太小的事,关注收视率说白了是投其所好,但是艺术创作如果仅仅是投其所好,还不如去开饭馆。”
柳云龙和俞飞鸿、邵兵是同学
与邵兵和俞飞鸿同班,获十大金曲奖与娶妻
柳云龙在演艺圈算得上是大器晚成,谈起自己的经历,他曾告诉记者,当年父亲其实不希望他读电影,想让他当兵。但是见柳云龙态度坚定,就给了柳云龙100元,让他到上海、北京等地参加北京电影学院、中戏、上戏的艺术考试。结果他运气不错,中戏、上戏、电影学院的录取通知书都来了。据说他是北影建校以来第二个形象满分的学生,第一个是周里京。当时和他同班的是邵兵和俞飞鸿。
柳云龙初上银屏的第一片子是《青春无悔》,当时22岁的他正在上大学,是周晓文导演的慧眼识珠他才得以从几十名面试中脱颖而出。可惜毕业后的柳云龙并没有迅速走红,于是1994年,柳云龙从北京南下到了广州,当了一段时间的歌手,他出的专辑《总想留住爱过的人》还获得过当年的十大金曲奖。
谈起那段经历,柳云龙表示:“很偶然的情况下,我录制过一盘歌曲专辑,朋友讲我的嗓音有特点,老师也说我的乐感不错,那个时候广州的流行歌曲风生水起,我人在广东,所以不由得被潮流所吸引,被周围朋友说动,但那只能算是一次'玩票’,真要说当歌手,我从没有过这种设想。既然是玩票,当然不能当成自己的正经职业做,所以出完专辑曲终人散,我也就将那盘磁带从此当收藏品,或叫做纪念品了。”
柳云龙早已结婚
2015年,据该人士透露,柳云龙早就结婚了,他的妻子姓徐(徐欣),他们的女儿已经三四岁了,柳云龙在上大学时就与徐某相识并相恋,徐某个子挺高,但容貌一般,多年来柳云龙与妻子徐某感情深厚,相濡以沫,两人曾开过广告公司,做过电器生意,在经商上也很成功,只是因为近年来柳云龙开始把事业重心转到表演上,成立了影视公司,才渐渐淡出了商场。
另一位认识柳云龙的业内人士也告诉记者,柳云龙上大学时就与妻子相恋,他的妻子跟他是老乡,非常能干,很有经济头脑,当时徐某下海经商,对正在上学的柳云龙无比关心照顾,柳云龙对徐某也是一片真心,当时也有年轻漂亮的女孩追求他,但柳云龙没有动心,柳云龙毕业后,在事业上一度很不如意,幸亏有妻子支撑他,支撑这个家,才让他一步步走向成功。
对于感情,柳云龙在接受《南都周刊》记者专访时说:“对于婚姻和爱情,我有种怀疑的态度,比如我今天跟你交代我有个女朋友,我结了婚,但是过几天,我却分手离婚了,那还有什么意思?我跟其他记者也说过,我不说'我爱你’,我宁愿说“我喜欢你”,生命有太多无常,我没有必要为无常的东西向大家交代。”
《公安局长》首演反派钟六一
不过,柳云龙一直秉承山东人谦虚、低调的作风,但因为他在《隐姓埋名》《背叛》《非常案件》等电视剧中,频频凭借英俊、洒脱的外形气质,质朴、自然的表演风格,塑造了一系列正义、向上的人物形象,所以受到很多观众的喜爱。
“《公安局长》中的钟六一是我首次出演反派,”柳云龙说,拍完《隐姓埋名》之后,自己将近大半年时间没有接戏,有十几部电视剧无一例外请他出演正一号,都被他婉言谢绝,因为他不想自己从此被定位,“我想尝试的是陌生而新鲜的人物类型。”于是,他选择了《公安局长》里的反一号钟六一,一个外表风度翩翩、成熟稳健,内里却狭隘凶残、神经质的商人。
因为不同寻常的人生经历,造成他心灵扭曲的多重人格。柳云龙成功地完成了第一次“变脸”,一改一身“正”气,将钟六一这个复杂人物塑造得入木三分。从广电总局专家的审看意见到媒体的反应,一致高度赞扬了柳云龙的表演,甚至有“堪与《黑洞》中的陈道明、《黑冰》中的王志文在表演上有一比”的评语。
“《公安局长》让我再次遭遇被定位的危险,又是几部戏找到我,不过这次请我出演的是清一色的'坏人’。”于是,喜欢“逃跑”的柳云龙准备重新回到好人的阵营。
《玉观音》“变脸”则是一次惊险挑战
如果说柳云龙在《公安局长》里的“变脸”很冒险、很成功的话,《玉观音》里的“变脸”则是一次惊险的挑战。因为第二次“变脸”就要恢复自己小伙子的本质。事实上,第二次比第一次更“悬”,因为海岩作品的观众要求的是精致和细节,面对这些,柳云龙知道饰演《玉观音》中的杨瑞,自己面临的局面是众口难调。
