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放下手机,不看,不写,不分享转发,目的是想立地成佛,戒掉写字毛病,心疼丫头将来能够洒脱的生活,我不能成了她的累赘,思维一个宇宙,导图只有一个:一个巨婴的可悲命运人不斗,狗斗。狗子和邻家狗子咬架,耳朵居然被咬个洞,流了许多血,我和丫儿看到这般惨状,是又心疼又生气:再见到咬俺家狗子的那只边牧,丫儿俺俩一定上去把它给咬死!不过下文是俺从没想着成为新闻人物,或上个今日头条什么的,让狗子的一只烂耳朵折磨出几滴猫尿。又一个整容的女子,被毁容了。花钱败脸的事儿,屡见不鲜。俺也多次蠢蠢欲动,只是没有那经济条件让我登堂入室去什么医美整容中心。对门那家赌馆,依旧忙活着,谁是赢家,需等太阳出来之时。我在某大厅里等人那会,边上一个卖保险的女子,口若悬河的游说保险的各个卖点给她的客户听,可那个客户貌似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同学要请我吃饭,我要请同学吃饭,因等她吃饭,等得花都快谢了,缘由是她在上党史课。那个路段正在修,我走得歪歪扭扭,围挡的绿色,淹没我衣服的绿色。城市的道路,到处都在大换血,就俺,还没换件新衣服,居然还穿着大头皮靴,骑辆破电车来炸街了。同学,还有我家丫头,我仨吃得嗉子一歪一歪的,人家咋做的那么好吃呢?丫儿闹吵着说我不会带娃,嗯,我承认,俺不是一个好妈妈,不会带娃,可是她也长那么大,这功劳该算谁的?!算了,不贫嘴了,吃咸盐多了,闲话就多,可今晚的小聚餐成了我丫头和同学的卖场,我只有狗似的,竖着耳朵听的份……
除了赌馆夜里叫嚣之外,还有一家“卤肉店”的高音喇叭也支着叫,叫炸了半条街。听来内容也只有那些几个字:“好消息”,“好消息”,“店内有凉菜,热菜,卤菜等几十种美味佳肴,欢迎各位进店品尝”。生意不景气的小街上,难为店家这么叫,买主却没几个。可怜小生意难做,如此嘶吼声,彻底叫出内心的挣扎,排斥,同时搅揉一份同情,又很快抵达一种自怜的境地,这年头过生活,谁容易?!俺也这么高呼大叫,可想来叫什么,有什么可让我叫的呢?!拿出一个虚名头衔?还是有价值的真材实料以供叫卖?!叹过之后,除了肉身凡胎之外,也真的没啥可让叫卖的?一直以来,我找不到哪是卖点,自然不敢像卖家这么血拼,且隐藏了诸多所不知道的所谓“卖点”,可否理解为我在耍“低调”。低调这种东西,没啥人喜欢,谁不喜欢饱满的自己,满身贴金的自己,而愿意供奉一个披挂伤痕的自己呢?卤肉店的继续叫卖声中,听出一路的心酸,也撑起了那点浅薄的底气,别人能大张旗鼓的搞,我为啥不能?!从今后俺也开始玩“高调”大牌,再也不做那个辛勤的小蜜蜂,只顾采花不卖能耐。那家卤肉店,我伸出大拇指给你一个赞,你继续,俺也开始了。
鹦鹉痛哭流涕的诉说什么,我没听懂,它似乎很着急,为了我的听不懂。一只鹦鹉努力到母鸡下蛋似的,咕咕嘎嘎,闹闹吵吵,我却始终没听懂它在说什么。这大概就是人类与鸟之间的悲剧,我们做不到互通,可我们硬性地走到了一起。它白天叫,我听,夜晚叫,我也听,一种奇怪的感觉是:它是我的鸟,我是它的人。闲暇时间,我和它对掐,比拼,谁叫的好,谁叫得闹,谁叫得妙。论声音,它叫不过我,我连唱带闹,它吃奶的劲儿都用了,且仍“妞妞奶奶”的雅细调,实在的鸟性,我实在的人性,我俩比,无人做裁判,更无人给个点赞好评,我俩这般疯闹。三姐告诉我,鹦鹉厉害,可别惹它。其实,我没得罪过它,它咋能厉害到我?!我很愚蠢的认为:作为人的我,纵是万般做弄,还收拾不了一只鸟!?在它啄我一下之后,我便知道人在世上混,千不可做欺凌弱小的事,它又怎可能是弱小呢?啄我一下足够我疼得蹦起来。慢慢地听出鹦鹉叫的含义:它伸长舌头要跟我学话,我抬起头瞪大眼盯着它,要跟它学,一种人的语言,一种鸟的语言,我们混淆一起的人鸟语言,我们皆有共性,是彼此都需要表达,聆听,共鸣。不久,我学会了它的声音,它也熟练了我的语言。我变成了它,它变成了我,我俩互换了声音与大自然共舞,谁认识与否,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徐杰:
网名月上千风,笔名梦柯,1971年生于南阳,现为南阳市作协会员,兼擅多种文体创作,其小说、散文、诗歌等作品陆续刊发于《中国散文大系》《星星诗刊》《文艺百花园》《世界汉语言文学》《躬耕》《青年新诗一千家》《奔流》《白河诗丛》《天津诗人》等多家媒体刊物上发表,同时作品散见各大网站媒体。
谷亮:
70后,自由职业者、主持人、教书匠、演员。无科班出身的光环,千禧之年与麦结缘,而立之年方幡然醒悟:此生应属于舞台,遂创立主持工作室。
为了传承主持和声音艺术,开始带成人学生,因成人学生时间无法满足教学的热忱,不惑之年起像带小徒弟一样带播音主持与表演班孩子,成立教书匠谷亮私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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