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辰龙关前世今生(续一)
戏说辰龙关前世今生(续一)
文/一世望不到后脑壳
官庄,至今还流传着大战辰龙关的许多故事,尤其是地名来历。一般都是口语传承,是用当地土话叫来的小地名。所以有些字不知道该怎么写,就至今的汉语库里还没有合适的现货!因此都是掐它的发音来“拉郎配”。譬如:一名吴军军官稀里糊涂的在马背上被清军将士砍了头,他的坐骑是啃农田青苗而养得膘肥体壮的青骢战马,由于生活好,于是也很感恩主子,因此干活也就十分卖力。畜生不知道主子一名归西,还一直驼着那具无头尸体向前奔跑。当跑到一个山坡上尸体终于从马鞍子上掉了下来。后来当地人就给这个地方取了个小地名叫“乃尸坡”,土话“乃”就是”掉“的意思,”乃东西“就是”掉东西“。可怜那战马被四周的喊杀声惊了头魂,尸体掉了下来,那脚还挂在马镫子上,因此没有减轻重量,拖了一段路尸体才脱下来,于是就拉松了马鞍子的绑带。那战马也还算是通人性,由于失去了重量,立马站住等待主人重新上马。好一会不见动静,于是掉过头来才晓得,主人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于是,战马小心翼翼用嘴鼻拱了拱主人的身体,而且还打着响鼻的在主人的全身上下四处闻了个遍,就是没有见到主人昔日的那张熟悉的面孔。主人一动不动,晓通人性的青骢马像是有些明白了,马眼角滚出两串眼泪之后,猛地抬起头,竖起前身来朝西方扬起双蹄一阵嘶鸣之后朝山下的水塘走去。在水塘里抖动着马身,挣脱背上的马鞍留在了这个水塘里。青骢马洗去了身上的鲜血之后上得岸来,老马识途向西扬长而去。却给当地留下了一个新的地名“马鞍塘”,人们一直叫到今天,而且还会一直叫下去。
辰龙关大战血流成河,界亭溪里的水,一直到流进十数公里之外的怡溪河水才转清。河边的那个村庄,因此留下了“清洁河”与“清捷河”的故事。
有人说大破辰龙关之后,王师在吴军'立栅’的中军大帐举行庆功宴会,并向朝廷拟写报捷奏章时,用的地名为“清捷河”。但是,也有人说,是血水到此变清洁,所以应该是“清洁河”。
历史虽过眼烟云,“清洁河”也好,“清捷河”也罢,辰龙关的故事已是怆然而寂静,但会默默铭记在历史长河之中。辰龙关的模样在改变,但故事与传说永远还是那些那样。这方山水的灵气、人的福气,尽记在界亭驿旧时的分县衙门、鹅卵石铺成的驿路之上,在华寿桥上与日生辉。
辰龙关的故事虽是精彩,但绝不能离开界亭古驿,和那些已不见了的旧时古街,两旁高高的柜台边踮起双脚沽酒解乏,匆匆忙忙的过往路客;还有迷茫在灯红酒绿和伏波宫夜夜戏声的锣鼓丝弦里的官宦邮差、商贾贵人、盐帮、棉帮、烟帮们的南来北往。不见了记忆中的上下二杜进士家门口树旗杆的五尺石围子,和立起了的进士牌已经魂归何处。界亭古人有“文官下轿,武官下马。”的诏令,眼目下留给我们的知是奢侈回忆。
我们和他们一样,也是历史的匆匆过客,今天还能站在这红尘里遥望夕时星辰。但是,后面的梦也许不曾再有,谁还会追究那先人那古有。感受界亭驿与辰龙关轶事是一丝文化气息,任其力透洪荒的树立起崭新的另类的辰龙精神。