“任何的挑战多少都有冒险的成分在里面。我喜欢挑战,不介意冒险。”,不过,对接拍电影《玉观音》里的杨瑞,柳云龙开始的反应是“开玩笑”。他两年前就读过海岩的小说《玉观音》,认为自己的年龄与原著不符,所以他婉言谢绝。直到后来和制片方、导演许鞍华见面,清楚了许导要拍摄一部不同于原著和电视剧的电影,整体演员年龄都会比原著大一些,基调也较为朴实和厚重。“所以我才放胆接受了挑战,不过现在还是有点儿后怕。”
后来,对于成片各种质疑,很多人觉得他忌讳这个角色,他回应称“没有什么要忌讳的,我觉得我演得很好,唯一不满意的就是造型,太土了,感觉不像是出入在高档写字楼的杨瑞,而是溜达在顺义、昌平的杨瑞。”
著名编剧杨健是柳云龙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杨健揭秘《暗算》《风筝》
在柳云龙主演的电影《玉观音》、电视剧《隐姓埋名》、《公安局长》、《暗算》等作品中,担任制片等剧组重要职务的都是杨健,关于两人的情感绯闻就此传开。记者调查后了解到,杨健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分配到北影厂做制片工作,圈里人称她“制作能力强,文字水平高”,《公安局长》和《暗算》中很多精彩的台词都出自杨健的手笔。
2003年11月,柳云龙和杨健共同出资成立了北京东方联盟影视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柳云龙任董事长,杨健任总经理,公司的第一部戏《暗算》一炮打响,对于情感传闻,杨健表示自己很珍惜两人之间的合作,不管别人说什么,只要双方的家人对他们的工作都能给予理解和支持。
杨健告诉记者,她和柳云龙是在2001年拍摄《隐姓埋名》时认识的,当时柳云龙与影视圈处于半游离状态:“柳云龙在拍摄《公安局长》时还在做生意,之后他对影视行业产生了新兴趣。我们的合作非常默契,有时甚至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在创作上他有时给我的启发很大,像《暗算》中,钱之江在临死的前一晚与代处长的对话,该如何处理很不好把握,这时柳云龙说,他们两个人这时说的最无所谓的事情可能就是最有所谓的,他们应该像朋友那样谈吃谈喝、谈信仰、谈主义,柳云龙的想法使我有茅塞顿开的感觉。”
《暗算》最开始柳云龙没想当导演
杨健向记者介绍说,柳云龙在《暗算》筹拍的时候,并没有想做导演。“捕风”部分的导演最早定的是香港导演钱永强,但因为戏外的原因没有合作成:“2004年11月下旬在上海准备开机时我生病了,回北京动了一个大手术,这时我就鼓励柳云龙做导演,因为他把这部戏已经吃透了,场景是他定的,演员是他选的,导演的前期工作他都做了。”
但由于柳云龙身兼主演确实忙不过来,考虑找一个执行导演,杨健动完手术回上海后定下了吴天戈,签的合同是吴天戈做导演,每集片酬一万五:“开机第一天,拍的是石兆琪在地下室的戏,吴天戈第一天拍的戏我们特别不满意,他拍出来的东西完全不是我们想要的,给人暮气沉沉的感觉,柳云龙跟吴天戈一直谈到半夜两三点钟,吴天戈表示全部接受我们的意见,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改。
然而第二天,吴天戈依然没有改变,给我们感觉他根本没有理解剧本,连特务和地下党都分不清。拍到第三天的时候,吴天戈向我提出了辞职,他认为这部戏是拍不完的,是瞎胡闹,说不奉陪了。”当天晚上柳云龙又跟吴天戈长谈了一次,后来吴天戈表示愿意留下来,愿意执行制片方的意图。杨健表示,“捕风”拍了将近三十天,说实话吴天戈就是一个执行导演,监视器前坐的是吴天戈,想法是柳云龙的,拍完戏摄影指导甚至都没有记住吴天戈的名字,从创作上来讲,吴天戈对这部戏的贡献还没有一位副导演大。
杨健对于《暗算》另外两位执行导演张国庆和金浩的情况,向记者介绍说:“听风”这个部分分别在乌镇和成都拍摄,乌镇的部分是柳云龙导的,在成都拍戏时柳云龙已经累得不行了,所以请张国庆前来帮忙,张国庆在剧组连二十天都没有待,而且还几次回北京,金皓是副导演出身,没有当过导演,我们跟他签的合同就是让他做执行导演,后期制作完成时,柳云龙还表示要不把他们三个人都挂导演,但被我劝下了,我觉得做任何事情都应讲道理,实事求是。
《暗算》让柳云龙红遍全国
2006年,柳云龙在《暗算》里的表演一下子让他成了万众瞩目的大明星,太多人在网上讨论他,对此柳云龙是这样说的
