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的封面有多大?
书籍的封面有多大?
崔小红
这篇文章的题目是从键盘里蹦出来的,蹦的突然,又自然而然。本篇的行文将不考虑扣题与点题,随便写,写到哪是哪,因为我有时候是无感的。行文无感,时间无感。
上午,也不仅仅是今天的上午,近期以来,我均是此种情况。伏案工作时,头脑像是雾海一片,苍苍茫茫,昏昏欲睡。卧下后,却渐渐清醒,仿佛看到海天共明月,看到我小说里的人物撒手一去千万里,红颜最难得知己。
小说该怎么写?人物、坏境,还有那曲曲折折的情节。东风吹尽西风起,纵线那么长,我该如何去驾驭?
优秀的文学作品是富有情感的文字艺术,会产生良好的社会效益。效益产生于成本,文学作品的成本通常由作者个人承担。一年又一年,满纸荒唐言,谁解其中味?
我曾经就此问题设疑,一位作家说,就应该由作者买单,曹雪芹写的《红楼梦》社会效益好,社会为他买单了吗?我说,封建社会没有为他买单,所以他是贫困疾病交加而死。新社会也希望付出的人得不到回报吗?
有时,被迫的人往往为压迫的人说话,以示忠诚。
在寻找光明的路上,不仅有坎坷,还有黑暗,走下去一定会迎来黎明,但要熬过今夜的寒冷。人们多羡慕鲜花盛开时的鲜艳,少有人记得它一路经历的风雨……
励志的话,谁都懂。不过,你愿意走一遭尝尝味吗?
香樟树上的小圆果砸在车辆的引擎盖上,爆开了黑浆,落满路面。鸟儿喳喳地叫个不停,一季又一季,红颜最难得知己。气温已经零下,还有没有什么植物正在无人关注的地方悄悄地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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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恼于我的长篇,路遥在写作《平凡的世界》前也是如此状态吗?我有点斗胆,不该与他相比。
时间是纵向的。我把不同的时代编织成一条纵线,让历史与现实交替转换,但节点和断点在哪里?我绞尽脑汁——如何实现节点与断点的碰撞与延续?。
横线由我的化身,女作家晨岫攀结。三年时间,六次往返,在淮南与六安之间实现空间变换。我眼睛看到的是“现实”,耳朵听到的是“过去”,头脑思考的是过去、现在和未来。时空变换,物是人非,睹物思人,循环往复。人把事和情留在时间里,我把自己掩埋在空间里,风一吹,有的飘散,有的流向远方……
生命不息,生活本该如此。本该如此吗?红颜最难得知己,寄我柔情于风雨。
我的头脑高速运作,我的躯体一动不动,我是动与静这对矛盾的结合体。我在化解着我的思考,我在制造着新的矛盾。我脱离了现实,我需要抽身世外,居高临下,但我又必须沉进生活,我离不开人间苦乐。我的困倦是酒酿发酵时在积蓄的甜度。
我多么希望你对我说,写一个会议纪要这样看起来简单的事情尚需动脑筋改来改去,何况这是一部长篇呀。然后你继续对我说,建议先研究一下纵横交叉结构法和纵横交错结构法的概念及区别。同一时间不同空间背景下和同一空间不同时间背景下,人、事、情、理的不同演绎。
情感通了,一顺百顺,文学是富有情感的文字艺术。
我还是困顿,我渴望有提神的东西。是酒吗?那只是我作品中的意象,在现实生活中,我从来不饮酒。补充一点,意象就是饱蘸情感的物象。是茶吗?这个倒是可以,但它只会让我清醒,不会在清醒的同时,带给我激荡的感情。这个提神的东西是歌曲,是激活我某个情绪点的歌声带来的意境。
枫叶红,黄叶飞,自古青春能几许?我想到我走过的路,红尘一去千万里。文字记录的不仅是我,还有生活,如果这段生活能成为时代所具有的某个典型,这就上升到了精品高度。
我去滁州学习,晚间,顺便在大路上走走,看到一家校外辅导机构,便走进去。迎面灌入耳中连绵的歌曲。我赶紧掏出手机录音,然后辨识这是什么歌曲?它是我期待的,让我心情澎湃的。
在学习的课堂上,教授讲到胜利者效应。被强者战胜的弱者可以先倒伏下去,去做一件件简单的事情,这不仅是在厚积薄发,更是在感受成功。记得啊,六次的成功体验,那怕只是在微小事件上取得的成功,也会增加你面对上次打趴你的那个强者的勇气,但你必须坚持。
我在敲击键盘,电脑里蹦出一条心理咨询师考试的消息。其实,最好的心理咨询师永远是自己。古今中外的哲学家几乎个个经历磨难,他们哪个不会给自己疗伤?进而扩展到政治伟人,文化名人,皆如此。
微信电脑版里也跟着蹦出一条消息——目前中国诗人的数量,远远超出糖尿病人总数。
我从滁州返程,高铁穿过田野。现代化进程像高铁一样,有田已经无野。风,吹红晚霞,吹起我心中的白发。夜色渐起,我在心里为纵线的她点起红蜡。不论春秋冬夏,我还能借两笔文字留住性情,多好啊,畅饮一碗否?来,一起喝下。
行文即将结束,我还是要完成扣题与点题的任务,要回答篇题提出的问题——书籍的封面有多大?
如果把脸儿贴上去,有面子那么大。如果把心儿掏出来说真话,那就是做好自己吧,因为别人都有人做啦。
《书籍的封面的有多大?》
作者:崔小红,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