“有人关注我我很高兴,因为我是用作品去说话的,但是我又把作品带给我的名利看得很淡。说到这个,我特别不理解有些媒体,用“咸鱼翻生”来比喻我,我就不爱听,这个词的意思是首先你是条鱼,然后才是咸鱼,然后才是翻生。我还没有做得那么好,到一条鱼的份上,怎么就咸了呢。所以千万不要给我随便贴标签。有人跟我说,做明星一定要有两条腿走路,你现在只有一条腿,还差一条。我问他是什么,他说绯闻啊。那我跟他说,我还是一条腿蹦着走路吧。”
合作者陈数大赞《暗算》
而陈数获得《暗算》黄依依的机会也很突然:“挺意外的,因为剧组停机15天,来找黄依依的扮演者,而之前准备请宁静来扮演,但由于她的档期原因放弃了。所以剧组在最后一天晚上找到了我。”陈数笑着解释说,“导演也是从几个候选人当中,觉得我看着还比较有成熟感,所以挑了我。我意外地接到了这个重要的角色,就觉得凭真本事的时候到了。”
谈起《暗算》,陈数显得意犹未尽,她说:“我觉得《暗算》让我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最开始演完《铿锵玫瑰》以后,我发现我的影迷里有不少小孩子。等到我演完了《暗算》,我发现我的影迷里面多了不少成熟女性。我觉得这是我的一个收获。这代表着我一点一点成熟起来,并且这种成熟被人们所接受了。”
陈数也表示非常喜欢自己饰演的黄依依:“我们都是心里有爱的女人。”戏里的黄依依对安在天一见钟情,当爱上升到一定程度时,却又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放手。陈数感慨说,黄依依对爱情的执著令人佩服,而最后失去爱情的那种“哀莫过于心死”的痛苦又令人遗憾与同情。
陈数坦言生活中的她也相信一见钟情,对爱情有着宗教般真诚的“信仰”。颇有文学气质的她还感叹道:“女人最可贵的一点,就是当她苍老了,心中爱的燧石却还在燃烧。”
回应 《血色迷雾》争议:并非要去超越美剧
在《血色迷雾》的贴吧中,网友除了对柳云龙和他这部作品的褒奖外,批评意见也不少,主要集中在“剧情拖沓,铺陈太慢,线索太多,难辨主次”方面。
对此,柳云龙表示:“我非常在意观众对该剧提出的批评,几乎每条评论我都看过,而我觉得这些意见都是非常中肯的。大家知道,目前我们拍摄的作品要有一个主基调,《血色迷雾》反映的就是中国人的民族大义,而并非美剧中的个人英雄主义。可能大家看过很多美剧,觉得那些作品在情节设置、人物安排方面都很出色,但直接用美剧与国产剧对比就有些苛刻了。我的希望就是用心去完成一部作品,尽量让各方面满意,而并非要去超越美剧。其实,完成一部作品的目的就是借助荧屏说人的情感、人的命运,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回应《东风雨》负面争议:我赔得起!
不过,《暗算》等系成功以后,柳云龙本想借第一次导演的电影作品《东风雨》再下一成,拍的是他熟悉的谍战题材,但电影上映后遭到了负面评价,票房也比较惨淡。柳云龙在接受《南方都市报》独家专访时,对争议问题一一回应。对于市场,他则很有底气地说:“我赔得起!”他还透露,下一部电影作品已经开始筹备,但这句话扔下,至今也没下文。
柳云龙面对负面评价的回应:我不在意这种评价(注:指负面评价)。我也经常去电影院,有的观众看电影时是边发信息边看,有的窃窃私语,有的走神,但《东风雨》恰恰是一部不能走神的电影,有的细节的交代没看到,就可能很难对接上。我自己的朋友五六十人开了20辆车包了四个厅去看,他们有的人也说没看懂,另外一部分朋友说看得太明白了,故事一层层的,很缜密有逻辑性,他们看完告诉我说他们这圈人没有不流眼泪的。那些说没看懂的朋友说还得去电影院再看。朋友对我说如果看之前不认识你柳云龙,还以为是外国导演拍的。
我们应该思考的是,从事这个职业(注:指导演)的人是不是把观众引导向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境地。看美国片、欧洲片很多第一遍也看不太懂,就像科恩兄弟的新片,别说第一遍了,到第三遍看得懂都很不错了。所以我不怕这些负面评价,怕的是一些不负责任的人,自己没看过电影就说电影睡倒一大片观众。
《风筝》为何被禁播?
柳云龙近年没有太多热门新剧,他导演《风筝》还由于莫名其妙缘由,被突然禁止在2014年播出。对此,编剧杨健在接受媒体访谈时,曾坦言《风筝》突然从2014年撤档是因为审查。
她认为:未毙也未过,风筝没能飞上天,也没有折戟地上,只能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地乱扑腾,在路上,没方向。总局打过招呼,要我不能对外透露审查意见,所以我在此必须“管住自己的嘴,虽亲如父母,爱如妻儿,也紧严不懈”(《风筝》台词)。打死我,我也不能说。
《风筝》从题材公示到剧本,到完成片,都经过了浙江广电和国安部的审查,初审、复审、再审,反复听取领导和专家意见后,多次修改,最终拿到发行许可证。但上星前报到总局,却被通知下档,有说法是此剧内容以及表现手法在电视剧领域未有先例,审片组不知该怎么审。《风筝》从剧本到完成片,始终严格执行着有关审查制度和规定,没有哪个机构或领导说不能拍,剧本从头至尾审片专家都看过,提出意见也都改了,而且完成片得到浙江广电和国安部的高度评价,认为从思想上到艺术上都是中国电视剧近年来不可多得的佳片精品。到底为什么?迄今没有答案。
柳云龙回应天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有着浓厚英雄情结的柳云龙,习惯将导演、编剧及主演等“功能”都集成在自己身上。他不怕被别人说成是个强势的“掌权者”,因为“一个人活在世上,难免会被人说,如果因为别人的说法而左右自己,那就永远无法是自己”。
当商业娱乐正以加速度的方式潜入影视作品的各个角落,当大众都在追求搞怪、血腥这些感官刺激时,柳云龙却像他作品里的谍报工作者那样,坚守信仰,崇尚理想。“我很固执和坚持,不喜欢追赶时髦,审美观轻易不会改变。”
有传言称柳云龙的片酬已经开出“天价”,对此他没有透露,但认为片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演员开出高片酬,既然制片方同意,那就没有必要再来说他片酬高,一切都是市场决定的;再一个演员的职业是在用青春赌命运。你可以不用他,用完了,再说片酬高就没意思了。”
记者:还别说,网上有人说你跟合作伙伴,《暗算》的制作人杨健是恋人关系。
柳云龙:已经不是一个人这样说了,在中国的环境下,一男一女如果长期合作,难免会让人有所联想。但是,我可以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很欣赏她的才华,是一个很有默契的合作伙伴。
记者:据说你当年分配到实验话剧院,不想跑龙套,就辞职下海了,学了4年表演,说放下就放下?
柳云龙:当时话剧舞台给年轻人的机会很少,我又不习惯拿着自己的简历到处找戏拍,就想改变一下,那是一段游戏的时光,中间一段时间还做过玩票的歌手。下海的经历我有过,这就像体验生活一般。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以经商为职业。很快,我的生活又回到原来的轨迹。我回北京了,去拍吴天明导演的电影《非常爱情》。
记者:你的形象完美,可惜你当年还没有偶像一说,有生不逢时的感觉吗?
柳云龙:有一阵子老有人说唐国强是奶油小生,第五代导演好像都不喜欢形象完美的演员,所以我当时觉得自己会被弃用。
记者:有些人反映你是个特别有主见的人,说不好听就是不好合作,你觉得呢?为什么会给别人这样的印象和压力?
柳云龙:我的不好合作都是戏上的,我从来没有因为戏之外的东西和剧组发生争执。我的确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也就是山东人常说的大男子主义,喜欢做主。这种性格作为演员是很受罪的,碰到有想法而且敬业的导演那是运气好,反之一定就是悲剧。导演没想法,我痛苦;导演不认真,我可能会爆发。我做不到逆来顺受,明明知道怎么样更好,却因为怕顶个不好合作的骂名,就忍气吞声,这绝不是顾全大局,而是对创作的不尊重。
记者:你不是一个高产演员和导演,为什么?
柳云龙:拍戏是我喜欢的事儿,不是我谋生的手段,我没有基本的温饱之忧,所以很在乎自己在精神领域的追求,不会凑合着赶戏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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